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無妨,素兒是終身不嫁的。」劉素卻淡淡地道,不再追問。
陳言越發對她好奇起來,生兒育女乃是刻在基因中的東西,她真能完全摒除?
「劉姑娘可還記得上次本官與你做的學術研究?」他忍不住道。
劉素一怔,但仍點了點頭。
陳言見她臉蛋連紅都不紅半點,不由想逗逗她,道:「上回本官怕太唐突,頗為收斂,不如趁著到青山縣還得大半日,咱們這會兒再試試?」
劉素想了想,搖了搖頭。
陳言喜道:「你果然是怕了本官!」
劉素卻道:「大人誤會了,素兒也想再試一試,確認自己是否如大人所說的那般。但大人如今不能這麼做,否則我怕您受不住傷痛。」
陳言嘿嘿一笑:「別找藉口了,趕緊承認吧!」
聞言,劉素再不說話,站起身,坐到了床邊。
陳言一愣時,她已躺了下來。
「大人既不怕出事,那便請一試。」她輕聲道。
陳言反而懵了。
「請大人不必客氣。」劉素雙眸凝視著他,帶著少許挑釁之意。
「你以為本官不敢?」陳言嘴硬道,心裡發起了愁。
「大人想來是敢的。」劉素說著,傲嬌的挺了挺身。
陳言這輩子沒被人這麼挑釁過,不禁暗惱。
他要不好好治治這妞,她還真以為他沒那膽子!
他心念一動,翻身爬了起來,打開暗櫃,摸出裝著樟腦丸的瓶子,倒了一顆出來,捏碎後取一小塊放進鼻子裡。
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後,才算適應了那氣味,陳言剛剛起來的一點念頭瞬間被壓了下去。
他心中大喜,這招確實有用!
一轉身,獰笑道:「本官來了!」
劉素一直看著他,嗅到那氣味刺鼻,有點好奇地道:「這是什……唔……」
卻是話還沒說完,陳言已經襲來。
劉素輕咬著唇,不再說話,任陳言胡來。
她給他看的病,自然清楚他現在的狀況,只要有那念頭一產生,就會激起他的傷痛,他自然就只能認輸。
可片刻後,她臉頰緋紅,但陳言居然仍是一臉壞笑,沒有半點不適的神情。
劉素心中大奇,知道肯定是跟他塞到鼻子裡的那東西有關係,忍不住張口道:「你到底塞的是什……」
剛說到這裡,陳言突然一低頭,吻了上去。
劉素雙眸瞬間睜圓,腦子裡一片空白。
不多時,布裙輕解,馬車內已是一片盎然。
劉素不由心中微微一顫。
「劉姑娘,本官可要動殺招了!」片刻後,陳言壞壞一笑,微微俯身。
「唔!」
劉素只覺身子一顫,頓時一聲驚呼。
天啊!
馬車後方,姬楚和公孫城同時聽到了這聲輕呼,不由面面相覷。
這位陳大人還真是有雅致。
看來他沒說謊,這女子確實是他的女人,值得信任。
「唉,羨慕……」後面唐朔的馬車掀開車簾,他一臉艷羨地看著前面陳言馬車的車廂。
這一路長途,陳言可以在那肆意享受,他卻只能享受這一路顛簸。
而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坐的這馬車,比上次坐陳言那輛時顛簸得多,回頭定要問問怎麼回事。
車馬一路而行,出了司州,進入隴州。
日頭西斜時,終於到了青山縣邊境上。
馬車內,陳言一個激靈,睜開眼來。
居然睡著了!
看看懷裡,劉素蜷得跟個小貓似地,仍睡得正熟。
「大人,到了!」外面傳來張大彪的聲音。
聲音驚醒了劉素,她翻身坐了起來,離開那床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要不是臉蛋上仍有些紅潮,真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陳言也爬了起來,不甘心地道:「等本官身體完全康復,再和姑娘做更玄奧的學術研究。」
劉素明眸流轉,看著他,抿嘴一笑:「大人仍不死心麼?」
陳言哈哈一笑,湊到她耳邊悄聲道:「招數這才過半而已,真正的殺手鐧仍未使出,姑娘靜待吧!」
說完再不理她,轉身掀開車簾,朝外看去,熟悉的景色立時湧入眼帘,頓時一股喜悅湧上心頭。
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