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張臉,她已經找遍了皮膚科的專家,但每個人的答覆都是一樣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的這張臉恐怕永遠都治不好了。
現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冷喻居然在宴會上勾搭女人?
如果……如果今天不是遇上了陸擎梟的女人,他是不是就得手了?
真到了那個時候,她冷太太的位置還能夠保得住嗎?
思及此,她深吸了一口氣,動作里滿是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她痙攣的將雙手握成了拳頭,整個人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齊夢……
她變成這樣全都是拜齊夢那個醜八怪所賜!
她一定要從齊夢的身上拿到解藥!
否則,她多年的努力就是在替他人做嫁衣了!
想到這裡,她的面上露出了幾分癲狂的神色。
她用手撥開了鏡子的碎片撿回了手機,滿手是血的撥通了私家偵探的電話。
……
回去的路上,時暖和陸擎梟沉默著,誰都沒有說話。
就在車要駛入院子的時候,時暖突然抬眸看了一眼,「等一下,在這裡停車,我想要出去走走。」
「不准去。」陸擎梟面無表情的握住了她的手腕,語調冷得像冰,「時間不早了,你一個人出去不安全。」
聞言,時暖笑了。
她的眉心微微向上挑著,笑意還沒有到達眼底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陸總,你又逾越了。」她一根根掰開了男人的手指,「我不喜歡有人干涉我的私生活。」
她將男人的手往旁邊一推,徑直推開了車門。
臨下車的時候,她似是想到了什麼,動作微微一僵。
片刻之後,她輕吁了一口氣,微啞著聲音的開口了,「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了。」
她的聲音很輕,仿佛風一吹就會消散在空氣里。
陸擎梟側眸看著她的背影,眼眸微垂著,眸底流轉的光芒頓時變得複雜了起來。
……
時暖打了一輛車去了能夠看到監獄的山腰。
這條路上格外僻靜,她趴在欄杆上朝遠去眺望著,輕掀著唇,喃喃的開口了,「齊夢,我見到冷喻了。」
「你知不知道,我跟他說起你們結婚紀念日的時候,他居然很激動……」說話間,她的腦海里不禁浮起了陸擎梟的樣子。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在人沒了之後裝深情?」停頓了幾秒,她輕嗤的笑了一聲,「人死了才立人設,難道他們不覺得自己虛偽嗎?」
「還是……他們覺得死了就沒有辦法反駁了?他們就可以胡作非為了?」
她絮絮的說了一會子話,眼神一厲,猛地用雙手抓住了欄杆,一字一頓的道,「齊夢,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冷喻遭到應該有的報應,對了……」她輕笑了一聲,眼尾微微往上揚著,「還有那個叫向楚的女人,只要是曾經欺負過你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最近,陸擎梟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占有欲。
她相信,今天晚上的事足以讓陸擎梟給冷喻送上一份好好的見面禮。
不過這只不過是剛開始而已。
好戲……還在後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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