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好。記住本站域名」葉瓷紅唇瀲灩,笑得勾人。
早就知道這小姑娘長得好看。
但陸景延還是被她的笑容晃了眼。
他薄唇微啟,低沉的嗓音隨之溢出,循循善誘道:
「那把槍給陸哥哥好不好,免得這些人髒了你的手。」
小姑娘痛快應聲,「好啊。」
她收槍遞槍一氣呵成,似乎都沒有絲毫的猶豫。
也不怕眼前的男人對她不利。
陸景延接了槍,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壓到了懷中。
不容她說話,一枚甜滋滋的糖果便塞進了她的口中。
甘甜的滋味在她的舌尖淺淺蔓延開。
他懷中的冷香也順勢襲進了她的鼻翼之中。
兩相作用下,她心底的弒殺之意竟被壓了下去。
等到她再次抬起頭來。
那些人早已經被陸景延帶來的人控制住,而趙父趙母也坐在沙發上,奇怪地盯著他們。
「怎麼樣了,還不舒服嗎?」陸景延問。
葉瓷向來波瀾不驚的眸底,掠過了些許的訝然。
陸哥哥竟然看出了她的不妥。
她每次情緒稍有起伏,便會無端端生出一股戾氣與弒殺之意。
讓她變得不像是她。
旁人只當她是在發脾氣,從未有人注意到她不妥。
「你……」葉瓷清冷的嗓音略有些低。
她只說了一個字,便又俏皮笑問:
「方才你說的,我要做什麼你都幫我?」
她要是沒記錯的話,眼前這人可是根紅正苗的二代。
人盡皆知的京城陸四爺。
她忽然有些惡趣味地想要知道。
他會怎麼回答這話。
誰料陸景延只是含笑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眸底無奈與寵溺交織,「陸哥哥不會騙你,只要你想做的事,陸哥哥都會幫你。」
將自己的妻子護在羽翼之下。
讓她做想做的事情,這不是做丈夫的責任嗎。
葉瓷心頭一暖,心底的小芽仿佛有長成參天巨樹的趨勢。
她輕嘖了一聲,轉移開了視線。
陸景延第一次見到她彆扭的樣子,先是一愣,而後低低笑了起來。
他到底還是知道見好就收,在小姑娘炸毛之前,斂住了笑意。
「言族族長,族長夫人?」陸景延凜冽的目光直射向趙父趙母。
兩人像是突然被老師點了名的學生,正襟危坐道:
「是,不知這位先生你們來是為了?」
他們也不是傻子。
要是這位來有歹意的話,大可以直接威脅他們,根本就不用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我要拿到這裡的地形分布圖。」陸景延雖依舊是嗓音低沉。
但他對旁人說話時,卻絲毫沒有對葉瓷的溫和。
那沉沉的氣勢,朝著趙清波夫婦傾軋過去,幾乎壓得他們透不過氣來。
趙清波在族長的位置上浸淫多年,自然練就了一身上位者的威壓。
但在陸景延的面前,他便立刻落了下乘。
趙清波微微有些心驚。
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趙清波克制住懼意,試探道:
「您帶著這麼多人無聲無息地滲透進了言族,難道連這裡的地形圖都弄不到嗎?」
陸景延冷聲嗤笑:
「趙族長何必來試探我,你應該很清楚言族在趙慶義的手上會變成什麼樣。」
他輕輕握著小姑娘的手,漫不經心道:
「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一,聽我的話乖乖把地形圖交出來救言族。第二,你就看著言族覆滅吧。」
「笑話!」趙清波怒意驟生。
他還是頭一次被人這麼威脅。
若是旁的事情,他大可以不在意。
但事關言族,他便不能裝聾作啞。
趙清波怒斥:
「你可知道言族的來歷,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上面那位沒有發話,你也動不了我言族!」
葉瓷冷下臉,沉聲說:
「你怕是弄錯了,沒人動言族,言族只會從內部開始慢慢被疫病侵蝕。」
「屆時這裡成了疫區,你覺得上面那位會不會採取什麼措施?」
趙清波眼神閃爍,「什麼疫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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