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喻漆黑如墨的目光鎖定著她,眼底的怒意逐漸被一種陌生的眼神取代了,「向楚,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究竟有多面目可憎?」
頓了下,他抿了下唇,頓時將手指關節捏得咯咯作響的,「如果你今天一定要得到一個答案,我可是告訴你是的。Google搜索」
聞言,向楚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一下子就炸毛了。
「是什麼?」她瞠著眼睛,咄咄逼人的跟男人對視著,怒極反笑的道,「冷喻,你這是承認你的心裡有齊夢了,是嗎?」
「以前是我不懂得珍惜。」冷喻望向她的目光裡帶著深深的不悅,周身的冷意肆虐著,「跟你在一起之後,我才發現齊夢是一個好妻子。」
說完,他用力將手甩到了身後,大步朝外面走去了。
向楚望著男人離去的方向,怒意充斥滿了胸膛。
一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她就像是發了狂一般,掄著拳頭狠狠在書桌上捶著。
冷喻說她面目可憎?
呵呵……
齊夢又能夠好到哪裡去?
她用雙手捧住了臉,不知是諷刺還是憤怒的笑著,喃喃自語的道,「冷喻,你覺得我噁心是嗎?」
「我告訴你,現在的齊夢比我噁心一百倍!」
「啊!」話音未落,她時候著,憤怒的將書桌上的東西掀翻到了地上……
當書房裡傳出了一陣乒桌球乓的聲音,冷喻清冽的眉目之間染上了一抹深深的無奈。
他將後背倚在牆上,哂笑著長吁了一口氣,喃喃的道,「齊夢,我真的後悔了!拜託你……拜託你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
想到這裡,他雙手合十的抵在眉頭之間,聲音越發低沉沙啞了,「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只要你願意再回答我的身邊,哪怕是要我跪下道歉都可以。」
頓了下,他仰著頭,輕輕用後腦勺在牆上磕著,「齊夢,我究竟要怎麼樣才能夠找到你?」
「為什麼突然間,你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深吸了一口氣,他似是想到了什麼,面色陰沉撥通了時暖的電話……
雖然白溪死活都不願意承認,但每一次見到白溪的時候,他的心裡都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白溪跟齊夢之間一定是有所交集的,要不然她不可能知道這麼多事。
「嘟……嘟……」
時暖的電話響了很久,一直到自動掛斷都沒有人接聽。
剎時間,他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乾了,握手機的手緩緩垂了下來。
思量了半晌,用力從肺里吐出了一口濁氣的男人犀利著眼神,大步朝外面走去了……
顧維霆跟陸擎梟之間的明爭暗鬥已經逐漸升級了。
他幾次想要到陸家探望時暖,但都被拒之門外了。
他的心裡恨得不行,但又拿陸擎梟沒轍。
畢竟陸擎梟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要是他真的將人逼急波及到了顧家,那他就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罪人。
他黑著臉坐在書房裡,緊握成拳頭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堂哥。」顧思翰從門口探出頭看了一眼,很是小心翼翼開口了,「你已經在書房裡坐了一個多小時了。」
「怎麼了?是不是遇上什麼煩心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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