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進業啊!鳳進業,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莊皓拍了拍鳳進業的臉,得意得很。
他雙手背後,訴說著這些年的憤怒。
「你自個說說,你哪點比得上我?穆隋之那個蠢女人,寧願不要孩子也要和你這個姦夫一起雙宿雙飛,簡直是瞎了眼了。」
「我發誓一定要讓她後悔當初的選擇,一定要讓你們鳳家所有人統統變成喪家之犬。」
「你就等著看吧!我會將你做成人彘,讓你親眼目睹這一切,在痛苦煎熬中,慢慢死去。」
鳳進業嗤笑一聲,不屑鄙夷地看向他。
「真是不好意思了,隋之她這一輩子只愛過我一人,而且,你認為我鳳進業是那種被人打了,不會還手的人嗎?」
聽他這麼說,莊皓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心頓時漏了一拍,是啊,鳳進業這廝,從小就腹黑,怎麼可能會乖乖挨打不還手?
「你什麼意思?」
「你在外面偷偷生的那些兒孫,你應該很久沒聯繫了吧!」
莊皓倏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聲音都劈叉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
自從那女人給他生了三個兒子後,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他除了讓人給他們送錢票和糧食過去,就不再和他們相見了。
本來還得意自己瞞過所有人的,沒想到鳳進業竟然會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五年前,我就知道了,本來我想大發善心饒過他們的,但是他們也隨了你的根,欺男霸女,我也只好把他們送去和你的父母兄弟見面了。」
莊皓喘著粗氣,像一條缺氧的魚一般,感覺再過一會,他就得嗝屁。
「你把他們怎麼了?」
鳳進業仍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眼裡閃過一絲嘲諷,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知道你身上打的那個能百毒不侵的藥,小鬼子是怎麼研製出來的嗎?知道為什麼穆思甜打了沒用,反而身體變差,而你打了過後,卻有用嗎?」
見莊皓又是疑惑又是迷茫的,鳳進業眼裡的嘲諷更甚。
「那是因為這藥用的是你至親血脈的骨血研製出來的,所以才會只對你有效。」
「轟~」
莊皓只覺得耳邊一陣嗡鳴,腦子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興風作浪,頭痛欲裂。
「啊~」
他大吼一聲,跌坐在地上,但鳳進業並沒有因此放過他,等他安靜過後,又接著扎刀。
「當年,我只不過給你背後那個小鬼子提了一個小小的建議而已,人家就把目光打在你那些子孫身上了。」
「莊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那些小鬼子,所謂的賞賜,是用你的血親的性命換來的,他們不過是把你當成一條忠實的狗,利用你罷了。」
莊皓捂住胸口,陰狠地看向鳳進業。
「是你,鳳進業,你太狠了。」
「是嗎?我只不過是以其之道還致其人之身罷了,當年你把主意打到我的父兄叔伯身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覺得自己狠?」
鳳進業見他雙目猩紅,像一個瘋子一般,心裡暗爽,繼續掌握著主導權。
「還有,本質上,你也是他們的實驗品而已,你真以為他們給你打的是好東西?難道你就沒懷疑過,至從打了那藥,你的手腳開始慢慢變得不靈光了嗎?你看看你,才多大年紀就開始用拐杖了」
「哈哈,這藥就是個失敗品,而你卻一直視為人家給你的榮耀,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莊皓其實早就感覺到了,自從打了那個藥後,他就覺得渾身不得勁,但他已經一條道走到黑了,再回頭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不敢去了質疑那人,只能默默承受。
莊皓性格自負不允許自己失敗,也不允許別人笑話自己,鳳進業此刻幸災樂禍的行為,已經惹惱了他了。
「你又能好到哪去?刀呢?給我,我先送你下地獄。」
接過刀,莊皓立馬舉起刀,朝鳳進業劈過去。
「去死吧!」
「住手,否則我就殺了她。」
莊皓舉起刀的手頓在半空,轉頭,胡鬧鬧正呲著大白牙,拿著匕首架在穆思甜的脖子上。
「把刀給我放下,否則我就殺了她。」
「你是誰?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呵呵,在下乃鳳晶晶的警衛員是也!」
莊皓這才想起來那人曾經給自己鳳晶晶身邊那些人的照片,裡面的確有這個女的。
想到鳳家竟然出了一個中校級別的人,他就氣惱自己之前為什麼不對鳳晶晶下手。
「卑鄙~無恥,你們還是軍人,竟然欺負弱小,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呵~呵,跟你學的啊!」
胡鬧鬧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大聲後道:「還不動手?」
「啊~」
「咻」,一隻飛鏢射中了莊皓的手,菜刀瞬間掉在地上。
莊皓的那些狗腿子齊齊後退,為首的一個大漢大吼一聲。
「誰在那裡?」
「砰砰砰」
所有打手,紛紛倒地,仔細看,他們都是一招致命,後腦勺,太陽穴,額頭,心臟,部位不同,但均被飛鏢射中。
秦樂洋走出來,胡鬧鬧朝他豎起大拇指,他心裡美滋滋的,丹鳳眼閃著細碎的光。
「怎麼樣?我還是不錯的吧!要不然我們回去就結婚?」
「給點陽光就燦爛,快給鳳先生鬆綁。」
莊皓面如死灰,一時語無倫次。
「你,你們,怎麼會?不可能,明明不該是這樣的呀!」
鳳進業笑了起來,覺得剛才刺激得還不夠,又繼續道:「莊皓,你最近有沒有很倒霉啊?之前那人給你打那個針的時候,可是抽了你的血,拿走你的毛髮的。」
莊皓臉色大變,他這段時間的確是很倒霉。
「你想說什麼?不,不可能!」
鳳進業笑道:「怎麼不可能,他每次研究藥物時,都提前竊取別人的氣運,特別是這次,你們這些手下的氣運,他全部都吸走了。」
莊皓只覺天旋地轉,耳邊重複鳳進業說的他最後那句話。
「你們這些手下的氣運,他全部吸走了,全部吸走了。」
他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嗓子發癢。
「你怎麼知道的?」
「不才,也學了點玄術,剛才見你印堂發黑,渾身霉運纏身,而且氣運竟然像漏了洞一般,快速散去,我就猜到了。」
「噗」
莊皓氣急攻心,一口老血噴出,背脊佝僂下來,慢慢地躺在地上,像一隻被人放干血的豬,喉嚨發出悲鳴聲。
鳳進業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一旁的穆思甜,表情突然變得古怪,倏地,他忍不住大笑起來,甚至笑出了眼淚。
「哈哈,不止是你,連穆思甜也是,你們夫妻倆,真是太可笑了,背叛自己國家,還被人當成血包。」
「特別是你,穆思甜,你搶走了我娘的氣運,搶走了我娘的空間,可你看看你現在的鬼樣子?哈哈……你們夫妻倆,就是個笑話。」
「呃呃呃~」
穆思甜猛搖頭,因為說不出話來,五官逐漸變得扭曲猙獰。
「噗」
穆思甜和莊皓一樣,同樣氣急攻心吐血了,只不過她身體本來就不行,這下子,直接嗝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