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哥,怎麼樣,是不是組長知道了有人假冒紅契的人,讓我們把她扣起來?」
陳玉建的跟班,搓了搓手,一臉興奮道。記住本站域名
要是真的要將這姑娘扣起來,他們說不定還能占占便宜。
她再厲害,又哪裡能招架得住他們這麼多人的圍攻。
誰料陳玉建啪一聲,狠狠扇了那人一巴掌。
隨即對葉瓷露出了諂媚笑容說:
「葉姐,您能不能撤銷對我的處罰,讓我重回到紅契?」
「建哥,你是在開玩笑吧。就憑她說的那些大話,你就信了?」
那人挨了一巴掌之後,不可置信地問道。
陳玉建恨不得撕爛那人喋喋不休的嘴。
他生怕再惹惱了葉瓷。
偏偏這人就是要給他添亂!
陳玉建怒不可遏喝道:
「廢話,組長親自給我打的電話。命令是部長直接下的,你還覺得她在說大話嗎?」
陳玉建的跟隨者,大多都是想攀附他獲得進去紅契考試資格的人。
乍然聽到他的話,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能進入紅契的技術員都是千挑百選的。
而成為了初級技術員之後,功績點積累到了一定的點,才有資格考試成為高級技術員。
成為了高級技術員又得繼續去掙功績點。
達到了目標,才能參加選拔考試,成為骨幹技術員。
成為了骨幹技術員後,才能有機會參加考試當上組長。
每個大部裡面有若干組長。
部長則是分管每個大部的人。
葉瓷的話,由部長直接傳達下來,便足可以證明她的職務至少是與部長平級甚至在部長之上。
這怎麼可能?
可陳玉建那樣的紈絝子弟,若不是確定了葉瓷的身份,又怎麼會低頭?
思及此,他們屏息靜氣地看向她的身份牌。
上面的特別專家,依舊是那麼鮮明醒目。
目光里的輕視已經消失不見。
有些人甚至恨不得回到剛才,狠狠抽醒自己。
「葉姐,您大有大量,我這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嗎,否則我怎麼敢跟您作對呢?」
陳玉建湊到葉瓷跟前,貪戀地看了看那張姣好的容顏。
可惜,她的職位比他高,不能用強。
不過就算她職位再高,閱歷跟年紀都擺在那裡。
只要他使點手段,還不是隨便玩兒?
「眼睛不想要了?」葉瓷語氣冷冽。
陳玉建忙縮了縮脖子,忙指天發誓,「葉姐,我錯了。」
「紅契不是垃圾站,不收垃圾,帶上你的人,馬上滾!」葉瓷緩緩抬起眼帘,眸底冷意逐漸蔓延而出。
她態度堅決冷硬,令陳玉建臉上掛著的假笑在頃刻間消失全無。
「您真的一點情都不留,我可是陳家的人。」陳玉建差點沒將牙齒咬碎,憤怒威脅道。
「滾。」葉瓷精緻眉眼間充斥著的嫌惡幾乎是毫不掩飾。
她的語氣淡得讓人幾乎聽不見,卻清清楚楚地傳進了陳玉建的耳朵里。
陳玉建怒極反笑,雙手支撐著身體,傾身看向葉瓷。
他揚起下巴,趾高氣揚道:
「葉瓷是吧,我在這裡鬥不過你,咱們山高水長,走著瞧!」
陳玉建說完,站直了身體,衝著跟班怒吼,「還不快走,留在這裡丟人顯眼嗎?」
隨即他帶著人氣哄哄地衝到門口。
背後葉瓷輕飄飄的聲音,穿透而來,「狠話是放在我這裡了的,下次見面可不要再落荒而逃啊。」
「對了,千萬不要叫我姐,我怕做噩夢。」
毒辣的嘲諷,像是一根根細密的針,不停刺激陳玉建的理智。
他側過身子,手指指向葉瓷,「你……」
葉瓷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渾身充斥著的肅殺之意鋪天蓋地朝著他傾軋過去。
陳玉建膝蓋一軟,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倒下去,虛張聲勢道:
「我不跟你計較。」
出了技術科,陳玉建緊繃的神經鬆懈,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似的,靠在跟班身上。
「建哥,現在怎麼辦,難道您就這麼認慫了?」有人問。
陳玉建望向三樓,冷笑著說:
「認慫,我陳玉建的字典就沒有這兩個字。等我回到京城,一定好好治治這個賤人!」
「還是建哥厲害,屆時就算是有張明做她的後台,在京城,那也是鞭長莫及。」
這話聽得陳玉建很是解氣。
他含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就沖你這句話,以後跟著哥混,哥不會虧待你的。」
「謝謝建哥!」那人連忙諂媚道謝。
也有人壓低了聲音對旁邊的人說:
「其實紅契哪裡是能憑後台進去的,那葉瓷絕對不是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他旁邊的人忙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朝著前面的陳玉建等人努了努嘴,「你瘋了,讓他聽見你就慘了。」
「那小姑娘的確是個人物,但紅契難道能為了她,與整個陳家抗衡?」
「這件事,我們這些小人物就不要摻和了。」
「也是!」那人深以為然,隨即乖乖地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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