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不是不想憋住,可這特麼怎麼憋啊!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這種情況下能控制得了本能才叫奇了!
尤其是還聽到黎蕊呼吸漸漸粗重,更是瘋狂刺激著他。
黑暗的密閉空間,嬌美的女孩,壓抑不住的粗重呼吸,鼻端傳來女兒家的體香……簡直就是誘惑男人犯罪的完美場景!
尼妹啊!
外面那些人怎麼還不走,他快頂不住了!
臥房內,魏川陪著小心道:「王爺,小人家中真的沒有歹徒,您是不是搞錯了?」
益王雙手負在身後,站在屋子中央處,任由手下的人在屋子裡翻箱倒櫃,自己卻冷冷盯著魏川,沒有說話。
魏川一臉憨厚地迎著他目光,露出適度的惶恐,卻沒有半點心虛之色。
納撫營軍士一門基本課,就是心理防禦的建設。
對方這種以凌厲目光構造出來的心理攻勢,對別人或許有用,對魏川來說就跟空氣似的,沒半點威力。
良久,益王才緩緩開口:「本王得到密告,你這宅子藏匿了逆王唐朔餘黨。」
魏川驚道:「這這這怎麼可能!小人家中一向門戶緊閉,不可能有人進得來才是!」
益王冷冷道:「誰說他們是偷偷進來的?」
魏川愣了一下,才劇震道:「王爺!小人絕對不是叛賊同夥,求王爺明鑑,不可信了那些無中生有的誣陷之人啊!」
益王眼中閃過一抹冷色:「是或不是,等搜查完就知道了。」
魏川苦著臉道:「小人家裡真沒有……哎,軍爺您輕點啊,那可是古董花瓶!那畫老貴了,你別捏皺它了啊!」
益王看著他著急的模樣,眉頭微微鎖起。
確實不像是作偽。
過了一會兒,眾京兆衛紛紛前來匯報,沒有搜到任何可疑之人。
魏川氣憤地道:「本來就沒有!我這家裡被你搞這麼亂,我非要……」
他話剛說到這,益王冷冷看了他一眼。
魏川立馬露出一個適度的驚懼神情,閉上了嘴,完美演繹出敢怒而不敢言的百姓。
「查過密室、密道、地窖等地方嗎?」益王冷然道。
「稟王爺,屬下已令人詳細檢查了所有牆壁和房屋構造,沒有夾層。如今還沒檢查的,就是地面了。」他心腹手下稟道。
「那還等什麼?每一寸地下,都不可放過,搜!就從這屋裡先開始查!」益王冷喝道。
「是,王爺!」那心腹一聲答應,指揮手下京兆衛動作起來。
立刻有人拿來一根約手臂粗、一人高的木棍,對著其中一處地板猛地垂直敲下。
咚!
那地板發出難聽的沉悶敲聲,地板瞬間裂出數十道細紋。
魏川驚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我這些可都是高價買來的雲紋石板啊!」
益王沉著臉道:「拉出去!」
一名京兆衛立刻上前,幾下把魏川推出了屋子。
魏川脹紅了臉,卻不敢反抗,只能委屈地到外面去了。
益王再不理他,吩咐其他繼續查驗。
咚!咚!咚!
木棍一處接一下,在地上捅擊。
但所有地方均回聲沉悶,沒有空洞的聲響。
不多時,已經查完了露在外面的空處,又搬開衣櫃、桌子等,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接著捅撞。
凡聲音有可疑處,便停下來,將地板撬起來翻看下面情況。
地坑內,黎蕊渾身發燙,感覺陳言和自己的接觸越來越深,芳心幾乎從嘴裡蹦出來。
她怕被唐韻發覺,又不敢掙扎,更何況這麼窄的地方就算掙扎也沒用,只能任由陳言不斷侵襲。
可要命的是,他不僅手不老實,身在體也開始有了些細微的動作……
長這麼大,她還從未被任何男子這樣親密觸碰過,腦子裡不禁一片混亂。
不知不覺間,她忽地發覺陳言的手已經從她纖腰處向上慢慢移動起來。
一時間她也不禁心中大熱,意識迷亂起來。
前面唐韻一直注意力都在外面,完全沒察覺後面兩人的異常,但卻清楚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咚咚聲,頓時明白了外面在幹什麼,不禁色變!
用木棍敲擊地面,如果是下方有空洞迴響,就說明有空間,這種做法算是常見的探察之法了。
一旦對方檢查到他們這,定會發覺這裡有個地坑!
她聽得頭頂上傳來床被人抬開的聲音,驚得低呼道:「陳言!快想辦法!」
但這四個字剛說完,她就知道找陳言也沒用了。
咚!
重重的捅敲聲,就在他們上方響起!
唐韻呼吸頓止。
完了!
咚!咚!咚!
出乎她意料,那敲擊聲之後,對方沒有停下,反而接著繼續敲周邊其它地方,而且越探越遠。
唐韻愣住了。
怎會這樣?
上面蓋著他們的石板估計也就五寸厚,木棍敲擊法絕對是可以探出下面的地坑的,對方為何絲毫沒有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