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模糊,你能認出來是他?」慕容晉問。
「那是霍家投資的大樓,現在還沒正式開放,能現在上去的,除了他還有誰。」慕容泫雅解釋。
「不管是不是,你都不需要關注,我說過,以後我慕容家和霍家再無任何瓜葛。」
「爸……」慕容泫雅氣得難受的看向他:「你就我這一個女兒,非要這麼逼我嗎?」
「正是因為只有你一個女兒,才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跳入火坑。泫雅,我已經做了退步,不讓你立馬去相親,但是嫁給霍司宴一事,在我這裡絕無可能。」
慕容晉踏步,身姿颯颯的離開了。
慕容泫雅想求情和哭訴都沒有機會了。
「爸,我和你抗爭到底的,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改變想法。」
最後,只能朝著他的背影喊叫。
坐上車後,慕容晉吩咐身邊的助理:「這些天讓人盯著泫雅,切記,千萬不要讓她隨便亂來。」
「總裁,您是怕小姐對那個林小姐動手?」
「她從小到大被我慣壞了,比較任性。霍司宴遠遠沒有我們表面想的那麼簡單,他能一畢業就從霍清鸞手中接手霍氏,年紀輕輕就打理的井井有條,所有的手段必定不簡單。」
「那女人現在是他的新歡,萬一真有個什麼意外,我怕他會算到泫雅身上。」
助理點頭:「總裁,您放心,我一定會安排下去,您對小姐真是費心了。」
「可小姐天之嬌女,一直都順風順水,這次在霍家受了那麼大的委屈,您真的不替小姐討回公道嗎?」
慕容晉的雙眸立馬變得深邃無比。
冷哼一聲,他吐出的聲音冷若冰霜:「怎麼可能?」
「不過是念著和霍家還有生意上的往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傷害了我慕容晉的寶貝女兒,不是那麼好償還的。不急,時間還有很多,我們可以慢慢來。」
這天,林念初半夜睡的昏昏沉沉的。
突然手機響了。
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霍司宴想也沒想就幫她掛了。
結果剛掛,手機又響了起來。
「誰的電話啊!」她問。
「不清楚,陌生的號,應該是一個無關緊要的。」
「我看看。」
說話間,她起身朝屏幕上看了一眼。
這號碼?
怎麼說呢?
總感覺有點熟悉。
「司宴,你把手機給我一下,或許真找我有事。」
剛按下接通鍵,對面就傳來馮曼曼驚慌失措,緊張到極致的聲音:「林念初,是我,馮曼曼。」
「你說的都是對的,我已經發現了他的真面目。」
「我現在處境很危險,我求你,你救救我。」
「你……」
這個字剛說完,馮曼曼突然瞪大了眼睛。
已經被灌醉酒的蔡品驍突然從床上睜開雙眼,狼一般的盯著她。
出口的聲音,更是充滿恐怖:「老婆,你在給誰打電話?怎麼背著我偷偷摸摸的?」
「沒……沒有。」
馮曼曼立馬把手機背到身後,同時顫著心尖兒回答。
而身後的手,迅速掛斷電話。
然後刪掉了通話記錄。
「怎麼會?我明明聽見你在和誰聊天。」
蔡品驍揉著醉醺醺的頭,踉蹌著一步步的走過去。
馮曼曼有些害怕,但她努力讓自己表現的非常平靜,非常自然。
伸手,她主動把手機遞給了蔡品驍:「不信你自己看。」
蔡品驍接過,把她手機里的通話記錄都查了一遍。
不僅當天,就連前幾天的也全都仔仔細細查看了。
當確認她只和自己、經紀人打過電話後,他才放下手機。
但眼底,已經是一片陰鬱。
手一伸,他將馮曼曼拽到自己身上。
同時,充滿酒精味的嘴巴湊上去。
馮曼曼很想強忍著,但她實在忍不下去,所以只能躲開。
「老婆,你以前可是最喜歡我親你的,今天怎麼了?」
蔡品驍故意掰著她的頭,強迫她必須面對自己。
馮曼曼心裡已經痛苦到極致,但為了不讓他起疑,她只能強顏歡笑,拼命的演著。
「老公,你誤會了,今天你酒喝的有點多,熏到我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聞到就有些不舒服,頭暈腦脹的。」
蔡品驍一聽,立馬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感冒了?」
「好像有點兒。」
「那就別看手機了,早點睡。」
話落,蔡品驍自然而然的拿走她的手機。
然後將她扶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老公,那你一會兒洗了澡也早點休息,我頭疼,我先睡了。」
「好。」
十分鐘後,馮曼曼閉上雙眼,已經「睡」的很沉了。
蔡品驍一直朦朧迷離的雙眼也陡然變得清醒過來。
那雙陰鷙的眸子落在馮曼曼的臉上,同時,雙拳緊握。
「馮曼曼,既然你已經都知道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所有阻礙我計劃的人,都得死。」
隨即,他上陽台打了個電話:「可以準備了,後面隨時聽我吩咐。」
床上,馮曼曼陡然睜開雙眼。
冷冷的盯著他的後背。
被子裡,她的雙拳握得緊緊的。
蔡品驍這個混蛋,他果然是有陰謀的。
只是不知他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為了對付林念初,他還真是費盡苦心。
蔡品驍,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見他轉身走進來,馮曼曼又立馬閉上眼。
十幾分鐘後,可能是洗了澡,蔡品驍在她身邊躺下來。
馮曼曼渾身都不自在,哪怕心裡難受到極致,她也忍了。
第二天醒來。
她第一反應就是去找手機。
結果整張床都翻遍了,都沒有看見手機。
這時,蔡品驍端了一碗白粥進來。
見她站在床上,髮絲一片凌亂,開口問:「老婆,你在幹什麼?怎麼不在床上躺著?」
「我手機不見了。」
「哦!」他笑著溫柔的解釋:「手機啊,你感冒了,現在不適合玩手機,還是要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我會給你的。」
「可我沒有手機無聊啊!我答應你,就玩一會會兒。」
蔡品驍的聲音卻陡然沉下來。
臉色也變得陰沉極了:「曼曼,你病的很嚴重,必須要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