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望著,心頭頓覺一片寒涼。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像他的一切都被那小姑娘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心裡的想法。
「你說……誰是水軍?」他梗著脖子反問。
葉瓷輕笑一聲,凜冽的眼神漫不經心地自他身上掠過,淡淡道:
「這些話,生日宴的時候,你們就說過了吧。來來去去就是那幾句,什麼白眼狼,忘恩負義……沒別的詞可說了?」
這話一出,在場的媒體都約摸找到了什麼驚人的內幕。
對啊,葉小姐不說,他們還沒怎麼覺得呢。
這人說的話,跟那天晚上在生日宴上,某些人喊出來的話怎麼那麼像?
難不成這真的是水軍。
一時間那些懷疑的目光紛紛集中到了男人身上。
男人臉上閃過那麼一瞬間的驚慌,但一想到那豐厚的酬勞,還是硬著頭皮說:
「我不是什麼水軍,我只是見不慣你這樣的人還能取得比賽的第一名,這對別人來說何其不公。」
「尤其是,被你抄襲了的君家大小姐。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內疚嗎?」
葉瓷鎮定自若地睥睨向他,唇角牽起了一抹冷冽的弧度。
她修長的手指輕點桌面,唇角溢出兩個冷漠至極的字眼,「內疚?」
她冷嘲道:
「你是指……榮恆原本與我有婚約,但是因為跟君歡有感情,他們商量了之後,換了婚約人選。反而要我覺得內疚,還是……」
「還是指我應該對抄襲了我的君歡內疚?」
輕飄飄的兩句話,卻像是驚雷一般,在眾人的耳朵里一下子炸了開。
不是說,榮少的未婚妻是君家大小姐嗎,怎麼成了君家二小姐。
還有,她後面那句話是指,抄襲者是君家大小姐?
「葉瓷,你胡說八道!」君盛領著榮源等人匆匆進來,便聽到了葉瓷剛說出口的話。
他頓時氣得橫眉怒豎。
這葉瓷怎麼能胡說呢。
歡兒抄了她。
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要是讓媒體扒出來他們君家內部的關係並不和睦,豈不是會損害了君家的形象?
君盛一個健步衝到她面前,低聲威脅道:
「不許胡說,快向你姐姐道歉,否則你姐姐要是追究起來,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是嗎?」葉瓷毫無慌亂之色,眸底更是連些許波瀾都未起,「我好怕啊,君先生……」
她嘲弄勾唇,漫不經心道:
「抄襲的人當然要負法律責任,而且我還要追究她的誹謗罪,就送她一個問責坐牢大套餐怎麼樣?」
「葉瓷妹妹,我本來不想為難你的,可是你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君歡眸中含淚,眼淚便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她那削瘦的雙肩隨著無聲的哭泣抽動,越發引人疼惜。
榮恆更生出了保護欲,冷聲喝道:
「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我跟歡兒本來就是青梅竹馬,我也不喜歡你,為什麼不能跟歡兒在一起?」
「我告訴你,你這樣狠毒的人,我是永遠不會喜歡的。」
君璃氣得站了起來,指著榮恆怒笑,「榮恆,你再敢說我姐姐一句!」
榮恆沒有半點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地質問:
「小璃,歡兒也是你的姐姐,你怎麼能厚此薄彼?」
「就是,也不知道她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連你姐姐都不認了。」尖銳的嗓音突然插了進來。
李順遇穿著名貴的連衣裙,盛裝打扮得像是要出席晚宴一般,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
她鼻孔朝天,對著葉瓷冷哼一聲,便怒不可遏地斥責君璃,「她才回來多久,你就這樣為她說話,你對得起歡兒嗎?」
誰料君璃愣了愣,忽然嘲諷大笑起來。
須臾的功夫,他的笑聲便戛然而止,一張臉冷得出奇,淡淡道:
「媽,你跟她有資格問這句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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