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盛藍殷紅的唇弧度不減,杏眼裡盤旋著幽暗的恨意。記住本站域名
眼波流轉間顯露出來的不是風情,而是如毒蛇吐信一般的狠戾。
「小歡,要是你的話,你會好好養大她的女兒嗎?」她不答反問。
卻讓君歡眉心緊鎖。
她怎麼可能會好好養大那個嬰兒。
只怕恨不得當場就撕了她!
明盛藍看出了她一閃而逝的狠,笑著掐起了她的下巴,「看來,你跟我不愧是母女啊。」
君歡面無表情地掙開她。
明盛藍倒也不在意,溫聲道:
「當時我把你跟她的女兒調換之後,就直接把她扔進了垃圾桶。」
「她的女兒本來就該跟垃圾為伍,至於是死是活,我怎麼知道。」
看著她那毫不在意的模樣。
君歡卻不免感覺到了絲絲寒意。
即便她是這麼想的,但對一個未出生的孩子這麼殘忍。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如明盛藍一樣,過後還用這麼輕鬆的語氣提起。
明盛藍察覺出了她的情緒,溫和的語氣里隱約夾雜了慍怒,「你怕什麼,你是我的女兒,我自然永遠不會這麼對你。」
「好了,先去看醫生吧。」說完,便拉著她進了一間環境極好的醫療室。
頭頂上的白熾燈投射下來,將整間屋子照得恍如白晝。
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背對著她們正在做什麼實驗。
明盛藍朝著君歡做了個噓聲的手勢,便輕輕敲了敲門,「鄧醫生,我把人帶來了,麻煩您幫她把臉上的燙傷修復好。」
蒙著臉的男人,並不做聲,也不回頭。
這在君歡看來十分無禮囂張的行為。
明盛藍卻依舊好脾氣地不予置評。
時間一點點過去。
就在君歡幾乎快要到忍耐極限時,那男人才放下了手術刀,從手術台邊站了起來。
他一走開,便露出了手術台上血淋淋的一堆。
手術台上是一隻被扒了皮的小香豬。
它渾身沒有一點外皮包裹,血肉都裸露在了外面。
一張完整的豬皮就在旁邊放得整整齊齊,甚至還帶了絲絲血跡。
最可怕的是,這隻小香豬居然還活著。
剛才這個男人就是在扒皮嗎?
君歡嚇得臉色一白,差點叫出了聲。
男人輕蔑地睨了眼君歡,好看的眉眼俱是不屑的銳利,「大驚小怪。」
他的音色很是特別,聽起來給人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像是被砂紙磨過一般,很是粗糙。
「把口罩取下來吧。」被稱為鄧醫生的男人冷冷開口。
君歡有些不自在,但一想到這是她唯一的希望,只得咬牙取下了口罩。
鄧醫生盯著她臉上那些坑坑窪窪的痕跡久久沒有說話。
君歡有些忐忑。
她知道現代醫學雖然發展極快,但有些疤痕存在就是存在,怎麼都祛不掉的。
否則,為什麼她在川城找了那麼多名醫,都沒辦法呢。
眼前這個人是她唯一的希望。
而且明盛藍也說了他很厲害嗎。
難不成,連他都沒法治?
「鄧醫生,怎麼樣?」明盛藍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這才小心翼翼試探道。
男人倒是絲毫沒有顧忌,便直白道:
「可以治,但治療的過程很痛苦,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挨得住,而且會有很嚴重的副作用。」
「只要能治好我的臉,什麼樣的痛苦,我都能忍耐!」君歡迫不及待地說。
沒有了容貌,她一個名聲盡毀的人還怎麼能翻身。
別的都有可能被人搶奪,只有容貌是她自己的,而且是別人搶不走的。
男人眸底掠過了玩味之色,挑眉道:
「好,我給你治。」
……
天色漸暗,補了一覺精神好了不少的葉瓷換上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從樓上走了下來。
下來之後,她便正好撞見了一臉蕩漾的姜晞。
姜晞先是愣了愣,而後拿起車鑰匙說:
「今天晚上要去酒吧對嗎,哥哥送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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