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話,你是沒聽到嗎?」陸景延俊美的臉上笑容不減,但眸底的冷意並未消減半分。Google搜索
他那幽暗狠厲的目光,刺得馮驥下意識低頭,「可是四哥,彥雲跟我們這麼多年的情誼,難道比不過你才認識的那個女人?」
「馮驥,她是跟你有多年的情誼,跟我們可沒關係。」薛霆沒好氣地糾正道。
他們可是在不同的大院裡。
就算他們跟白彥雲有些交集,那也是因為白彥鵬的關係。
再者說,他們也只是點頭之交而已。
什麼時候,有了那什麼多年的情誼?
「馮驥,你口中的那個女人,她是我未來的妻子,是陸家的少夫人,誰要是再詆毀她一句,就是跟我陸景延為敵。」
陸景延褪去了溫雅,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渾身縈繞著戾氣。
馮驥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
卻被陸景延冰冷的眼神,嚇得臉色一變,聲音低若蚊蠅道:
「四哥,我明白了。」
陸景延眼瞼微垂,神情莫測地擺了擺手。
馮驥這才不甘心地退了出去。
等到他離開,陸景延拿起手邊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被接通,他便沉聲道:
「派人盯著馮驥,他接觸過的任何人都要告訴我。」
「是。」電話那頭的人鄭重應聲。
陸景延掛了電話,唇線緊抿成了一條線,對著留下來的鄧子玉跟薛霆說:
「你們來幹什麼?」
薛霆哭笑不得,「不是,我說四哥,有你這麼過河拆橋的嗎,剛才我可是為四嫂說了不少話的。」
陸景延淡定無比地斜瞥向他,「要不是剛才你們說的那些話,我早就把你們趕出去了。不知道這裡是特別部門嗎,閒雜人等是不許進來的。」
鄧子玉扯起唇角,無聲地笑了開,「四哥,您這是嫌我們耽誤您做事了吧?」
陸景延不置可否地翻動著手裡的文件,「我已經給秘書處下了命令,要在兩天之內把三天的任務完成,沒事的話,就滾吧。」
薛霆眼珠子一轉跟鄧子玉對視了一眼。
他急忙上前來,靠在陸景延的桌面上,笑嘻嘻地問:
「四哥,你這是打算回川城去。這麼趕的時間……應該是跟四嫂有關吧?」
「阿瓷的生日。」提起葉瓷,陸景延的語氣溫和。
薛霆猛地一拍腦門,「我倒是忘了這麼這回事……」
他想起了前些時候查到的有關川城基地的事情,臉上打趣的笑一點點散了開。
薛霆帶著擔憂問:
「四哥,只怕那些不知道內情的人會好心做壞事吧。」
「所以,她需要我。」陸景延翻看文件的動作不停,冷冷一叱,「滾去給我把東西準備好。」
薛霆忙敬了個禮,「您就放心好了。」
他拉起一頭霧水的鄧子玉,疾步走出了陸景延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立刻沉寂了下去,只有陸景延不停翻動文件以及做批註的落筆聲。
燈光將他的睫毛拉得老長,投注在他的臉上,給他增添了一些神秘與冷肅。
與此同時,被迫上了賊船的鄧子玉,坐在薛霆的副駕駛位上,無奈道:
「你到底在跟四哥說了些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拉出來啊。我新研製的藥已經進入了臨床試驗,這試驗結果,我還沒匯報呢。」
薛霆白了他一眼,「你那報告,四哥會看的,他又不是你。」
「我叫你來,是讓你跟我去幫四哥準備東西。他做完手頭的工作就會趕往川城,我也挺擔心阿瓷……四嫂的。」
薛霆及時止住了話頭,對勾起了好奇心的鄧子玉說:
「你別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這件事是四嫂的隱私,要不是我陰差陽錯地拿到了那份資料,大概我也不會知道。」
「四哥要是知道我把四嫂的事情告訴你的話,我跟你都會……」薛霆做了個割喉的動作。
想到陸景延對葉瓷的在意程度,饒是鄧子玉再淡定,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連連擺手,「算了,我不想知道了,我們還是快點去做準備吧。」
薛霆贊同地點了點頭,將油門踩到了極限。
車疾馳在路上,揚起了陣陣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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