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你終於回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君歡始終得體笑著,宛若戴了一張假面。
葉瓷冷冷睥睨向她,絲毫不給面子地問:
「我們很熟?
也不知是誰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一聲聲壓抑的悶笑,更像是嘲諷。
君歡只覺得顏面盡失,將指甲扣進了血肉之中,掐出了一道道月牙痕跡。
好半天她才克制住滔天的怒火,故作溫柔地說:
「姐姐知道,你可能對姐姐有些誤會,姐姐不怪你。」
「對了,你養父養母來了,你要去見見他們嗎。正好,他們跟你奶奶在一起。」
葉瓷眼眸里的冷意更甚。
她乍然間輕笑起來,嗤笑道:
「我還是小看你了,居然連那幾個貨色都能找到。君歡,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君歡被她嘲諷得幾乎連假笑都維持不住。
她一把勾住葉瓷的胳膊,壓低了聲音說:
「妹妹,現在你只能選擇跟我去,除非你不在意你奶奶了。我想你也該知道,你那養父養母是個什麼德性。」
恰好這時,一聲驚雷在外炸響。
葉瓷紅唇瀲灩,渾身充斥危險的戾氣。
她冷冷盯著君歡。
直看得她渾身寒毛直豎。
這才用冷到極致的聲音說:
「我怎麼能不跟你去,我要是不跟你去,不就白費了你布置了這麼多的苦心嗎?」
君歡有些駭然,但即將達成目的的喜悅將她的恐懼壓了下去。
她朝著角落處攝像頭遞去眼色,便拉著葉瓷走出了舞池。
不少人目送她們離開,都惋惜地嘆了口氣。
據說這位就是君家二小姐。
長得這麼好看,要是能跟她跳一支舞就好了。
也不知道君先生有沒有聯姻的打算……
動了心思的人紛紛尋找起君盛來,想要探探他的口風。
而此刻君歡已經帶著葉瓷到了二樓一個隱蔽的角落。
這裡看起來像是儲物間,但大門緊鎖,要是君歡帶她來這裡,她還不一定能發現。
「這就是你安排的地方?」葉瓷冷冷開口。
君歡意有所指道:
「沒辦法,誰叫他們身份不一樣呢。宴會廳不是他們能去的地方,我覺得還是這裡適合他們。」
話音剛落,她就把門打了開。
裡面的空間很大,但黑暗一片,幾乎什麼都看不見。
就在這時,裡面突然傳來葉奶奶的聲音: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
葉瓷疾步便沖了進去。
誰料她剛一進去,君歡便露出了陰狠的獰笑,嘭一聲關上了大門,再將巨大的橫槓落下,並點開密碼鎖徹底將門鎖死。
她長舒了一口氣,暢快不已道:
「妹妹,你就好好在裡面待著吧。」
她轉過拐角,正好撞見了穿得人模人樣的葉濤一家。
葉濤的兒子垂涎地將她打量了一個來回。
君歡嫌惡開口:
「你們確定,她怕黑?」
「確定,確定,這臭丫頭小時候淘氣,不知招惹了什麼人,把她關在了一間不透風的屋子裡。」
「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手上被劃了一道很長的口子,還在滲血,別提有多嚇人了。」
「至此以後,她就得了什麼,幽閉……」
葉濤妻子沒好氣地補充,「是幽閉恐懼症,我在老不死的那兒找東西的時候,看到過診斷書。」
葉濤小心翼翼問:
「君小姐,既然你這麼不喜歡那個小賤人,為什麼不直接收拾她?」
還要弄些虛頭巴腦的。
有錢人都是這麼虛偽的嗎。
葉濤兒子笑眯了眼,「就是,我原本還以為君小姐對那小賤人多好呢。不料,你的手段比我們還毒啊。」
他們也只是抱著試試的想法,將突然想到的這件事告知君歡。
誰料君歡竟也沒有再遮掩她對葉瓷的惡意。
還讓他們一同參與了這行動,為的便是將葉瓷引到這裡。
君歡冷冷白了他們一眼,似笑非笑道:
「怎麼,覺得抓住了我的把柄,打算跟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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