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明天就給你相親,一定有比他更出色,更優秀的男人。」
慕容泫雅卻一把推開他。
不管是眼神還是聲音都變得犀利起來。
「爸,我再重申一遍,除了他我不會嫁給其他男人的。」
「如果你非要逼我去相親,就是逼我去死。」
說完,她哭著跑上了樓。
「雅雅……」
慕容晉只能在身後追。
車上,霍司宴把戒指盒拿出來又仔細端詳了好幾遍。
最後滿意的關上盒子:「英卓,回去。」
英卓:「……」
沒聽見回聲,霍司宴又喊了一聲:「英卓?」
還是沒回應。
「你人呢?」霍司宴撥通電話出去。
「霍總,您稍等,我馬上就到。」
一分鐘後,英卓氣喘吁吁的跑回來了。
手裡還提著藥袋。
看著霍司宴臉上的燙傷,他立馬上前:「霍總,我給您的傷口處理一下。」
霍司宴看了他一會兒,最後吐出幾個字:「一看你就沒談過女朋友。」
英卓瞬間懵了圈。
上個藥而已,這怎麼就和談女朋友扯上關係了?
更何況,這錯不在他啊。
完全是因為你啊,我親愛的霍總,你就是一個工作狂魔。
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睡覺,哪裡有時間談戀愛,找女朋友?
像是聽見了他的心聲,霍司宴反問:「我也忙,我怎麼有時間談戀愛的?」
英卓:「您是老闆,您有事吩咐一聲就行,不必事事躬親。我就不行了,必須二十四小時待命。」
霍司宴:「這麼說我苛待你了?」
英卓:「沒有,是我自己熱愛工作,想趁著還沒結婚前多奮鬥幾年。」
霍司宴好心情的勾唇,這還差不多。
英卓狂飆汗,伸手擦了擦額頭,幸好沒得罪老闆,否則他這工作就懸了。
霍總工作是狂魔了點,但給他的待遇那絕對沒話說。
業界也找不到第二個對他這麼好的老闆了。
所以他還是很樂意為他賣命的。
開上車後,霍司宴在後面吩咐:「找一家可靠的媒體,散個消息,就說是慕容泫雅主動要和我解除婚約,雙方和平分手。」
英卓萬分不解:「霍總,這樣一來,里子面子都讓慕容家占盡了,對您的口碑和個人形象一定會有影響。」
「就照我說的去做吧。」
「是,霍總。」
英卓一路把霍司宴送回了家。
快到家時,他就打了電話:「在幹什麼?」
那聲音,柔的像能化成水,連正在開車的英卓都晃了神,差點闖了個紅燈,還好反應夠快。
「我快到家了。」
林念初兩隻手都忙著澆花,所以微微偏著頭,只用頭和肩膀夾著手機。
「好,我知道了。」她答。
某人不開心了:「就知道一下嗎?沒有什麼行動?」
林念初立馬就懂了,笑著回:「好,我換身衣服下來接你。」
「不用,你穿什麼都好看。」
英卓一邊在前面開車,一邊狂撒汗。
這狗糧撒的,他都快吃撐了。
到了別墅,車剛停下,林念初已經在門前等著了。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針織裙,裙子很長,一直到腳踝,腳下穿著厚厚的拖鞋,顯得她身影修長,更高了。
頭上戴著一個毛茸茸的兔子帽子,小兔子兩隻長長的耳朵就擺在兩側。
整個裝扮非常減齡,可以說是可愛極了。
霍司宴心口一動,推開車門就大踏步的走過去。
一隻手牽住她,直接敞開外套,將她整個人包在懷裡。
「怎麼沒穿外套,就穿了一件裙子就出來了。」
「屋裡有暖氣,很暖和,完全忘了是冬天了,出來的時候一著急就忘了。」
「冬天溫度低,這裙子透風,才多待一會兒,已經手腳冰涼了。」霍司宴一邊牽住她的手,一邊心疼的開口。
「沒事,一小會兒而已,我還沒有那麼嬌弱。」
「天氣惡劣,萬一感冒了呢?」
林念初笑著摟緊他的腰,和他一起往裡走:「那也沒關係啊,反正病了有你照顧。」
霍司宴輕輕刮著她的鼻子,寵溺極了的開口:「這算是恃寵而驕嗎?」
「不行嗎?」林念初抬著頭,笑彎了眼的看向他。
「當然可以,甘之如飴。」
到了裡面,霍司宴脫下外套。
林念初想起剛剛還沒澆完的水,已經跨步過去了。
結果某人一轉身就沒看見她人影了。
「人呢?」
「霍總,林小姐在花房,需要我去喊嗎?」
「不用了,我自己去。」
剛推開花房的門,霍司宴就聞到一陣清香的氣味。
各種花香爭著寵兒似的鑽進鼻子裡,每一種花香都好聞極了。
各種各樣的花,五顏六色,全都競相爭放。
有的已經全都盛開了,有的還是花骨朵兒,各種顏色,各種形態,一眼望去,當真是美極了。
林念初就在一片花海里優雅的澆著水,動作溫柔,舉止嫻熟。
眼前的一幕,好看極了,就像畫卷一樣的唯美。
尤其是她抬起手,撩動耳側的細發,露出恬靜美好的側臉時,真的就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美嬌人一樣。
霍司宴的腳步驟然就停了。
迅速的拿出手機,他蹲下身,快速的拍照,定格了眼前絕美的一幕。
而後收起手機,大踏步的跑過去。
一把將心心念念的人兒摟在懷裡。
「真是沒有良心的小女人,剛剛接了我進來,我一轉身的功夫就丟下我來侍弄你這些花兒了。」
林念初笑著回:「就剩最後一點兒水了,澆完就沒有了,你啊,連花兒的醋都吃。」
「誰和我爭寵我就吃誰的醋?」
「幼稚!」林念初看向他,緊接著加了一句:「不過幼稚的可愛,我喜歡!」
「這還差不多。」
澆完水,林念初看著滿室芬芳的花朵,忍不住再度感嘆:「司宴,知道你這個房子我最喜歡的是哪裡嗎?」
「這個花房?」
「嗯,恆溫的,不僅裡面溫度適宜,四季如春,更重要的是這滿室的花朵,一走進來心情就會變得無比美麗。」
某人又較真起來,故意一輕一重的咬著她的耳朵:「這麼說我不能讓你心情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