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延連忙將人打橫抱起,進了車內。Google搜索
薛霆詫異地看著他懷中頗有些狼狽的葉瓷,忙催促司機:
「開車,快開車。」
司機不敢多問,急忙發動汽車,朝著陸景延的住處駛去。
陸景延緊緊抱著葉瓷,整個人隱在暗處,一言不發。
他唇線緊抿成了一條線,一雙好看的琥珀色眼眸只緊緊盯著懷裡的小姑娘。
「薛霆,叫鄧子玉準備。」好半天男人才薄唇輕啟,吐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話。
「是。」薛霆沒有半點平常的不正經,忙將電話打了出去。
等到掛了電話,他仍舊放不下心。
自後視鏡里看過去,葉瓷沒有半點清醒過來的跡象,而四哥……
他也不知道,要是葉瓷真的出點什麼事,四哥會怎麼樣。
原本以為葉瓷是四哥的逆鱗。
但他現在才知道是他低估了葉瓷在四哥心裡的地位。
葉瓷不單單是逆鱗,她是四哥的命啊。
薛霆收回目光,直直盯著前方的路。
很快車便駛進了他們住的地方。
薛霆還沒有下車,後面的陸景延就已經推開門,抱著葉瓷走了進去。
他忙跟了上去。
鄧子玉剛剛整理好設備,只聽到嘭一聲巨響,就看著陸景延抱著葉瓷走了進來。
「這又是怎麼了?」鄧子玉一邊指揮他把人放下一邊問。
陸景延深邃的眼眸里儘是冷意,有些沙啞的低沉嗓音自薄唇中溢出,言簡意賅道:
「先救人。」
鄧子玉掃了眼將人緊緊抱在懷裡的男人,面露無奈,「四哥,你就算讓我救人,也給我留些動手的空間吧。要不,您先出去……」
陸景延朝後一退,卻緊緊攥住了小姑娘的手,深邃的眼眸里儘是駭人的冷意。
鄧子玉被他看得渾身一僵,忙改了口,「其實您不出去也成。」
話音剛落,那冷冽的眸光便從他的身上挪了開。
鄧子玉長舒了一口氣,開始為葉瓷治療。
忙了整整大半宿,直至天色蒙蒙發亮,他才用那乾澀的嗓音說:
「好了,情況終於穩定了下來。」
「我剛才看見阿瓷好像不對勁,究竟是怎麼回事?」陸景延動作溫柔地為小姑娘擦了擦臉,頭也不抬地問。
鄧子玉拿起了一張腦部掃描圖說:
「是我大意了,上一次沒有看到,四嫂腦部還多了個東西。」
薛霆提著食盒,見狀也湊了上來,「這不是虛影嗎?」
「不是虛影,應該是重疊。」小姑娘清冷的嗓音略顯虛弱,一睜眼便撞入了一雙充滿了關切的深邃眼眸中。
「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陸景延溫聲問。
他取下了眼鏡,但沒有平時的冷戾,反而帶著那麼一絲不明意味的緊張。
他那雙好看的狐狸眼此刻布滿了血絲,下眼皮是一片烏青色。
「我沒事。」葉瓷藏在被子裡的手攥成了拳頭,忽而又鬆了開。
「四嫂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嗎?」鄧子玉咳嗽了兩聲,打破了兩人之間流動的ai昧氣息。
「我知道。」葉瓷頷首,指了指腦部掃描圖,「有人在我的腦子裡植入了一顆晶片,企圖控制我。後來又有人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鏡像植入了另外一顆晶片。」
「不過這兩個東西,取得了微妙的平衡。所以我才只會在特定的條件下,被放大了情緒了。」
「這東西現在也就只有這點能耐了,暫時不會有事的。」
「什麼叫鏡像植入?」薛霆好奇地問。
鄧子玉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反倒是葉瓷嘲道:
「鏡像理論知道嗎,這兩個在我腦子裡,就像是鏡子的正反面,所以掃描出來,才不會容易被人察覺。」
薛霆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葉瓷看向身邊的陸景延。
他一直拉著她的手,眼瞼微垂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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