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惋惜長嘆,「據說,他原來也是從基層幹上來的,早些年為了救人,差點就沒了命。Google搜索」
「人心易變罷了。」葉瓷眸底掠過一抹深色,泛著冷意的聲音裹挾了嘲諷溢出唇瓣:
「經受不住誘惑,說明他心性不堅強。這樣的人,你們審了這麼久,居然毫無所獲。」
葉瓷冷冷嗤笑,旋即抬手推開了審訊室的大門,長腿一邁走了進去。
留下被嘲諷了的張明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唉……要是人人都像葉瓷那樣。
那他還急什麼。
可惜啊,世上就這麼獨獨一個葉瓷,還老早就……
他看了看緊閉的審訊室大門,走向了旁邊的監察室。
與此同時,葉瓷依舊動作優雅地坐在了李馳的對面。
李馳見到她並未有絲毫的驚訝,反而哼了一聲說:
「我原本覺得你大概是掀不起什麼風浪的來的,可現在看來,你才是張明手底下的王牌。」
李馳被銬住的雙手一直放在桌面之上,原本呈現出放鬆狀態的雙手。
在他看見了葉瓷後,手指微顫。
「你在緊張。」葉瓷雙唇輕啟。
言簡意賅的話,令李馳心頭一驚。
他忽然綻放出一抹輕蔑的冷笑,「怎麼,張明手底下沒人了,派了你這麼一個小丫頭來問我?」
「答非所問,故意岔開話題,就證明我說對了。」葉瓷眸光清淺,冷冷說完,便將凌厲的眼神直射向他。
李馳逐漸變得煩躁,用雙手拍打桌面。
正要叱罵之際,他忽然發出了陰狠的低笑,身體前傾,獰笑道:
「想激怒我,你還嫩了點。」
葉瓷雙手合十,支撐著下巴,似笑非笑道:
「誰告訴你,我想要激怒你的。」
「我倒真的是低估你了,從你進來開始,一舉一動便牽著我的情緒走。」
李馳說完,仔仔細細地打量起了她,「怪不得張明對我沒了法子,就把你搬了出來。」
葉瓷眸底連一絲波瀾都無。
她神情淡漠,語氣冷冽道:
「你身上有股中藥的氣味……根據成分分析,你生育方面有問題?」
葉瓷這句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讓李馳臉色大變。
不容他說話,葉瓷眉心一擰,「可是你為什麼要在裡面放連芯草?」
「放了連芯草又如何?」李馳生出了一股異樣的情緒,反問道。
葉瓷輕笑,「我看你應該是受過傷,連芯草雖是大補之藥。但對你的體質來講,大補即是大毒。」
「我不知道你這藥喝多久,但我可以斷定,只要你喝藥,便幾乎沒有可能再有孩子。」
李馳氣息有那麼一瞬間的不穩。
他身形一晃,蹙眉搖頭:
「他們明明答應過我,要幫我把病治好,不可能,不可能……」
「是你!」
李馳猛地抬起頭來,嘲諷道:
「你是張明派來的,你一定是在胡說,我不會相信你的。」
葉瓷淡定地攤了攤手,「色厲內荏,吼得這麼大聲,能證明的只有你的心虛。」
「臭丫頭,你胡說什麼!」
李馳惱怒之下,用氣得顫抖的手指向她。
未曾想,葉瓷並不害怕,反而扣住了他的脈門。
李馳心慌之下,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眼前小姑娘微涼的指腹落在他的脈門處。
她睫毛微垂,過了許久才鬆開李馳,神情淡漠道:
「你的脈象乃是虛火過旺的虛浮之脈,而且你體內還有常年服用連芯草,累積的毒素。」
聞言,李馳整個人都呈現出了一种放松的狀態。
他得意之際,下巴高抬,「你還不是在胡說,我做了那麼多檢查,從未有醫生說過我中了毒。」
聞言,葉瓷不怒反笑,冷冷開口:
「你是不是有時感覺到疲累,有時又覺得有使不完的精力?」
「你的身體有問題,難道你自己都感覺不出來嗎,你現在不承認,不過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李馳眸底的得意徹底消失殆盡。
他心尖一顫,連面上的假笑都幾乎快要維持不住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李馳臉一橫,沉聲開口。
卻見葉瓷眸底流光溢彩,狀若無意提道:
「你大概停過一段時間的藥,所以你的身體好轉了些。這麼看來,劉韌懷上你的孩子,倒是也不奇怪了。」
「你說什麼?」李馳激動地站了起來。
想到自己在審訊室內,他又乖乖地坐了下去。
李馳雙手緊握成拳,詫異道:
「她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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