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說完,利落地拉開門走了出去。Google搜索
留下幾個人面面相覷。
「大姐大,你說那小姑娘,真的能救我們嗎?」
「能。」大姐大想都沒想,便斬釘截鐵點頭。
她拍了拍同伴的肩膀,「放心吧,有本事的囂張跟沒本事的囂張可不同。」
她不會信錯人的。
此刻,尚且不知自己被如此信任的葉瓷,正站在牆外,等待張明出來。
她百無聊賴地拉了拉帽檐,聽到門開的聲音,側目看了過去。
張明搖了搖頭,「探望鍾敏的人,是一個叫王桂芝的實習獄警帶進來的。但她在鍾敏出事了以後,就不見了。」
「我已經派人去了她家裡,應該很快會有消息的。」
誰知道來一趟,除了發現鍾敏是被毒殺的,其餘什麼都沒有發現。
那個跟鍾敏在一起的男人,竟是連一點ti液都未曾留下。
「不會有任何消息。」葉瓷雙手插兜,朝著門外走去。
小姑娘帥氣的背影竟與他印象中的矜貴男人重合在了一起。
而且他們說的話都幾乎相同。
一樣是肯定地說毫無所獲,一樣是如此瞭然的態度。
張明與葉瓷一前一後出了川城監獄。
坐到了車上,張明扣好安全帶,忽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
「我把那枚袖扣送到化驗室去化驗,倒是忘了拍照去找找那袖扣的來歷了,只有讓實驗室的人給拍一張過來。」
葉瓷沒有說話,自書包里拿出了一張素描紙,拿起筆在白色的紙張上勾勒。
很快,與方才把那枚袖扣一模一樣,甚至還標註了袖扣每個地方大小數據的詳細圖紙便出現在了張明眼前。
「這……這是,你畫的?」張明看得瞠目結舌。
這比照相機還厲害。
誰家的照相機,能把各種數據都分析出來。
葉瓷輕飄飄地遞過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張明被震懾得打了個寒顫,「我這不是覺得驚訝嗎,我記得你也只是看了眼那枚袖扣,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習慣而已。」葉瓷睫毛微垂,語氣莫名低落。
張明微微一怔,正要把紙張收起來的時候,卻透過光在那畫裡看到了一個若隱若現的圖案。
他話鋒一轉,「這是什麼?」
「我習慣在自己畫的東西上落個印。」葉瓷不經意之間掃了一眼,緩緩開口。
「這倒挺好,沒有敢冒充你的畫。」張明看得稀奇,感嘆道。
葉瓷似是覺得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詫異地掃了他一眼,「教過我的老師說,我這個人雖然都會一點,但就是不精。尤其是畫畫,更是糟糕到了極點。」
這還叫糟糕到了極點?
不對……
張明突然瞪大了雙眸,「你有老師?」
「嗯。」仍舊是簡單的一個字。
小姑娘好像並不願意提起此事。
張明只好小心翼翼收起畫稿,將車發動。
沒走多遠,一輛似乎是壞了的黑色轎車進入了兩人的視線。
葉瓷眼角一瞥,正好看見了不遠處穿著休閒,氣質溫潤如玉的俊逸男人。
她冷冷開口:
「停車!」
「怎……」張明見到不遠處揮手的男人,緩緩停了下來,並開了車門。
他下了車,疾步走到男人面前問:
「梁副校長,您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您這是?」
「原來是張局長。」梁副校長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後腦勺,習慣性地要去推眼鏡。
但沒有觸碰到眼鏡,他這才尷尬地收了手,「我原本是想出來看看哪裡適合學生們踏青的,誰知道車壞在了半路。」
「梁副校長,去了哪裡?」
清冷的聲音傳來。
引得梁副校長望了過去。
他好脾氣地笑了笑,溫聲解釋:
「就在不遠處的林村,那裡有個遊樂基地。」
說完,他又看了看正在修車的張明,「葉同學怎麼會跟張局長在一起?」
「幫張叔叔辦點事。」葉瓷睫毛微垂,意味不明道。
梁副校長眸底掠過一抹深色,勾了勾唇,「原來是這樣。」
就在此時,張明揚聲喊了句,「好了!」
葉瓷與梁副校長一前一後走了過去。
張明已經坐在駕駛室,將車發動了起來。
葉瓷則雙手抱在胸前,敲了敲窗戶。
等到張明將車窗搖了下來,她不動聲色地掃了眼汽車控制儀表,平靜無波的眼眸中漾過異色。
她收回目光,面色如常。
便聽到身後的梁副校長對張明道謝:
「張局長,這一次多謝您的幫忙了,否則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沒事。」張明下了車,「不過梁副校長還是要去檢修一下,保險一點。」
「好的。」梁副校長極有耐心的應了下來,並將和善的眸光投向了葉瓷,「葉同學,是要跟我一起回去,還是跟張局長一起?」
「我跟張叔叔回去。」葉瓷淡笑回應。
「那就不打擾了你們。」梁副校長被她拒絕,也絲毫不生氣,連連道謝之後上了車。
卻見葉瓷站在他的駕駛室窗戶前。
小姑娘的睫毛生得極長,垂下來的時候,將眸底的神色都掩蓋了起來。
「葉同學,還有事?」梁副校長含笑詢問。
葉瓷抬起眼帘,眸底竄過幽暗之色。
她靠在車窗上,紅唇輕啟,一字一句道:
「沒事,只是覺得梁副校長這套衣服,配上金色的袖扣不怎麼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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