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瓷取出了手拿包里放著一把小刀,徑直在手心上劃出了一條小小的口子。Google搜索
殷紅的血液緩緩滲出,劇烈的疼痛隨之襲來。
她清冷的眼眸里仿佛滲進了黑色的墨,黑色化不開,卻又摻雜了星星點點的冷。
忽而殷紅的唇瓣發出了一句似是而非的喟嘆,「生理上的痛跟心理上的病誰能壓過誰呢?」
這句像是自問自答的話,偏偏只有問題沒有答案。
葉瓷點開了微型電腦,不知點了些什麼,電腦屏幕上便現出了一排排整齊方塊,看起來像是經典的俄羅斯方塊遊戲。
她幽深冷冽的眸底涌動起了一股古怪的興奮,紅唇輕啟溢出了兩個字,「有趣。」
話音落下,葉瓷便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沒有再抬頭,手心裡傳來的疼痛漸漸壓過了她心底的戰慄。
……
與此同時,坐在汽車上的陸景延沉聲道:
「快一點。」
駕駛座上的人渾身一震,不由得小心翼翼開口:
「四爺,再快就超限速了。」
薛霆看了眼表面平靜,但渾身那股肅殺之意幾乎快要迸發而出的陸景延,冷喝道:
「別廢話,快!」
「是!」開車的人哪裡還敢廢話,連忙將油門踩到了底。
薛霆遲疑再三,忍不住說:
「四哥,四嫂沒事的,她向來都很厲害。」
「今天對她來說不一樣。」陸景延抬起眼帘,纖長卷翹的睫毛掩映下是心疼,對葉瓷的心疼。
薛霆張了張嘴,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四哥說的不錯,今天對她來說的確不一樣。
沒了薛霆的聲音,車內陷入了長久的沉寂中,氣氛濃重的幾乎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薛霆,我錯了,我應該一早就來的。」陸景延突然開口。
說出來的話,卻驚得薛霆張大了嘴巴。
有沒有搞錯,四哥居然會說他錯了。
難不成是他出現幻覺了。
陸景延輕輕撫過手腕處本不顯眼的疤痕,眸底涌過複雜的情緒。
看來他還是要把小東西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才能好好護著她。
至於那些敢動她的人,一個都別想逃了。
車在冷夜裡疾馳而過,帶起了一陣陣飛揚的塵土。
而此刻,川城國際酒店內,舒丹幾人找了幾圈都沒找到葉瓷,不由得心生疑慮。
君臨更是直接找到了君盛,將他拖到角落裡,攥住他的衣領問:
「阿瓷呢?」
君盛掙扎了幾下,無奈道:
「大哥,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沒有跟阿瓷接觸過,我怎麼知道她去了哪裡?」
恰好這時,他看到了從樓梯口進來的君歡,忙朝著她招了招手。
君歡見到舒丹一家氣勢洶洶的模樣,臉上笑容一滯,還是溫順地走了過去,「怎麼了爸爸,您這是……在跟大伯鬧著玩兒嗎?」
君璃毫不客氣地問:
「君歡,我姐呢?」
「小璃,我也是你的姐姐啊,你都多久沒叫我姐了。」君歡雙眸暗了暗,仿佛受到了傷害。
她抬起手想跟葉瓷一樣揉一揉君璃的髮絲,卻被他冷冷避開。
她手指微蜷,眸底隱約有淚光閃動,「小璃——」
「別叫我,你好意思當我姐嗎?」君璃拍開她的手,臉上被怒意覆滿,「小時候的那件事,我不說,你難道就當大家都忘了嗎?」
「我姐呢!」君璃帥氣的臉上第一次渲染上了不屬於他的狠。
君歡只覺得一股冷意從腳蔓延到了頭頂。
她忍不住朝後一退,扯起一抹虛假的笑說:
「我是真的不知道阿瓷去了哪裡,我只知道剛才她養父養母來了,所以我跟她到了二樓。」
「後來,有朋友找我,我就先離開了。怎麼……她還沒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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