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女人坐在駕駛座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Google搜索
君歡忙貼心地將紙張遞了過去,關切道:
「小姑,你是不是著涼了啊。對不起,都是因為要救我跟媽媽……」
她越說越傷心,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接連不斷地往下落。
李順遇附和著君歡的話說:
「君卉,這次是真的要謝謝你了。我也沒有想到,葉瓷居然敢把我跟歡兒都告了。」
君卉撥動方向盤,將車駛到了路上,溫聲道:
「嫂子,歡兒你們別這麼說。以前要不是你們幫我,我君卉也沒有今天。」
「更何況,我其實也沒有幫到什麼,只是取保候審。但你們的罪名,依舊沒有消除掉。」
君歡看了看她小腿上露出來的微型定位器。
這是專門給罪犯戴的。
只要戴上這東西,即便她在監獄外,也僅限於在川城內活動。
沒有專門的鑰匙,根本除不下來。
而且但凡有人要用外力破壞它,它不僅會發出警報,還會向警察局預警。
現在她跟媽媽的罪名是板上釘釘了。
這怎麼可以!
榮家是絕對不會要一個身上有污點的兒媳婦。
就算……她還頂著君家大小姐的頭銜。
「對了,我在麗水小區給你們租了套房子,你們先住著。」君卉一邊開車一邊說。
李順遇與君歡對視一眼。
她心裡有些不安,帶著一絲急迫問:
「是不是你哥跟那個狐狸精……」
「狐狸精,什麼狐狸精?」君卉面帶疑惑。
「姑姑,你是不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個女人。」君歡含淚哭訴,楚楚可憐地望向君卉。
她將聲音壓得很低,但又能保證每句話都清楚地傳進君卉耳中。
「那個女人還是我的同學,我跟媽媽被帶走的時候,他跟那個女人就在樓下的婦產科。」
君歡眼角布滿了淚痕,柔聲道:
「其實我這做女兒的,不該對爸爸的事情多有置喙,可是……那個女人是我的好朋友。」
「她怎麼能跟我爸爸在一起,把我們的家拆散。」
君卉將車停在路邊,煩躁地摁了摁喇叭。
打開車門後,她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怒不可遏道:
「他媽的,這樣的女人,我哥的眼睛是瞎了嗎?」
她抽完煙,仿佛將菸頭當成了小羽,用鞋底將其狠狠碾滅。
「嫂子,歡兒,你們放心,這個女人,我是不會讓她進君家的。」君卉散去了煙味,重新坐上了駕駛座。
君歡跟李順遇交換了眼神,皆感激非常地望向她,「多謝你,君卉(小姑)!」
君卉極為受用地應了下來,將她們送到麗水小區後,才下樓離開。
李順遇洗了澡出來,見君歡靜靜地坐在沙發上,也不說話。
她心疼非常,忙攬住君歡說:
「歡兒,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媽媽。」
君歡抬起頭來,眸底還有未褪去的狠厲。
嚇得李順遇差點鬆了手。
等她再仔細看去之時。
見君歡依舊是那幅柔柔弱弱的模樣,她緊繃著的神經這才鬆了些下來。
「媽,我沒事。」君歡臉上哀傷的笑轉瞬即逝,「我只是覺得咱們原來在家裡,多寬敞,可如今……」
李順遇環顧四周,嘆了口氣說:
「是啊,以前咱們家的廁所都比這客廳大。」
「說起來我就生氣,要不是葉瓷那個小賤人,我們母女哪裡會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她恨不得當初就沒有生過這個小賤人。
如今不僅沒有治好歡兒的病。
葉瓷還將歡兒也弄進了警察局,害得她們有家回不了。
君歡眸光閃爍,語氣哀怨道:
「爺爺給阿瓷定下了門好親事,恐怕有了那陸先生的保護,我們要想再讓阿瓷動手術便是難上加難了吧。」
「好親事,她也配!」李順遇橫眉冷笑。
她握住了君歡手,安慰道:
「放心,我是她媽媽,我不同意這門婚事,她別想與那什么姓陸的訂婚。」
「可是,他們的婚事是爺爺奶奶同意了的。」君歡提醒道。
李順遇嗤笑一聲,眸底狠光乍現,「那要是她已經有了旁的婚約了呢,比如我娘家那邊的人。」
她頓了頓,咬牙切齒道:
「我娘家人可不是好解決的,就算是弄不黃這門婚事,我也得噁心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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