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兩個孩子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陸左沉著臉,不聲不響的將後背倚在牆上。記住本站域名
當時暖憤怒的臉猝不及防在腦海里浮現的時候,他突然捏緊了拳頭。
等等,白溪怎麼會知道那麼多關於時暖的事?
回想著那雙充滿仇恨的紅眼睛,陸左的唇不由得動了動。
剛才的白溪應該是真情流露了?
她跟時暖長得那麼像,難不成兩人之間有什麼聯繫?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陸左頓時不淡定了。
他看著病房的方向,一下子就咬住了唇,沙啞著聲音的自言自語著,「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查一查白溪的身份!」
……
時暖站在門口,愣愣的盯著陸擎梟。
兩人對視了將近有十來秒,始終都沒有人說話。
「時暖……」陸擎梟吁了一口氣,緩緩朝她伸出了手,眼底溫柔的道,「別跟我鬧脾氣了,好不好?」
「我知道,剛才的兩個孩子是我們的。」
時暖勾唇一笑,原本就深沉的臉上越顯得寒意凜冽了。
「陸擎梟,你跟時暖早就已經離婚了。」她徑直走了上去,抬腳踹開了病床旁的椅子。
椅子側翻在地上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巨響。
陸擎梟被嚇了一跳,望向時暖的目光有些愣神了,「這怎麼可能?我們……」
「你們什麼?」時暖俯身,一把勾住了他的衣領,眼底眉梢溢出了層層冷笑,「陸擎梟,你想要告訴我,你們很相愛,絕對不可能發生這樣事?」
曾經的相愛不過就是鏡花水月一場而已。
當初,她被時瑤和時父時母聯合陷害的時候,陸擎梟作為最親近的枕邊人,根本沒有給予一點信任。
要是他能夠出手調查一下,事情根本就不至於發展成這樣。
說到底,陸擎梟也是罪魁禍首之一。
陸擎梟的話被哽在喉嚨里,臉控制不住的泛白了,望向時暖的目光里更是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迷惘。
他們對視著,時暖單色的唇瓣勾勒出了涼薄的笑。
那嘲弄的意味就像是冬日的寒意滲進了陸擎梟的骨子裡,凍得他快要失去知覺了。
他用力蹙緊了眉頭,洶湧的情緒仿佛隨時都要從瞳仁里跳躍而出了。
「陸擎梟!」時暖搶先一步開口了,她徑直的下巴微微抬起,用一種桀驁的姿態面對著眼前的男人,「你給我聽好了,是你親手把時暖推進深淵害死的。」
「你覺得我的妝畫的濃?其實……我不過就是一個派來安撫你情緒的替身而已。」她深沉著眼神,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順著臉頰的弧度撫著,語調平穩的嗤笑著,「要是我的妝不濃,怎麼假扮時暖呢?」
驀地,陸擎梟臉上的表情僵硬了。
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時暖,瞳仁逐漸收縮成了一個小孔。
他的喉嚨里發緊,憋紅了臉都發不出一個音節。
時暖微微抬眸,嘲弄的笑就像是面具一樣掛著,「怎麼了?你這就覺得難以接受了?」
「其實我忘了告訴你,你跟時暖之間確實有孩子,可惜……這個孩子早就已經不在了!」
面對時暖侵染著惡意暢快的眼神,陸擎梟的心臟痙攣著,呼吸逐漸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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