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陸塵的唇就碰上了溫染的唇,貼在了一起,他的身體也幾乎和她無縫地壓在了一起。
溫染覺得呼吸有些艱難,胸口有些悶得喘不過氣。
她伸手擋在胸前,表示抗議:「陸塵,你起來。」
陸塵在她耳邊吹氣說話:「起來?你知道我有多辛苦麼?」
他不會趁人之危,等溫染醒了也不遲。
還不等溫染說話,男人的手包裹住女人的小手,從反抗到十字相扣。
或許是很久沒有的原因。
陸塵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一下比一下重。
快到巔峰時,他一隻手環緊溫染的腰肢。
溫染整個人被抵到了床邊,搖搖欲墜。
陸塵額角青筋起伏,隱隱約約間似是罵了句髒話。
直到男人動作變得緩慢後才徹底結束。
許久,陸塵才抽離出來。
溫染仰頭看著天花板,下一秒,她被陸塵橫抱起來。
陸塵一隻手故意挑.逗惹的溫染有些不耐。
「別鬧。」溫染小聲嘟囔。
她是真的很累了。
洗澡時陸塵還算老實。
等到了床上,陸塵不許溫染穿衣服,他將溫染固在懷裡,一隻手輕撫著她的髮絲,動作極具溫柔。
「陸塵,你剛剛在浴室說我被下藥了?」溫染說。
陸塵撫著溫染頭髮的動作一頓,他緩緩開口:「嗯,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溫染也知道了。
今天晚上她是喝了蘇曼曼那杯酒才如此的。
讓她懷疑的還有讓她喝酒的那些人
怪不得突然向她示好。
想著,溫染閉上了眼睛。
蘇家和陸家關係好,加上之前的前車之鑑。
溫染相信陸塵不會把蘇曼曼怎麼樣的。
結果已經知道了,再說就沒意義了。
見溫染不說話,陸塵將下巴輕抵在溫染頭上。
語氣溫柔:「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也沒機會給蘇曼曼蹦噠了。
第二天溫染去樂團意外得知蘇曼曼退團了。
像蘇曼曼這樣有公主病的大小姐任性很正常。
溫染沒多想,她心情很好,因為今天是林思恬新劇殺青回海市的日子。
結束了下午的練習溫染來到和林思恬約好的餐廳。
林思恬現在名氣是越來越大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溫染訂了間包廂。
不一會,林思恬戴著墨鏡出現。
「染染,我想死你了!」林思恬語氣嬌里嬌氣的。
溫染笑笑,看了眼旁邊的位置道:「坐下吧。」
吃飯時,溫染跟林思恬說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氣得林思恬差點把桌子掀了。
「這個蘇曼曼也太噁心了吧!」林思恬又氣又心疼的。
想到什麼,林思恬問:「染染,陸塵對你這樣,你還不如答應他爸的條件拿錢走人呢。」
人和錢總要有一樣吧。
溫染笑笑,「那陸塵估計得氣死了。」
林思恬咬唇,思考片刻,「你說陸塵這樣死追不放該不會是因為愛上你了吧?」
要是說因為錢,林思恬覺得不太可能,他可是陸塵唉,錢多的是。
溫染否定,「他現在就是新鮮感在頭。」
陸塵也說了,只要他沒膩,她就不能離開。
那就是總有一天會膩的。
林思恬輕哼一聲:「反正我覺得他就是愛上你了。」
吃完飯林思恬拉著溫染去逛商場。
林思恬現在是真火了,走到哪都可以看到她代言。
林思恬拉著溫染跟自己的照片拍照。
「染染你拍好點哦,我要發博的。」林思恬說。
溫染比了個OK的手勢。
溫染認真給林思恬拍照,沒注意到的是有人走到她身邊。
林思恬停下擺姿勢的動作,目光鎖定在溫染身邊的人身上。
溫染扭頭看去,下一秒,她眉頭皺起。
是蘇曼曼,又不像蘇曼曼。
蘇曼曼整個人拉著個臉,頭髮散亂,衣服褶皺明顯,看起來有些瘋癲。
也跟平常打扮張揚的蘇曼曼簡直是兩個不同的人。
溫染被這樣的她嚇到了,她後退一步。
沒想到的是蘇曼曼直接跪下了。
她一直手纏上溫染的腿,語氣懇求:「溫染,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
她話剛落,林思恬走過來將蘇曼曼的手扯開。
「幹什麼呢你!」林思恬說著拉著溫染後退。
蘇曼曼膝蓋摩擦著地板前進,她雙手合併,帶著哭腔道:「溫染,對不起,我不該一次次欺負你,對不起。」
聽到這話,林思恬似乎知道了什麼。
「你就是蘇曼曼?」林思恬說:「你要不要臉啊!」
居然敢欺負溫染!
林思恬現在名氣很大,溫染不想她因為自己有麻煩。
溫染拉了拉林思恬,示意她冷靜。
她看著蘇曼曼,眼裡沒有一絲同情,「你剛剛叫我放過你?」
「蘇曼曼,我還求你放過我呢。」
她不知道蘇曼曼怎麼這樣了,但一直受傷的難道不是她麼?
蘇曼曼癱坐在地上太顯眼了,溫染帶著她來到一家咖啡廳,順帶讓她整理了一下儀容。
蘇曼曼喝了一口水,低下頭:「陸塵因為我做的事將我爸經濟犯罪的事的證據交給了警方。」
做生意的人多少都有些不乾淨。
蘇家這些年風生水起,哪是表面看到的那麼風光?
溫染沒想到陸塵會這樣,因為她這樣。
林思恬看不下去蘇曼曼一副可憐的樣子。
她抱手嘲諷,「你爸經濟犯罪進去不是正常嗎?你在這裝什麼可憐呢?」
「還有啊,你對溫染做那種事,已經危及到她人身安全了!你是不是也該進去?」林思恬質問。
她的話有理有據,蘇曼曼也無法反駁。
如果溫染去報警,今天進去的還有她。
溫染不覺得蘇曼曼可憐,她覺得她活該。
溫染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然後呢?蘇曼曼,你家的事不是我造成的。」
她爸違法跟她有什麼關係?享福的是她蘇曼曼。
蘇曼曼自知羞愧,她咬下唇,做最後的努力,「溫染,算我求你,你去讓陸塵收手好不好?」
「只要陸塵願意收手,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爸沒了,家沒了,她只剩下一個人了,她希望溫染可憐可憐她。
溫染面色毫無波瀾,甚至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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