第一百八十章坐懷不亂

  「沒胃口。記住本站域名」她現在是一點想吃東西的胃口都沒有,揉了揉眼睛,「有點兒困。」

  「進去睡一會兒?」

  時夏搖了搖頭,貼著他不想動。

  陸亦宸順勢將她抱坐在懷,掂了掂,「胖點好,抱著舒服。」

  時夏掀起眼皮瞪他一眼,哼了聲。看到他還有未處理的文件,她掙了掙身子要下來。

  陸亦宸手上使力,「別動,就這樣睡。」

  「我不認為你會坐懷不亂。」

  「嗯,所以你乖一點,別亂動。否則我立刻將你就地正法,懂?」

  「好吧!我乖乖不鬧你!」她無奈地閉眼假寐,嘴上卻不饒人,「萬一讓你分心出錯了一份合同,賣了我都賠不夠!」

  陸亦宸笑笑,「你比它們值錢。」

  時夏真真睡過去了。

  容峻進來的時候,陸亦宸使了個手勢讓他輕手輕腳,避免吵醒了懷中的人兒。

  「我說,你們的情趣能不能回家關了房門再玩?」容峻隔空望了眼睡得香甜的女人,忍不住腹誹,抱著個人批閱文件難道不覺得累麼?好吧,看他一臉滿足愉悅的表情,是自己多慮了。

  陸亦宸垂眸看了眼懷裡酣睡的人兒,頭也沒抬,「什麼事?」

  容峻將手上的東西遞過去,是一張請帖,「我家老爺子的壽宴,下周一。」

  陸亦宸抬頭看了他一眼,無聲的詢問。

  容峻沒好氣地攤了攤手,「老爺子耳提面命要我給你送帖子。」

  說起來這件事容峻就鬱悶,明明電話知會一聲就可以的事,老爺子非要他大動干戈登門送帖。其實心裡打得是什麼主意,大家都明白。於是容峻就更鬱悶了,陸亦宸會站在自己這邊是鐵板釘釘的事,根本無須跑這一趟。

  雖然他也明白有些事,要做到明面上讓人看到會有事半功倍之效。

  陸亦宸看了眼燙金請帖,淡淡問了句,「容家那邊情況怎麼樣?」

  「六國大封相。」容峻五字概括,然後瞅了眼蜷縮在他懷裡的小女人,漂亮的桃花眼溢出一抹深意,「情況倒是比她家那邊樂觀許多。」

  至少容家的戰場上他還是手握重權勝券在握的,遠不像時家那邊。

  陸亦宸皺了皺眉頭,手從小女人頭上移開,在鍵盤上敲了兩下,轉過筆記本電腦。

  容峻定眼一看,瞬的一驚,只不過在某人涼颼颼的眼神底下不敢驚呼出聲。

  「速度真猛,顧修笙這是不要命了?」

  陸亦宸冷笑了一聲,「以超過市場價雙倍的價格收購股份,以本傷人,你說他要不要命?」

  「你什麼態度?」容峻雙手抱肩,好整其暇地看著他。

  陸亦宸目光落在小女人安靜的睡顏上,嘴角抿出冷硬的線條,沒有回答。

  容峻一下懂了,隔山觀虎鬥嘛,這麼多年,他不統一城西那麼的勢力,不就是看到某人的面子上麼。

  順著陸亦宸的目光,容峻無聲嘆了口氣,女人啊,果真是禍水。

  察覺到懷裡的人兒皺了下眉頭,眼皮微動,陸亦宸一個眼風掃過去,容峻立刻就噤聲了,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

  等了好半響,陸亦宸見她依舊是一副平靜睡顏,才撩起眼皮看向容峻。

  容峻從他眼裡讀出了兩個字——繼續。

  還真是大費周章,他低聲嘖嘖讚嘆,順從了意思,「據說顧修笙和時家那邊的人裡應外合,他們手上握著的股權已經接近半數。現在打得就是持久戰,但據我所知城西的眾多聯盟為自保都拋棄了東家。總而言之,時家——翻盤機會不大。」

  陸亦宸靜靜聽著,臉上陰霾密布,眼裡的光芒越發的銳利。這些信息他早就知曉,當然他知道了也不限於這些。

  容峻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玩味表情,「再這樣下去,時家怕是要江山易主了。保守估計,這場戰最多持續三個月,如果你不出手的話——」

  懷裡的人兒動了動身子,眼睛未睜,小嘴微張的嚶嚀了一聲,「幾點了?」

  陸亦宸寵溺地撫著她的頭髮,低聲溫柔道:「快兩點了。餓不餓,想吃點什麼?」

  容峻驚悚地聽著這一聲聲溫柔的嗓音,表情誇張的扭曲著,見她幽幽地看過來,立刻換上一副嬉皮笑臉,「小祖宗,午好啊!」

  時夏懶洋洋的掀起眼皮,看了眼容峻,四目無神的呆滯了片刻,才含含糊糊地喃了聲,轉了轉腦袋偎在他懷裡不吭聲。

  容峻還是第一次見她起床氣發作的樣子,嘴巴當即驚成了O狀。陸亦宸對她這彆扭的小模樣瞭然於心,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像往常一樣低聲哄了片刻,轉而對容峻說,「壽宴我會如期而至,另外,后街的商貿大廈百廢待興,交給你了。」

  容峻勾了勾唇,對他大手筆的賀禮很是滿意,看了眼還窩在他懷裡犯懶的人兒,意有所指道:「那邊我能應付,你專心顧好這邊的事吧。」

  陸亦宸目光一直落在時夏身上,大手一揮,送走了他。

  容峻走後,時夏捂著嘴打了個哈欠,眼睛泛起淡淡的水光,一臉的倦態。

  陸亦宸指腹輕輕摩挲她的頭皮,「聽到了多少?」

  「……全部。」她淺眠,容峻一進來她就醒了。

  「什麼時候學來的壞習慣?」

  時夏摸了摸鼻子,看他表情的勇氣都沒有。

  「想說什麼?」他捏住她的下巴,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的臉蛋兒。

  時夏眸光微閃,撓了撓他的掌心,試探性的問,「你還沒有出手麼?」

  「讓他再嘚瑟幾天。」他說,眼底風雨欲來。

  時夏繼續撓他的掌心,識相地避開了這個話題,「我餓了。」

  周五,陸亦宸驅車帶時夏去邵之延的醫院做最後的複查。

  邵之延是一大早就準備好迎接兩人大駕的,殊不知這兩人下午才光臨。

  陸亦宸對此的解釋是,「她賴了會兒床。」

  時夏雙頰頓時浮起嬌艷的紅,手上使力狠狠地掐了記他的手臂,低聲控訴他,「明明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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