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血險些飆濺在她臉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伴隨著一聲聲悽慘的叫聲,時暖殺紅了眼。
陸左帶著手下闖進來的時候,身上沾著鮮血的時暖面如修羅的站在那裡,手裡的刀正在一滴滴的滴血。
時瑤就像是一塊破抹布一般癱在角落裡,臉上的傷口縱橫交錯著,根本找不出一塊好肉了。
空氣里瀰漫的血腥味讓人有一種作嘔的衝動。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她……」腦袋裡有些放空的陸左緩緩轉頭看向手下,「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不……不知道。」
手下輕咽了一口口水,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去查一查!」陸左彎著手肘在手下的身上撞了下,壓低了聲音道,「看看她是怎麼進來的!」
「是!」
手下答應了一聲,如獲大赦的轉身跑了……
時暖將手裡的刀往地上一扔,倏地看向了陸左。
她的目光像是刀刃一般的射了過來,空氣里迅速瀰漫起了駭人的冷意。
陸左的心裡一震,弱弱的開口了,「白……白溪小姐。」
此時他的心肝有些發顫。
除了少爺之外,他這是第一次從一個女人的身上看到這麼駭人的殺意。
「你來得正好。」時暖輕笑了一聲,舉手投足之間帶著不容置喙的朝陸左勾了勾手指,「告訴她,誰才是真正的陸夫人。」
瞧白溪這樣,陸左哪裡敢不配合?
他快步上前,諂媚的笑著,「白溪小姐,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您了!」
「這不可能!」時瑤痛得快要昏厥過去了,但一聽這話,還是忍不住開口了,「陸擎梟怎麼可能娶白溪?他們……他們才認識多長時間?」
她的眼前一陣陣的暈眩。
但還是用力摳著手指,竭力保持著清醒。
「絕對不可能……陸擎梟是不可能娶她的!」時瑤拼命搖著頭,眼神里滿是倉惶的否認著。
時暖被送進監獄之後,她努力了整整五年都沒有俘虜慕宴洲的心。
白溪憑什麼?
憑什麼這個女人已出現就能夠讓陸擎梟娶她?
那她算什麼?
這麼多年了……難道她的努力一直都是一個笑話嗎?
呵呵……
她處心積慮的剷除了時暖,最後居然給白溪鋪出了一條康莊大道?
可笑……
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陸擎梟會不會娶我,不是你說了算的。」時暖冷冷從她的身上收回了目光,發號施令一般的朝著陸左道,「好好看著她!要是她不見了……」
時暖笑著。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其中的意思卻不言而喻了。
「是的。」陸左卑躬屈膝的,一副伏低做小的樣子。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時瑤的眸子裡頓時划過了一抹絕望。
她在陸擎梟的身邊呆了整整五年,始終都不敢跟陸左大小聲。
可是……白溪完全是將陸左當成手下一樣使喚。
她輸了?
徹徹底底的輸了……
時暖斜著演看了陸左一眼,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片刻之後,手下急匆匆的跑回來了。
「陸特助,我已經去查過監控了,監控里沒有任何她進出的記錄。」回想著時暖殘暴的手段,手下只覺得喉頭一陣陣的發緊,「她應該是繞開了監控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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