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七嘴八舌地說著,幾乎沒有給諸葛清否決的餘地。Google搜索
只是他原本就對君歡不怎麼好的感觀,此刻已經差到了極點。
這小姑娘可真是會做戲。
怪不得他那小徒弟會被欺負成現在這個樣子。
這些人是瞎了嗎?
諸葛清忍下了拿起拐杖敲人腦袋的衝動,皮笑肉不笑地說:
「你要對我說什麼,說吧。」
「不如我們去咖啡廳聊?」君歡瞥了眼有些毒的日頭。
諸葛清淡淡道:
「我趕時間,不說就算了吧。」
聽出了他話中的不悅,還沒有達成目的的君歡立時慌亂起來,忙賠笑道:
「您看您何必這麼著急呢。」
「您不知道那個第一名是我的妹妹,還是親妹妹。她抄襲了我的設計稿,還拿去參賽了。」
「我本來叫她退賽也就算了,可她偏偏不聽,仗著爺爺奶奶的寵愛。明天還要開新聞發布會,說什麼澄清抄襲。」
「她這麼說,明擺著就是欺負歡兒脾氣好。」王海手裡拿著一疊資料,適時插了話。
他將資料挨個在諸葛清的面前翻了翻,不忿道:
「您瞧瞧,這可是歡兒獲得的各種獎項。她那幅設計圖也是我這個做老師的,親自看著畫出來的,跟那個葉瓷有什麼關係。」
「偏偏她就這麼恬不知恥,抄襲別人的,反而誣陷別人抄襲她的。您說,這樣的人該不該被設計聯盟封殺?」
諸葛清毫無興趣地從那疊資料上挪開視線,意味深長地說:
「誣陷別人的人,的確是該自食惡果。」
聽到諸葛清這贊同的話,王海的心思更加活泛,喜悅更是怎麼都掩藏不住,隱約有些興奮地說:
「您也覺得這樣的人該自食惡果吧?」
諸葛清深沉的眸光在君歡與王海身上來回逡巡,「放心,這樣的人設計聯盟是不會允許她進來的。」
「真的?」欣喜之餘,君歡迫不及待地問。
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抿唇淡笑道:
「抱歉我的意思是,其實她知道錯了,只需要小懲大誡就是,不用封殺這麼嚴重吧?」
諸葛清卻有些嚴肅,帶著怒意說:
「設計聯盟的宗旨,你們不知道嗎。抄襲者,將永遠除名,一輩子不能進入設計聯盟。」
他舉起拐杖再重重落下,沉怒開口:
「你們要說的話,我已經聽見了。我今天還有事,就不跟二位閒談了。」
這次君歡沒有阻攔,而是大大方方地讓出了路。
目送諸葛清走遠,王海趕緊給了錢,把那些雇來的人打發走,才上了車。
他邊扣著安全帶邊疑惑問道:
「你說你好端端的,弄這麼一場戲做什麼?」
「我瞧那諸葛清的態度也不算好,我們這算不算獻錯殷勤了,還給了那麼多錢出去。」
君歡把著方向盤,很是突兀地笑出了聲。
她那雙滿是算計的眼眸里,此刻精光滿溢,「諸葛清的性子本來就有些怪異,不然怎麼會有人說他難以接近呢。」
王海詫異,「那你還……」
「他難以接近,不代表聽不進去我們今天說的話。」君歡勾起了一抹獰笑,「有時候,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
「有他在,葉瓷想要進設計聯盟,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要是他明天出現在發布會上,事情便更加有意思了。」
諸葛清可是設計聯盟的大佬,有他出來指責葉瓷抄襲,比任何人都要有說服力。
即便他不來,稍微透一點底給設計聯盟的人。
葉瓷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如此算下來,她今日這場戲可沒白唱。
她本來也不想跟葉瓷鬧得這麼僵。
可誰叫葉瓷一點都不聽話呢。
君歡眸底狠光乍現,發動汽車,將油門踩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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