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不是照顧熙熙就是給北北布菜,壓根就沒有半點過敏的模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也意味著……白溪根本就不是時暖!
他冷著臉的丟下了筷子,起身就走了。
走到樓梯轉角的時候,陸擎梟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
目光落在正在揉熙熙小臉的女人身上,他輕嗤了一聲,頓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可笑。
因為傭人的幾句話,他突然產生了動搖。
甚至覺得白溪就是時暖,還千方百計的想要試探!
僵硬著背脊的他陡然停下了腳步,機械的垂下了幽深的眼眸,目光落在了青筋暴起的手背上。
隨即,他有些自嘲的輕嗤了一聲,一甩手,徑直回了書房。
……
「爹地怎麼了?」看著陸擎梟無緣無故發脾氣離開的畫面,熙熙眨巴著大眼睛,語氣裡帶著不解的道,「為什麼突然生氣了?」
「不知道。」北北搖了搖頭,「可能是不高興了吧?」
「爹地為什麼不高興啊?」熙熙奶聲奶氣的追問著,「是因為我沒有給他夾菜嗎?」
「可能是的。」北北想了想,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那你下次記得給他夾菜!他突然變臉的樣子太恐怖啦。」
「嗯。」
看著兩個小朋友一本正經的討論著,時暖有些發噱了。
「好了。」她打斷了兩人的交流,直接將他們從餐椅里抱了下來,「你們回先回房間吧!媽咪去一下衛生間就去找你們。」
……
時暖一進衛生間就反鎖了門。
強撐了許久的她將後背靠在牆上,雙手胡亂的在身上抓著,但卻怎麼都止不了癢。
被抓過的地方頓時泛起了一顆顆小紅點,甚至還出現了大片的紅斑,看上去頗有些觸目驚心的……
渾身癢的難受,她眉頭緊鎖撥通了謝蔓的電話。
「時暖,怎麼了?」
謝蔓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
時暖剛想要開口就覺得身上一陣奇癢,就像是無數隻螞蟻在皮膚上爬過。
她蹙著眉,不由得輕抽了一口氣。
「時暖?」聽出了不對勁,謝蔓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緊繃了起來,「怎麼了?你那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時暖強忍著身上越來越劇烈的癢意,深吸了一口氣的開口了,「我遇上了一點麻煩,你幫我送一點過敏的藥過來,一會我把地址和藥名發給你。」
「好的。」謝蔓一口就答應了,「你發給我,我五分鐘之內就趕到!」
她掛了電話,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體內蝕骨的癢意仿佛在吞噬著的她的每一個細胞,讓人痛不欲生。
才掛了電話,外面就傳來了一陣交談聲。
「熙熙和北北怎麼自己在房間裡?」陸擎梟冷硬著聲音,語氣裡帶著不爽的問著,「那個女人呢?去哪裡了?」
時暖強撐著身上的癢意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著身上的小紅疙瘩,她遲疑了幾秒,直接用水將身上的衣服潑濕了。
隨即,她一把扯下了架子上的浴巾裹在身上,徑直走了出去。
「陸總,這才多久沒有見到我?」她斜著眼睛睃了男人一眼,語氣裡帶著輕嘲,「你就那麼想我嗎?這是不是所謂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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