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垂眸看著手裡的錢,表情微微有些掙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見狀,童柔一狠心摘下了手裡的鐲子遞了過去,「這隻鐲子價值十幾萬,抵得上你在這裡多少年的工資了?」
傭人動搖了。
她幾次伸手想要接過童柔手裡的鐲子,但回眸朝裡面望去的時候,她還是生生停住了動作。
「你也不想一輩子在這裡當傭人吧?」童柔雙手抱胸,眼神居高臨下的睇著她,「這樣吧,要是因為這件事被開除了,我給你一筆錢安家。」
「太太……」傭人清了清嗓子,低頭靠向了童柔,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這是小少爺的意思。」
「什麼?」童柔用力將眉心蹙成了一個川字,幽深的眸子裡情緒涌動著,「北北說什麼了?」
「我聽說,小少爺回來的條件就是不跟您見面。」
聞言,她撇了下嘴角,猝不及防的冷笑了一聲,「這個小賤種的翅膀長硬了,現在都學會挑撥我和子敖的感情了?」
「難怪……」她冷冷的笑著,自言自語的道,「難怪子敖會把我拒之門外,原來都是這個小賤種從中作梗!」
「果然是賤人生的,跟他那個媽一樣下賤!」
瞧著童柔面目猙獰的樣子,傭人只覺得後背的冷汗都出來了。
「太太,您小聲點……」傭人心虛的回眸看了一眼,小聲的提醒著,「這番話要是傳到了先生的耳朵里……」
「怎麼了?」童柔挑起了眉梢,一口打斷了她的話,大聲的道,「我都已經被晾在這裡了,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嗎?」
既然頃子敖不給面子,那她又何必給頃子敖留面子?
反正,她是頃家認定的兒媳婦人選。
童家跟頃家來往了數十年,生意上的事根本難以撇清。
她就不信,頃子敖真的會為了一個孩子放棄她!
時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番話。
小賤種?
聽到童柔的稱呼,時暖又怒又心疼。
當著傭人的面前,這個女人就是這樣的態度。
私下的時候,還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虐待北北的。
時暖用力抿住了唇,她直勾勾的盯著童柔,身上散發著一種蓬勃的戾氣。
注意到了時暖的視線,如芒針在背的童柔轉過身,惡狠狠的懟著,「你是什麼人?你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
不經意的四目相對,當時暖的目光陰冷的像是閃著寒光的手術刀一樣射過來的時候,童柔的心裡一驚。
面對著時暖仿佛要吃人一般的眼神,她打從骨子裡滲出了一抹寒意。
「她是誰?」
童柔微微往後倒退了一步,壓低了聲音的問著。
「我不……」
傭人剛想要回答,管家就從裡面迎了出來,「陸總。」
陸擎梟站在時暖的身後,黑沉沉的目光盯著童柔,深邃的眼底帶著一種令人心慌的氣勢。
童柔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子惱意。
在意識到陸擎梟的身份不凡之後,抿著唇,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了。
鬧歸鬧,醜聞是不能傳出去的。
否則,哪怕是童家也庇佑不了她。
關於這點,她的心裡是門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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