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看著項鍊的斷口處,心裡的恨意翻湧升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管陸左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找她扮演時暖。
但時暖這個身份的出現,一定會讓時瑤如鯁在喉吧。
思及此,她的眸子裡划過了一道幽光。
「好,我答應你扮演時暖。」頓了下,她朝著眼前的人豎起了一根手指,「不過我也是有條件的。」
「什麼?」
「在我扮演時暖的這個階段,你要聽命於我!」
聞言,陸左蹙著眉,心裡有些掙扎猶豫。
不過轉念想到陸擎梟現在的狀態,他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好,我答應!」
「你先看熟這些資料吧,我希望你能夠儘快進入狀態!」一達成協議,陸左就迫不及待的催促。
時暖看了他一眼,徑直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顧自的翻看了起來。
翻到一半的時候,她停住了動作,倏地露出了一種狐疑的表情。
在陸左整理的資料里,時暖清純可愛、愛笑又善良……
仿佛……集所有的優點於一身。
看著這些,她頓時有些不明白了。
在陸左和陸擎梟的心目中,時暖不應該是陰險狡詐甚至是不擇手段的嗎?
這……
她收斂了心思,不動聲色的以極快的速度將手裡的資料瀏覽了一遍。
在這份資料里沒有關於時暖的任何負面評價!
究竟是怎麼了?
難不成,陸擎梟是轉性了?
……
時暖花了一晚上的時間熟悉資料。
第二天,陸左就帶著她去了醫院。
不過他們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從後門進的。
坐在車上的時暖沒有任何動彈的意思,她冷冷看著後門,故意露出了一種不滿的表情,「怎麼了?我是見不得人嗎?連正門都不能走?」
「白溪小姐,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您的安全。」陸左低聲的解釋道。
聞言,時暖冷笑,語氣裡帶著桀驁的道,「我白溪還沒有做過走後門這麼偷偷摸摸的事。」
話畢,她雙手抱胸的閉目養神了,一副「你看著辦」的態度。
看著她一臉不好惹的樣子,陸左忍不住在心裡嘆息了一聲——
他這是請了一個祖宗回來了嗎?
無奈,他只能重新回了車上,衝著司機吩咐道,「把車開去正門。」
車門打開。
時暖伸手在陸左的手背上搭了下,既驕傲又優雅的從車裡下來了那。
眼梢的餘光瞥見時瑤,她故意偏頭看向了陸左,張口就使喚著,「太陽太大了,給我撐傘!」
陸左看著初晨淺的不能在淺的陽光,嘴角不由得抽了下。
這叫太陽太大了?
不過想到病床上的陸擎梟,他還是答應了,認命的從司機的手裡接過了太陽傘,「是!」
遠遠的看到白溪,時瑤就覺得眼熟。
她盯著看了幾秒,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那就是跟陸擎梟傳過緋聞的白溪。
這個女人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她的心裡一緊,直接沖了上來,厲聲質問著,「你在這裡做什麼?」
看到陸左在一旁替時暖撐著傘,她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
她跟在陸擎梟身邊這麼多年都沒有這樣的待遇!
這個女人……憑什麼?
「時瑤小姐,你逾越了。」陸左沉著臉,語氣裡帶著警告的意思。
「逾越?」時瑤冷笑了下,目光直勾勾鎖定著陸左,「陸左,她是誰?」
時暖抬了抬下巴,高傲的示意了下,讓陸左說自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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