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費心力拿下這些人。記住本站域名」葉瓷嗓音清冷。
她的話裡帶著化不開的冷意。
饒是薛霆習慣了,還是忍不住心驚。
但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忙追問道:
「四嫂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葉瓷黑白分明的瞳眸飛快地掠過那些把守的人,一字一句道:
「做什麼,要錢唄,或許還能讓華夏受到重創。」
霍家邀請的,能是普通人?
若是這些人受到傷害。
華夏指不定會面臨著什麼樣的動盪呢。
「不過……他們向來是求穩,這一次為什麼會突然大動干戈呢?」葉瓷喃喃低語。
薛霆有些恍然。
難不成是跟前段時間上面派下來的任務有關。
這些人居然會狗急跳牆了。
他雙唇緊抿,卻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那些都是絕密的消息,即便他死也不能說。
所以只得瞞住四嫂了。
再者這種事情,四嫂還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葉瓷沒有注意他的異樣,而是將注意力放在了鄧先生的身上。
她始終覺得那個人。
她好像似曾相識。
但要確定,起碼要跟這人接觸過才能知道。
這時,鄧先生的手下已經清理出了桌子。
他坐在桌子前,手下把玩著那些籌碼,似笑非笑道:
「諸位似乎很喜歡這種娛樂方式,既然如此,不如我們也來賭一賭。贏了的話,我可以放你們走。」
「但要是你們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們可以給錢,要是沒錢了,便用相等的東西來贖命。」
「不要想著出老千,不守規矩的人,那就該丟下去餵魚,或者你們自己選擇不死,幫我試試我的新藥。」
聽到他最後那句話,原本還面無表情的葉瓷便眯了眯眼睛。
她殷紅的唇扯出了一抹古怪的弧度。
注意著她的薛霆,心頭忽然生出了一股寒意。
他也不知道葉瓷這是怎麼了。
但他總覺得,她平靜的表面下仿佛藏著毀天滅地的暗涌。
「新藥?」有人詫異開口。
鄧先生點頭,「是啊,新藥。我也不知道藥效如何,吃下去以後,要是那人熬過來了,我就不會再對那人出手。」
「這種藥會死人?」那人提心弔膽開口。
鄧先生微微一怔,隨後朗聲大笑。
他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夠了才說:
「試藥當然是會死人的,要不是我現在的藥人不好用,我也不會找你們。」
「要知道早先我有個藥人……」
他的話戛然而止,並不再多言,但他的神情似乎是在懷念什麼。
葉瓷神情不變,一聲滿是戾氣的冷呵從她的唇邊溢了出來。
原來真的是他啊。
看來,這是上天覺得虧待了她。
所以才在兜兜轉轉了那麼多年後,把他送到了她面前來。
她眉宇間的愉悅與戾氣交纏而出。
薛霆不知道她怎麼了,只得擔憂地望著她,小聲喚道:
「四嫂,你……」沒事吧?
葉瓷輕飄飄地睨了他一眼。
只一瞬,他便看清了她眸底那深不見底的冷冽。
「我沒事,等一會兒你自己小心一點。」葉瓷眼瞼微垂,低聲囑咐道。
薛霆駭然過後,忙順從應聲。
梁錦榮雙唇緊抿,猶疑地將兩人的對話看在眼底。
他雙眸之中,掠過了微不可見的怒意。
而上首位那邊。
鄧先生的手下已經將籌碼擺在了桌面之上。
「諸位,這裡是你們的登船名單,我念到一個,上來一個,可千萬不要讓我等。」鄧先生溫聲開口,甚至連語氣都顯得那麼溫柔。
但眾人都見過他殺人不眨眼的樣子,一時間都慌亂了起來。
鄧先生卻饒有興趣地將那些人惶恐的樣子盡收眼底,隨後便將手落在了登船名單上,輕聲念道:
「張子榮先生,麻煩上來一下吧。你們一家的命都在你身上呢,你要是不出來的話,你的兒女跟老婆可就沒命了。」
「別別別,我跟你賭還不行嗎!」穿著西裝的男人如喪考妣一般,戰戰兢兢地上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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