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達到了目的的劉國良放心下來,溫聲應道:
「大太太放心,藥我都開好了。記住本站域名」
舒丹眸底暗芒一閃,旋即頷了頷首,「沒事的話,我就先帶曉峰迴去了。」
想到君歡的交代,劉國良不免生出了遲疑之色勸道:
「大太太,君少還是留在醫院裡比較好吧?」
他正好也可以給君曉峰再做做檢查。
未免檢查出了紕漏,他得要把君曉峰站起來的所有可能性都破壞掉。
「不用了。」舒丹利落拒絕,雙眸陰沉沉地盯著他一字一句道:
「曉峰被人算計,我跟他爸爸不會就這麼算了,當然要早些動手得好。我怎麼著,也得親自看著他比較放心。」
雖然清楚舒丹根本不可能是在說他。
但劉國良仍舊覺得如芒在背,勉強穩住情緒才戰戰兢兢道:
「大太太說的極是,那……我這就去給您辦出院手續。」
舒丹眼瞼微垂,斂住了身上的冷肅,面帶笑意感激地說:
「那就多謝劉醫生了,要不是您的話,只怕我們現在還被蒙在鼓裡。」
「不用,不用,這是我應該做的。」她越是客氣,劉國良心底的不安便越發強烈。
說了幾句敷衍的話,他便急忙出了病房。
關上門的瞬間劉國良便雙腿一軟,差點沒跪到地上。
他靠著牆壁,整理了一下呼吸,才踉踉蹌蹌走向電梯口。
進了電梯,劉國良才慢慢恢復了理智,心底的疑慮也在一點點攀升。
他總覺得舒丹那句話似乎意有所指。
難不成……她是知道了些什麼?
不可能!
劉國良嗤之以鼻道:
「她要是知道了的話,還能跟他這麼客氣地說話,即便是做戲也不可能一點破綻都不露出來吧。」
這要是換成他,知道了自己兒子的腿被人害得廢了。
他哪裡還能冷靜地做戲。
一定是他過於疑神疑鬼了。
另一邊,拿到藥的舒丹,帶著君璃跟君曉峰上了回莊園的車。
誰料進到車內,葉瓷竟早等在了裡面。
同來的保鏢關上車門。
君璃便把提著的一袋子藥遞給了葉瓷,「姐,你看看,這是那劉醫生開的藥。」
葉瓷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地挨著拿起來看了一遍。
「他已經檢查過曉峰的腿了,應該不會再耗費心力動這藥了吧?」舒丹見狀不確定地說。
「都是一些對腿疾有用的藥,只是對曉峰哥來說,這些藥有害無益。」葉瓷嫌棄地把藥遞給君璃。
舒丹面上覆蓋了一層薄怒,震怒道:
「阿瓷的意思是,這些表面上看起來無害,但曉峰不能用。」
葉瓷頷首,「本來曉峰哥就是中了毒,這些藥只會在表面上減弱他的痛楚,但會令他的雙腿徹底廢掉而不自知。」
也就是說,這些藥其實是用來麻痹曉峰知覺的。
讓他以為痛苦得到了緩解。
趁他們麻痹大意之際,不聲不響地廢了曉峰的腿。
「這些人好狠毒的心思!」君璃氣得狠狠捶了捶座椅。
但被質量極好的扶手邊震得手背生疼。
他齜牙咧嘴的模樣,逗得原本憤怒無比的舒丹笑出了聲。
「小璃,大伯母真是沒白疼了你。」舒丹揉了揉他的頭髮,又沉著臉說:
「但有些人就跟白眼狼似的,不管你對她多好,她都覺得你欠了她。」
君璃並沒有附和。
卻也知道大伯母說的對。
李順遇跟君歡可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這兩個人,他是提都不想提。
君曉峰倒是饒有興趣地盯著葉瓷小聲問:
「阿瓷,剛才去了哪裡?」
葉瓷清冷的雙眸里掠過流光,含笑道:
「我去給人添堵去了。」
君曉峰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有些苦笑不得,「你不會是去找二叔了吧。」
葉瓷點頭,漫不經心地說:
「放心,我沒動他,也沒動他的心肝肉,相反,我還保住了他的心肝肉。」
君曉峰嘴角一抽。
阿瓷這是幫人保胎去了。
那真是給人添堵去了。
小羽肚子裡的孩子活下來。
堵得可就是二嬸跟君歡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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