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教你,這麼無禮的?」白萩被嚇了一跳,捂著心口怒目叱問。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陳晨冷冷打量她,不答反問,「媽媽,這是要去哪兒?」
白萩心底那股子異樣的感覺越發濃烈。
她甚至有種被陳晨看穿了錯覺。
不可能,她做的那麼隱秘。
陳晨怎麼會知道。
難不成是她那個病秧子爸爸告訴她的?
「我回白家一趟,明天是陸家老爺子的壽宴,我得回去準備準備。」白萩匆匆說完,便要離開。
誰料她忽然感覺手上提包的帶子忽然緊了一下。
隨即便聽到陳晨慍怒的聲音乍然響起,「媽媽要回白家我不反對,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包里到底裝了什麼?」
這個孽種,怎麼這麼敏銳。
她們不過交談了兩句。
她便察覺到了異常。
「哪裡有什麼!」白萩心虛地拔高了音量,用力將提包帶子扯了回來。
「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她連鞋都來不及換,便拉開門沖了出去。
看著她逃跑似的背影,陳晨忍不住露出了嘲諷的冷笑。
在陳家工作了幾十年的陳嫂端著一杯熱咖啡走了出來,正好見到這一幕。
她不免心疼地將咖啡杯放到茶几之上,溫聲道:
「小姐,您也別多想,夫人她或許是真的有事呢。」
「對了,先生的身體怎麼樣了?」
就算有事,又有什麼能比家人更重要的呢。
只是她身為傭人也不好說主人家的壞話。
她也是真的心疼小姐跟先生。
陳晨倒是沒有半點沮喪,而是興奮地說:
「陳嫂你不知道,這次我們找到個醫生,她說可以治癒父親的病。而且這次因為有她的治療,爸爸犯病之後,沒有半點後遺症。」
「真的,那真是老天保佑!」陳嫂高興地幾乎要哭了出來。
瞧瞧,就連陳嫂都這麼關心父親。
而母親卻……
陳晨忍不住輕嗤冷笑。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溫熱的液體入了腹,才驅散了一點冷意。
陳晨放下咖啡杯,忽然想到了白萩的異常。
她雙眸一凜,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便斂住笑意問:
「陳嫂,她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後,她有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她」指的是誰。
陳嫂就算不細問也知道。
不過這也不能怪小姐沒有禮貌。
誰叫夫人這些年,根本就沒有照顧過小姐呢。
陳嫂嘆了口氣,蹙眉細思了片刻後說:
「夫人是在您之前回來的,我倒是沒認真看她去過哪裡,但是……我依稀聽到書房好像是有動靜。」
陳晨聽了這話,轟一聲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差點被絆倒在桌角。
「哎呀,小姐您小心一點。」陳嫂嚇了一跳,便見她急匆匆地走向了書房。
她根本來不及思考,便下意識地跟著走了過去。
陳晨打開書房的門後,見屋內倒還算整潔,不像是被翻過的。
但陳嫂卻在瞥見了桌面上的文件之後,疑惑道:
「咦,我記得先生的文件我沒有動過啊,怎麼順序不一樣了?」
「確定嗎?」陳晨沉聲問。
陳嫂頷首,「我確定,因為先生交代過,這些文件很重要。所以我還特定看了一眼,而且這裡是我打掃的,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陳晨心念一動,便將桌面上的文件挨個看了看。
這些文件都是些報表,除了一份標書。
陳晨趕緊打開電腦,調出監控。
她雙眸緊盯著屏幕,生怕錯過一點冤枉了白萩。
不料,竟真的看到白萩鬼鬼祟祟地在辦公桌前翻找文件。
她找到了標書後,用手機將其掃描了下來。
怪不得她那麼心虛!
陳晨氣急之下,用力一拍桌面。
父親曾經提過,這份標書對集團來說非常重要。
白萩拍下這些資料,肯定不是為了集團。
她這是要把集團都送給白家啊!
「小姐,您沒事吧?」陳嫂看得心驚又心疼。
「我沒事,陳嫂不用擔心。」陳晨沉吟了片刻後,對陳嫂囑咐道:「今天我們什麼都沒看到,父親這個攝像頭不是壞了嗎,就當什麼都沒拍到。」
「讓她以為她已經得逞了,免得防不勝防,我先去姑姑家找爸爸商量一下。」
「哎好,小姐您小心點。」陳嫂應了聲,便見她急匆匆地出了家門。
夫人這辦的,算個什麼事兒啊。
陳嫂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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