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嘀咕的沐淺月沒有發現,躺在床上的男人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Google搜索
沐淺月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真是上帝的寵兒。
看到男人的手輕微的動了下,沐淺月馬上就躺了下去,閉上眼睛,裝睡!
陸澤淵掀開眼皮看了一眼裝睡的沐淺月,無聲的笑了一下。
隨後便裝做無意識的翻了個身,而且好巧不巧的,把沐淺月拉入他的懷裡,然後便沒有了其他什麼的動作。
察覺到陸澤淵沒了什麼動靜,沐淺月把眼睛悄悄咪咪的睜開一條線。突然發現,她現在被陸澤淵給半擁在懷裡。
陸澤淵的一隻手從她的腋下穿過,環抱住她,另一隻手放在她的上面。
如果不是陸澤淵現在確實是真真正正的睡著了,沐淺月差點就以為陸澤淵是故意的了。
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嘛?不過還好,陸澤淵仿佛還記得她手上有傷的事情,並沒有碰到她那隻受傷的手。
沐淺月輕輕的把陸澤淵的手給抬起來,移過去,然後自己再慢慢的坐起身來。就在沐淺月以為自己可能離開這裡的時候,陸澤淵又把腿移了過來,剛好放在沐淺月的腿上。
沐淺月:「……」
沐淺月轉過腦袋,看著熟睡中的陸澤淵,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沐淺月弓起身,手拖著陸澤淵的腿,慢慢的往一邊移開,然後以飛快的速度下了床,下了床的沐淺月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沐淺月抬起自己的手,看著昨天被燙傷的那手背,紅腫已經消了一大半了,也沒有昨天這麼痛了。
「看來這裡的藥還是挺管用的。」沐淺月小聲嘀咕了一句。
以前她也不是沒有被燙到過,但是那個紅腫起碼要兩三天才消。
沐淺月輕手輕腳的拿著衣服去了浴室,換了衣服,然後自己洗漱了一番,便悄悄的出了臥室的門。
沐淺月以為自己醒得最早,動作也這麼輕手輕腳的,陸澤淵根本就不會發覺,也不會吵醒他。
但是沐淺月卻不知道,陸澤淵不知道比她先醒多久,盯著她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在看到她要醒得時候才裝睡的。
而且,沐淺月做的哪些事情,陸澤淵全部都看在眼裡。
陸澤淵的裝睡程度絕對比沐淺月不知道要高上多少倍,以至於沐淺月到現在都沒有發現。
沐淺月出了臥室的門才鬆了一口氣,知道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沐淺月也沒有了什麼顧忌,噠噠噠的跑到廚房,然後準備搗鼓早餐。
幾乎是在沐淺月離開臥室的時候,陸澤淵就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裡清明一片,那裡有剛睡醒得樣子。
沐淺月先是把廚房裡的哪些碗筷給洗了,然後熬了一鍋粥,在準備了幾個小菜。
沐淺月聞著鍋里的粥散發出來的香味,只覺得一天的心情都好的不要不要的。
沐淺月剛把粥和那些小菜端在桌子上來,就看見站在二樓的陸澤淵。
沐淺月一個踉蹌,差點把手上的粥都給灑到地上了。
沐淺月穩了穩身子,把粥放在桌子上才對樓上的陸澤淵道,「早啊。」
陸澤淵看著沐淺月,嘴角微微上揚,「早。」
沐淺月低下頭,這麼大早上的就開始笑得這麼妖艷,迷惑誰呢。
兩人坐在餐桌上靜靜地吃著早餐。
「好了,我吃飽了,我先去上班了。」沐淺月放下碗筷,對陸澤淵道。
陸澤淵剛好也吃完,放下手中的碗筷,道,「我送你。」
沐淺月,「不,不用了,我自己趕車去就好了。」
陸澤淵似笑非笑的看著沐淺月,「你確定?這裡可是打不到車的。」
沐淺月:「……」對喔,她怎麼忘記了這裡已經不是她以前的那個小區了。
「手怎麼樣了?」
沐淺月把手拿出來,可能是因為剛才洗碗的原因,手上原本有些好了的,就有些泛白。
沐淺月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
陸澤淵猛的把沐淺月的手給拉過來,力道不大,但是讓沐淺月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你今天早上把那個碗洗了?」陸澤淵的聲音有些沉。
沐淺月看著陸澤淵,點了點頭。
「誰叫你去洗的?」陸澤淵突然朝著沐淺月吼了一句。
沐淺月一臉懵的看著陸澤淵,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生氣,聲音壓抑得不行,看著沐淺月。
洗潔精這麼傷手,而且她的手昨天又傷得這麼重,她怎麼還敢去洗。
陸澤淵身上的氣壓壓得很低,沐淺月覺得,陸澤淵應該是生氣了。為什麼會生氣呢?就是因為她洗了那個碗嗎?
陸澤淵沒給沐淺月反抗的機會,把沐淺月拉到臥室,把沐淺月的手用水清洗了一遍,然後從醫藥箱裡拿出消毒水,棉簽,和軟膏,開始給沐淺月上藥。
沐淺月乖乖的坐在一旁看著陸澤淵認真的給她上藥。大氣都不敢出。
直到沐淺月的手上了藥,看著沒有這麼嚴重了陸澤淵臉上的表情才緩和了一些。
沐淺月抿了抿唇,小聲道,「陸澤淵,你生氣了?」
陸澤淵沒有回答沐淺月,把藥給沐淺月上好了就把醫藥箱放在一邊,不理沐淺月。
沐淺月有些心急了,拉住陸澤淵的手,有些委屈,「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她一早起來看到自己的手好了很多,也沒有了什麼顧忌,所以就把碗給洗了,但是她沒有想到陸澤淵居然會這麼生氣。
真是莫名其妙的一個人,她的手受傷了她都還沒有說什麼呢,他好像比她還要激動……
沐淺月不知道想到什麼,微微瞪大了雙眼,應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陸澤淵在看到沐淺月的手變成那樣的時候確實很生氣。
但是他生的是自己的氣,生氣自己為什麼沒有把她看好,讓她去碰哪些碗,把自己的手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心裡是滿滿的心疼,現在又看到沐淺月放軟了聲音可憐巴巴的看著她,他還怎麼能生得起氣來?
陸澤淵抿了抿唇,「沒有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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