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瑤的臉色徹底變了,瘋了一般的尖叫道,「陸左,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信不信我讓陸擎梟殺了你?」
看著她臉色慘白的樣子,陸左呵呵的低笑著,神情輕鬆的聳了聳肩,「時瑤小姐,我只是照少爺的命令辦事而已。Google搜索」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突然變了,如同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般壓低了聲音,「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心裡不清楚嗎?這都是你自找的!」
陸左轉身離開的時候,時瑤身上的力氣仿佛被抽乾了,瞬間癱軟跌坐在地。
什麼叫她自己做過什麼,自己的心裡不清楚?
陸左究竟在暗示什麼?
難道當年的事,已經穿幫了嗎?
不!
這不可能!
要是當年的事真的露餡了,陸擎梟根本不會留著她的。
除非……陸左收了白溪什麼好處,要幫著白溪上位!
這個念頭自心裡湧起的時候,陰鷙著眼神的她重重朝牆上踹了一腳。
與此同時,她用力將雙手握成了拳頭。
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解決白溪。
陸太太的位置是屬於她的,她絕對……絕對不可能拱手讓給其他人!
……
另外一邊。
正在看書的陸謹言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抬眸看向了管家,「那個女人還是沒有聯繫我?」
「暫時還沒有消息。」
管家躬著身子,恭恭敬敬的答應著。
「這麼久了,她還真是沉得住氣。」陸謹言用手撫著下巴的喃喃著,「按道理來說,她早就應該毒發了。」
「她身上的毒會不會已經解了?」
管家是了解這種毒的威力,想了想,試探性的開口了。
「解毒,這樣的機率太小了……」陸謹言輕嗤了一聲,「能夠解這種毒的人,全世界都找不出幾個!她……現在腹背受敵,哪裡有能力找人解毒?」
「再等等吧。」他合上了手裡的書,幽深的眸子裡漾起了一絲笑意,「只要她的毒不解,總有上門求我的一天。」
頓了下,他隨手將手裡的書往茶几上一扔,操控著身下的輪椅朝門口的方向去了,「外面的天氣不錯,我出去走走……」
……
顧家。
「維霆!」顧家的人正陪著老爺子吃早餐的時候,二伯顧文淵突然放下了手裡的筷子,似笑非笑的開口了,「實驗室抗驚厥的藥比預期的晚了一個多月才上市。」
「趁著大家都在這裡,關於這件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不錯,這次的藥確實比預期的晚了一個月才上市。」顧維霆雙手交握著,一臉不卑不亢的跟顧文淵對視,「不過藥效比我們之前的藥方提升了不少。」
「在同等的價格下,我們的藥是更具有優勢。」
「幹得不錯!」顧老爺子笑著誇張了一句,「你送過去的藥,你張叔叔已經服用過了,確實是比之前的效果好。這一次雖然比預期的上市時間晚了不少,但我相信這款藥一定能夠後來居山的獨占鰲頭!」
顧老爺子這麼一說,在場的人誰都沒有說話。
但他們一個個面色迥異的各自懷著心思。
「爺爺,我可不敢邀功,這款藥之所以能夠成功,背後有一個更大的功臣!」想到白溪,他臉上的表情不易察覺的柔軟了幾分,「爺爺,到時候的慶功宴,我想邀請這個幕後功臣一起參加,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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