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說,陸左下手的力道就越是狠。Google搜索
當肺里的空氣被掠奪乾淨,時瑤頓時有了一種瀕死的感覺。
她痛苦的「呃」了一聲,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就在此時,陸擎梟朝陸左使了一個眼神。
陸左不甘願的抿了下唇,直接鬆手了……
「噗通」一聲,雙腿發軟的時瑤跌坐在了地上。
她伸手撫著隱隱作痛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片刻之後,她紅著眼尾,緩緩抬起頭看向了男人,「擎梟,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恨你嗎?」
陸擎梟抬眸,面色一如既往的冷硬,冷冽的目光仿佛要將她射穿一般。
「所有人都認為我是你的枕邊人,可是……可是只有我知道,你根本連一根手指都沒有碰過我!」提起這件事,她用雙手捂著臉,慘然的笑道,「我不明白……」
「擎梟,為什麼連齊夢那麼醜八怪都能入你的眼,我卻不可以?」
她自顧自的問著,咬著唇,眼神里滿是不甘心的道,「你的心裡是不是一直有時暖?其實我也不介意當時暖的替代品!」
「明明……明明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為什麼你的目光不肯為我停留?」她用手撐在地上,身子往前蹭了下,「我究竟有哪裡比不上時暖的?」
「你告訴我!告訴我……好不好?」
聞言,陸擎梟眯著眼睛,用一種無比專注的眼神凝視著她。
那目光冷的刺骨,就像是冰川上的風嗖嗖的往人的衣領里灌著。
「你覺得你跟時暖長得一模一樣嗎?」
時瑤囁嚅了下唇,話還沒有說出口,陸擎梟冷著的臉的呵斥著,「你錯了,你的這張臉跟時暖完全不同!」
「時瑤,誰給你的膽子?」陸擎梟盯著她,語氣森冷的質問,「你居然拿自己跟時暖比?你有什麼地方比得上她的?」
「我比不上時暖?」時瑤冷笑著,「陸擎梟,你又喜歡上時暖了,是嗎?」
「時暖再好有什麼用?」覺察到了男人冰冷刺骨的眼神,理智全無的她冷笑著嚷嚷著,「陸擎梟,你還記得之前是怎麼對待時暖的嗎?」
「別忘了,是你親手把最心愛的女人送進監獄的!」她的目光閃了閃,扯著嗓子的道,「時暖不是死了嗎?你現在對一個死人上演深情的戲碼?」
「陸擎梟,你不覺得可笑嗎?」
陸擎梟危險的眯起的雙眸里泄出了一絲冷光。
看著正在叫囂的是要,他強壓著森冷的戾氣,面無表情的道,「把她的臉畫花了!她不是覺得自己跟時暖相像嗎?」
「從今往後,我要她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是!」
陸左答應著,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了瑞士軍刀。
「啊——」一聲慘叫。
滿是是血的時瑤痛的昏厥了過去,兩邊臉上赫然是兩個叉。
……
另外一邊。
時暖陪在熙熙的身邊,一直都沒有睡,唯恐熙熙會出現什麼過敏的症狀。
她坐在一旁,目光溫柔的望著正在酣睡的熙熙。
這個孩子承載著她所有的期盼,剛被送進監獄的時候,她就是靠著對熙熙的思念支撐下來的。
眉目溫柔的她輕輕抓起熙熙的手背親了下,紅唇輕啟,「熙熙,媽咪一定會平平安安帶你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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