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目前是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可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娛樂圈的複雜遠遠超出想像,人皮面具也遠遠超出想像。」
墨鏡之下擋住了最能泄露情緒的雙眸,可路欣瀅還是能知道她心中所想,千言萬語化成一句簡短的話,「夏夏,你無須顧慮這些。」
時夏點頭,語氣還算輕鬆,「我知道,我也討厭多加揣測。把事情想得太複雜,辛苦的是自己。」
話題來到這裡,路欣瀅不由想起之前時夏的化妝品被人加料的事,「哎對了,你被陷害的那件事怎麼樣了?查出來沒有?」
時夏搖頭,「陸亦宸那邊查出了一些線索,也僅僅是線索,誰下的手依舊查不出。」
她問過幾遍,陸亦宸不希望她管這些事,她也理解的,他是怕她多想,於是後來就沒再開口問過。
隔得久,她都快要忘記這件事了。
現在被一提,心口有點兒悶。
兩人先去的A大,臨近畢業典禮,需要有人回學校幫忙準備一些東西,時夏的戲份正巧都集中在晚上,她就自薦過來幫忙。
頭頂驕陽似火,校道上的人並不多,可來往經過的人都會明里暗裡把目光投過來,然後小小聲地和身邊的人議論。
路欣瀅樂了,「我就說嘛,你現在非同一般了,《胡攪蠻纏》這一部劇就炒熱了你,更別說周叔叔導演的《宮略》了,到時候你肯定大紅大紫!」
時夏也跟她開玩笑,「那要不要我先給你簽好一堆的名,到時候你拿出去大甩賣?」
路欣瀅點頭如搗蒜,「這是個商機!」
時夏:「……」
悶熱之下情緒容易煩躁,更別說現在被人指指點點的議論來議論去,時夏趕緊拉著路欣瀅走,「要去哪裡集合?」
「嗯…先去綜合樓,教導主任在那邊等著!」
等徹底忙活完,已是中午。
剛好是下課時間,時夏想了想,決定去導師明姐那兒拜訪一下。
路欣瀅想起明姐,自然也想起了岑子菲,問時夏:「你們在一個公司,有沒有碰過面?」
「我很少回公司。」她漫不經心的說,「你不提我都忘記還有這號人了。」
大學的時候,岑子菲還隔三差五地在她面前頤指氣使地刷刷存在感,畢業之後,時夏除了上次回校以及在陸氏集團碰到了兩次外,就沒再見到岑子菲了。
路欣瀅拍拍好友的肩膀,「你小心點兒她,她詭計多端著呢!」
時夏不以為然,「我不怕她。」
路欣瀅想起些什麼,笑了,「也是,這些年她給你使過不少絆子,但每次都被你反將一軍,慘敗告場!」
時夏本想直接去明姐的辦公室的,殊不知在走廊里遇到了剛下課的明姐。
明姐沖她倆揚了揚手中的教材,低嘆一句:「一屆比一屆難帶。」
時夏和路欣瀅相視而笑,後者嬉皮笑臉地問,「最好帶是不是我們這一屆呢,明姐?畢竟咱夏夏都出人頭地了!」
明姐把書本扣在她頭上,「如果沒有你這個鬼靈精,答案就是肯定的。」
明姐的辦公室兼住所還是在最偏的位置,一進門就籠罩著一股燥熱氣息,路欣瀅去找空調遙控器,明姐卻說,「這裡沒有空調設備。」
對上路欣瀅愕然的眼神,明姐淡然解釋,「我不怕熱,而且這兒到處都是花花草草,晚上溫度就降下來了。」
時夏是知道明姐的喜好的,她偏愛清簡的環境,當下並沒有很驚訝,反倒是內心對她的尊敬和愛戴更多了幾分。
她進來的時候格外留意了一下,院子的盆栽比上次來的時候多了兩排,屋內的桌椅的位置也有所變動,唯一沒有變的,是那幅油畫的擺放位置。
她的目光落在油畫上面良久,還是被路欣瀅的喊聲給拉回了現實。
「夏夏,你快過來看看,這隻小貓咪好可愛呀!」
小貓咪絨毛如雪般白皙,遠遠的看就像一團雪球,圓圓的腦袋上長著一對尖塔似的小耳朵,耳朵下方是一雙透亮透亮的碧眼。它溫順乖巧的伏在路欣瀅的膝頭,悠閒地眯著眼睛,享受路欣瀅給它撓痒痒,碧眼緩緩地睜開,又緩緩地閉上,慵慵懶懶的樣子,偶爾還輕微地喵喵叫。
路欣瀅把貓咪捧到時夏面前。
時夏猶豫了一下,伸手碰了一下它的頭頂,觸感柔軟細膩,貓咪似乎很享受她的觸碰,奶聲奶氣的喵嗚一聲,撒嬌似的,尾巴緩緩在空氣中搖晃。
她輕撓了幾下,見它舒舒服服地叫著,忽然嘗試性地雙手張開,雪白的身影在眼前一晃,小貓咪穩穩噹噹地跳到了時夏的懷裡,時夏心下一動,感覺心都被它這股可愛勁軟化了。
路欣瀅見時夏喜歡,「夏夏,你現在不也一個人住嗎,可以考慮養一隻玩玩!」
時夏彈了彈小貓咪的耳朵,搖頭,「我沒有時間照顧它。」
「貓咪哪需要經常照顧的,它可自律了,你平時餵它一點兒吃的還有端端屎盆子就行啦!」
時夏看著懷裡用側臉和耳朵輕輕蹭著她掌心的小貓咪,心裡是有點心動,可還是搖頭,「我不能保證每天都能餵它,還是算了。」
路欣瀅從她懷裡捧過小貓咪,抱出院子那邊玩耍去了。
明姐騰空了桌上的書籍,放上兩杯溫水,「最近怎麼樣,還是很忙?」
時夏:「夜戲居多,白天可以騰出些時間來。」
「看出來了,臉色差了很多。」明姐抿了口水,到底是經歷過歲月淬鍊的人,一舉一動都是從容優雅。
看見她眼底下的烏青,明姐說:「這樣日夜顛倒的可不行,過些天就是畢業典禮了,把狀態調整回來。」
時夏下意識地摸了摸臉,想起昨夜裡的某些片段,耳根驀然一熱,「嗯。明姐,您怎麼突然養了只小貓咪呀?」
明姐往門外看了一眼,路欣瀅正拿毛線球逗弄著小貓咪。
「生化院的郭教授送來的,說是家裡的母貓生了五六個崽,見我一個人在這兒住著,抱了一隻送我,說是陪我解解悶。」說到這裡,明姐無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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