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垂眸看著病床上的男人,聯想到這兩天沒有跟熙熙見面,以及陸左說陸擎梟有苦衷的事,心裡的怒意稍稍消減了。記住本站域名
其實,陸左倒也不算是說謊。
陸擎梟這還……真是有苦衷。
「現在呢?」思緒一轉,她側眸看向了陸左,「我現在能做什麼?」
陸左從病床邊的抽屜里拿出了一本日記遞上來,「你坐在這裡念給少爺聽。」
時暖撇了一眼,一下子就認出了那是自己的新婚日記本。
她的心裡發噱,只覺得說不出來的可笑。
陸左就想要靠這玩意喚醒陸擎梟?
還真是……異想天開!
她冷笑著在心裡嘲諷著,陸左連聲的催促著,「你別愣著了,快坐下念吧。」
「日記本是私人的東西。」她接過日記,順勢朝門口的方向示意了下,「你先出去吧!」
「不行。」陸左皺著眉,一臉不贊同,「我要在這裡守著少爺。」
「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時暖起身看著他,威脅著道,「在這段時間裡,你要聽我的!否則……」
她輕笑了下,話戛然而止了。
陸左的心裡有些不甘願,但又怕時暖臨時反悔,只能出去了……
等病房的門掩上,時暖垂眸看著陸擎梟面無血色的樣子,冷冷的笑了。
她隨手翻開了日記。
當時他們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日記里寫滿了她毫不保留的愛意。
看著上面的字字句句,此時的她只覺得說不出來的嘲諷。
「啪」的一聲,她重重合上了日記本。
隨即,她的眼神裡帶著嘲諷的俯身湊到了陸擎梟的耳畔低語著,「就你,也配聽我多愛你的那些話?」
「我告訴你,深愛你的時暖早就已經死了!現在的我恨你還來不及,哪裡還有愛?」
說著,她從旁邊拿起一個蘋果一邊削皮一邊道,「陸擎梟,之前聽到我在監獄裡被人折磨,你一定很爽很痛快吧?」
「可惜,我命不該絕的從地獄裡爬出來了。」她將一整條蘋果皮扔到了垃圾桶里,喃喃的開口了,「你放心,既然我回來了,那就不會讓你們好受!」
她咬了一口蘋果,一邊咀嚼著一邊享受的看著陸擎梟昏迷不醒的樣子,眼底帶著隱隱的笑意。
吃完了蘋果,眼見時間差不多了,時暖裝模作樣的拿著日記本要走。
然而……才剛到門口,陸左再一次伸手攔住了她,「你在放這裡陪著少爺吧。」
「不可能!」時暖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我們的協議里沒有這一條。」
「一個小時!」見她執意要走,陸左一邊偷瞄著她的臉色,一遍討價還價的道。「那半個小時!你再陪少爺半個小時,我就放你走!」
時暖冷冰冰的盯著他,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警告著,「不要得寸進尺!」
眼前的這位,當真是祖宗。
陸左無奈,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道,「你把聯繫方式給我,晚一點我再跟你聯繫。」
白溪神出鬼沒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人。
總不能每一次為了找人,他都去把別墅炸一遍吧?
再說了,他根本就不知道白溪的其他房子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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