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瓷緩步走向她,居高臨下道:
「當然,否則我是閒得發慌了,跟你們鬼扯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逗你們這群蠢人,還真是無聊。」
直白且毒舌的話,氣得崔雪恨不得撕了葉瓷。
她撐著渾身的疼痛,從台階上站了起來,朝著葉瓷沖了過去。
但她連葉瓷衣袖都沒沾到,便被華夏的人攔了下來。
葉瓷倒是一點都不怕,反倒是怡然自得地問旁邊的男人,「裁判,現在可是她要動手,我記得你剛才說過,打人是要清除隊伍成績的是吧?」
裁判有些為難地看了看戚風。
戚風心領神會,衝到崔雪面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但因為崔雪收不住力,動作又太快了。
戚風的脖子都被她劃出了一個大口子。
「鬧夠沒有,真要是隊伍成績清零了,你以為你能好過嗎?」戚風不耐煩地質問。
崔雪渾身一個激靈。
不行,要是隊伍的成績清零了。
老闆一定會怪她的。
那她還有什麼前途!
見崔雪安靜了下來,戚風用力甩開了她的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口子。
刺痛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這臭婆娘,要不是看她還有用。
他是真的懶得管她。
「怎麼樣,裁判想好該怎麼處罰這個女人了嗎?」葉瓷把這場鬧劇看完,玩味開口。
裁判隨即敷衍道:
「這不是大家都沒事嗎,哪裡還用什麼懲罰。」
「她要傷人是事實吧?」葉瓷卻不買帳,冷冷叱問。
裁判當即生了怒,「你這小姑娘得理不饒人啊!」
他可是白鵬科技請過來的人,自然要為了白鵬說話。
而且白彥鵬還答應了他。
只要這次他表現得好,就把他安排到米國,屆時他可就是米國公民了。
「什麼叫得理不饒人?」葉瓷流露了一絲沉怒,「她同伴脖子上的傷口不是傷啊,還是說你瞎……看不見?」
「我……」裁判被堵了話,如鯁在喉。
葉瓷冷冷挑眉,「剛才她自導自演的那場戲,你怎麼不說她身上沒傷給我住持公道啊?」
不等裁判辯解,她便直接打通了諸葛蘇的手機,「喂,老蘇,我懷疑你們這裡有個裁判收受錢財,公然偏袒某支隊伍。」
「對了,還有米國隊伍里的人意圖攻擊我,我要求徹查。」
她施施然斷開了通話。
被她一番操作弄得有些懵的裁判,一下子回過神來,怒不可遏質問道:
「你在跟誰打電話?」
「跟誰,當然是能制住你的人了。」
能制住他的人,除非是裁判。
可那幾個裁判是國際上的大佬,她能認識得了?
裁判有些不以為然。
他剛要張嘴嘲諷。
便有人走到場地上,很是客氣地對葉瓷說:
「請問,您是葉瓷小姐嗎,現在諸葛先生沒空,他叫我來處理您說的事情。」
葉瓷斜瞥向他胸口前的掛牌,頷首道:
「好,麻煩了。那位裁判從一開始就偏向米國的隊伍,我覺得你們可以查查他的戶頭。」
「這位小姐剛才想要攻擊我,裁判還說我得理不饒人,可我到現在連句道歉的話都沒聽到。」
「至於證據……」她抬手指了指監控,「你們儘管去查,對了,還有她同伴脖子上的傷口也是她弄出來的。」
條理清晰,沒有半點胡編亂造的痕跡。
來人沉默了片刻後說:
「我會暫停他的裁判證件,直到查清楚事實為止。」
「這位小姐攻擊了你,那他們的成績便需要馬上被清零!」
「你誰啊?」裁判聽到這人的話,很是不服氣地到了他面前。
卻在觸及他容顏之時,嚇了一跳,「總……總裁判,您怎麼會在這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當然是來處理你的事情,自覺地跟他們走一趟吧。」總裁判面無表情地朝著跟他來的人使了個眼色。
裁判就被兩個大漢圍在中間。
他臉色一白,張了張嘴要狡辯。
但來人根本就不聽他巧言令色,將其一把架起,拖拽出了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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