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的親戚在醫院裡打探陸擎梟的身體情況。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得知他重傷昏迷,至今未醒的時候,一個兩個全都假惺惺的要過來探望。
早就在手術室外,陸左就已經看清楚了這些人的真面目。
當時陸擎梟還在手術,這些人已經暗戳戳的在背地裡商量遺產的分配問題了。
臨走的時候,陸左對手下的人下了死命令,絕對不可以讓他們踏足病房裡一步。
「你是什麼身份?敢在這裡攔著我們?」
「給我讓一邊去!」
「我告訴你,等擎梟醒了,我一定讓他開除你們!」
……
病房外吵吵嚷嚷的,時暖聽得有些心煩,徑直起身走了出去。
「吵什麼?」時暖站在門口,冷淡的視線落在了幾人的身上,「這裡是醫院,你們以為是菜市場嗎?」
幾個人呆了,一動不動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近乎呆滯。
「你是什麼人?」一個年輕男人率先反應了過來,一伸手指向了時暖的鼻尖,張嘴就唾罵著,「你真的把自己當成陸擎梟身邊的女人了?」
「你不過就是一個玩物而已!」
時暖看著他,唇側撩起了絲絲笑意,看上去撩人又鬼魅。
「住嘴!」一旁的人反應了過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低聲的呵斥著,「誰讓你在這裡胡說八道的?」
年輕男人不服氣的將捂在嘴上的手扯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極盡譏諷的冷笑著,「我有什麼地方說錯了嗎?」
「時瑤陪在陸擎梟身邊的時間不比這個女人長?最後時家還不是破產了?」年輕男人挑著眉,洋洋得意的道,「還有那個時暖,她還給陸擎梟生了孩子,最後不還是落得一個不得善終的結果?」
「陸擎梟根本就是沒有心的!」
時暖不得善終?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剎時間,時暖只覺得心臟緊緊擰著,心臟更是被這番話炸得血肉模糊了……
胸口一窒,時暖的侍衛有了片刻的空白。
她用力抓住了衣角,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總之不要再讓他們在這裡吵鬧了。」毫不情緒的拋下了一句話,時暖轉身回了病房。
片刻之後,外面傳來了一陣乒桌球乓的聲音,幾個人似是被強行拖走了……
時暖站在病床邊,面無表情的看著臉色蒼白如紙且毫無抵抗力的男人。
「陸擎梟,所有人都知道我時暖愛上你落得了一個不得善終的結果。」她輕輕的笑著,腦袋裡緊繃的弦剎那崩斷了。
她緩緩往前了兩步,雙手呈爪狀的箍向了男人的脖子,「你知不知道,我無處次在心裡模擬著殺了你的畫面!」
「要是我現在殺了你,那我們之間的過去是不是可以一筆勾銷了?」她的視線定格在男人的臉上,無聲的勾起了緋紅的唇,「這些年,要不是我的心裡被一股恨意支撐著,我恐怕早就已經不在了……」
手指貼在男人溫熱的脖頸上,她的心裡很清楚的知道,只要她掐下去了,那個這個男人必死無疑。
僵持了很久,她突然鬆手了。
她往後倒退了兩步,有些踉蹌的跌坐在椅子裡。
與此同時,她直勾勾的盯著陸擎梟,眼底暗含著沉沉浮浮的恨意。
報仇,不是只有殺了他這一條路。
就這樣死了,未免也太便宜陸擎梟了。
當初她受的痛苦,她要加倍還諸在陸擎梟的身上。
她要這個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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