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你那麼凶,能不疼麼

  時夏低眉順眼的樣子,語氣儘量的溫和,「這次是意外,我以後會注意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時域始終是皺著眉,「還有哪裡傷著了?」

  時夏動了動手,「其他都是輕微擦傷。」

  「好好養著身體,沒康復之前不要回去工作!」沉聲說完,時域環視了周圍一圈,看到這邊是的病房設備,蹙緊了眉頭,「我安排一下給你轉院。」

  時夏忙道:「謝謝爸爸,我的經紀人已經在安排了。」

  時域怎會聽不出她的婉拒,沉吟片刻終是沒有強求她,交待了幾句就離開了。

  舒小滿進來的時候,滿目的好奇眼神,「時夏姐,剛剛那位,是你爸爸?」

  時夏編輯著簡訊給陸亦宸,抽空回答她,「如假包換。」

  舒小滿立刻激動起來,「我最近總在財經雜誌上看到他呢,他可是大人物哇!!時夏姐,你可真厲害,爸爸那麼出名,男朋友還是A市里最有權勢的人,你可是走上人生巔峰了!」

  時夏:「……」

  敲著字的手一頓,時夏看向舒小滿,「你剛剛說,在財經雜誌上看到我爸爸?」

  舒小滿給她倒著水,「嗯」了一聲,「最近頻繁出現呢!」

  時夏眉頭緊鎖,時域一向是不喜歡在這麼高調露臉的……難道,時氏集團目前的情況很糟糕?

  舒小滿把水把藥遞到時夏面前,「時夏姐,把藥吃了再睡一覺吧,你今天夠辛苦的了!睡醒一覺陸總應該就到了!」

  時夏放下手機,吃過藥之後真的犯困了。

  醒來的時候外邊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融入鼻腔,她皺著眉頭呼氣,望了眼已經睡著了舒小滿,她不忍心叫醒她,只好自己手撐著起來。

  止痛針的時效已經過去了,她這樣一動,不可避免地扯到了傷口,當下疼得她呼聲出來。

  趴在桌子上打飩的舒小滿立刻就醒了,趕緊過來扶著。

  「幾點了?」睡久了她喉嚨乾澀,聲音沙沙的。

  舒小滿揉了揉眼睛,「八點了,奇怪誒,怎麼陸總還沒來呢?」

  「他去了出差。」

  陸亦宸這次出差有點遠,跨越了某個大洋。他的電話打不通,估計是在飛機上。想到這層,時夏心裡生出一絲愧疚。

  她好像又給他添麻煩了。

  舒小滿把水杯遞給她,「時夏姐,你想吃些什麼,應安姐剛出門去買了!」

  時夏搖搖頭,她並沒有多少胃口。

  舒小滿還說著些什麼,她後面的話,時夏什麼都聽不見,腦子驟然空白,因為房門被暴力推開,走進來一個人。

  門被他重重地一摜,男人朝這邊走來,他周身都是凜冽的戾氣,看的時夏莫名心悸。

  「陸、陸總!」靜寂的環境中,只有舒小滿激動的聲音。她激動完畢總算醒悟過來氣氛的冷滯,立刻識相地溜出了門外。

  房間裡恢復安靜,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

  時夏能清楚的聽見他沉悶的呼吸聲,他在竭力抑制自己的情緒。

  「傷哪兒了?」

  時夏如實回答,「腳。醫生說是骨折,情況不是很嚴重,休息幾天就……」

  她的話止在男人意味不明的冷笑聲中,自知理虧,時夏抿了抿唇,不再說下去。

  陸亦宸掃了她一眼,語氣還算平靜,「怎麼弄傷的?」

  時夏心知他在明知故問,也心知他已經在醞釀一層風暴了,選擇避重就輕,「拍戲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下來。」

  「拍什麼戲份?」

  時夏眼睛閃了一下,不敢看他,「……吊威亞。」

  陸亦宸似乎是笑了一下,「現在知道要告訴我了?」

  「……」

  「不出事你就打算什麼都不告訴我是不是,嗯?」

  「……」時夏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男人的臉色,「我事先演練過很多遍,都沒有出過事。我沒有逞強,是確保了自己能應付才上場的,這次……是意外。」

  陸亦宸一口氣不上不下,實在被她氣得不輕。

  時夏根本不敢看他的臉色,心跳砰砰的跳,她很清楚,自己這次又是完美地踩中了他的逆鱗,正當她心驚膽顫之時,護士推門而入。

  「時小姐,該換紗布了。」

  時夏點頭,抬頭看了眼男人的臉色,依舊是陰沉沉的,周身散發出的森寒氣場讓護士都不敢靠近過來。

  時夏沖護士歉意一笑,隨即聽到了男人沉聲道:「我來。」

  護士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即會心地笑了笑,交待道:「換紗布之前要先傷口消一遍毒,再上藥水。」

  陸亦宸認真地聽完,也不看床上的人兒一眼,而是直接擰開托盤上的瓶瓶罐罐,拆了包棉簽開始醮取藥水。

  「別亂動!」他雖沒有正眼看這小女人,餘光卻是一隻留意她的動向的,看見她兩手胡亂地動來動去,本就不悅的心情立刻達到頂峰狀態,控制不住沉聲訓斥。

  時夏很是無辜地眨眨眼,她不是亂動,只是想脫下手上的紗布好讓他上藥。

  陸亦宸似乎是明白她的意圖了,深深地呼了口氣,再沒說什麼,背過身繼續倒出藥水。

  聽見她低低地呼痛聲,陸亦宸心裡一緊,「疼?」

  時夏點頭,「你那麼凶,能不疼麼?」

  陸亦宸眸色微沉,好半晌都沒有說話。

  時夏心裡沒底,咬了下下唇內側,眼眶睜大了些望著他。

  那眼神里蘊著的不安和膽怯讓陸亦宸心裡一刺。

  「手張開,我來。」

  時夏乖順地在他面前攤開雙手,瞅著他臭著一張臉,縮了縮脖子,「你輕點兒……」

  她是真的怕疼。

  陸亦宸沉著一張臉,餘光都不給她,卻是很輕很輕地給她拆了紗布,看到掌心裡那些血肉模糊的傷痕時,臉色黑得能滴出墨水。

  時夏感覺到他呼吸得很重,似乎是很隱忍地吐了口氣出來,心裡搗鼓似的亂成一團,低垂著頭根本不敢看他的表情。

  她不抬頭都知道頭頂上方那道視線有多凌厲滲人,當即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陸亦宸掃了眼她慫得不行的模樣,面無表情地拿過沾了消毒水的棉簽摁在她的傷口上,時夏立刻疼得重重地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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