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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陸謹言從外面散步回來,操控著身下的輪椅到了沙發邊,「已經好幾天了,時暖有消息了嗎?」
「我已經加派人手去調查了,不過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管家低頭匯報著。
聞言,陸謹言蹙了蹙眉,神情頓時變得嚴肅了。
現在距離時暖中毒的時間已經不短了。
要是她身上的毒一直都沒有解,難不成是抗不過去……死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他用力吁了一口氣,沉聲的道,「繼續加派人手!哪怕是屍體,也要送到我的面前,明白了嗎?」
……
自從向楚的臉被時暖毀了後,她的臉一直都在潰爛發炎。
她找了好幾個皮膚科方面的專家,但都束手無策。
冷喻雖然不管她,但她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在家裡出現,冷喻的家裡已經有微詞了。
再這樣下去,她冷太太的位置只怕是要保不住了。
心知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她找了好幾個私家偵探打聽齊夢的下落。
她的臉既然是齊夢毀的,那齊夢的手裡一定有解藥。
雖然她知道齊夢一定不會輕易將解藥交給自己,但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會,她也要去試一試!
向楚在背後搞的小動作,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時暖的耳朵里。
原本,她是想要從陸擎梟的手裡帶走熙熙再為齊夢報仇的。
哪裡知道,向楚既然又一次主動送上門了。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時暖離開了陸家,在別墅里換了裝。
正打算以齊夢的身份去會一會向楚的時候,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
「是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男人面色陰沉,「乖乖和我們走,你自然會知道。」
時暖眯著眼睛,冷笑一聲,抬腳狠狠踹向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胸口。
趁著他節節敗退的時候,時暖也不戀戰,尋了一個突破口就打算抽身離開……
突然,她的脖子上刺痛了下。
倏地,她的膝蓋一軟,身子往前栽了下,踉蹌的撲倒在了地上。
很快,時暖就這群人帶走了。
陸家。
已經甦醒過來的時暖,看著輪椅上的男人,心中瞭然。
看樣子,陸謹言為了抓到她,下了不少功夫。
看著眼前女人完好無缺的樣子,陸謹言的眸子裡划過了一抹盎然的興味。
端坐在輪椅里的男人用手捏著下巴,無聲的笑著。
「真是沒有想到了,你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我面前?」
根據手下的報告,要不是時暖被藥控制了,只怕早就已經脫身了。
她一直沒有毒發?
還是……身上的毒早就已經解了?
懷揣著心思的他吁了一口氣,語氣裡帶著讚賞的道,「時暖,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多謝誇獎。」時暖昂了昂下巴,一臉似笑非笑的道,「或許是我命不該絕。」
對上了一張傷痕交錯的臉,陸謹言蹙了下眉,臉上的表情陡然一沉,「把你身上的這層皮脫了吧,看著真是礙眼。」
「不好意思,辦不到!」時暖扯了扯唇角,眸底浮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桀驁和不屑。
見狀,陸謹言笑了。
他從一旁的手下手裡接過手銬,親自把時暖的手銬在了椅子上。
隨即,他輕笑著用一根手指挑起了眼前人的下巴,「其實你這張臉看久了,也還算順眼。」
聞言,時暖只覺得胸口一悶。
還算順眼?
這個變態的口味還真是異於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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