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一個隱藏很深是組織

  突然爆發出兩聲槍響,已經驚動了火車上的乘警,他們尋著聲音找過來,正好看見顧海洋持槍對著歹徒。

  乘警馬上喊話:「同志,放下槍,有話好好說,別衝動。」

  顧海洋沒有聽話地放下,而是命令乘警:「把他們都控制起來,這三人可不是什麼好人,他們竟然摸上車要殺我。」

  聞言,乘警不敢廢話,把三人都控制起來,連同顧海洋一起帶去了列車長的辦公室。

  「同志!我們沒有要殺他,是這人半夜三更發瘋,對著我們就開槍。」

  「是呀!我們都是平平常常的工人,根本沒有想過要殺人,是他污衊我們的。」

  「對,就是他污衊我們的,我們要在前面下車,就提早從臥鋪上起來,準備了一下。他嫌我們吵,罵我們,我們也不敢還嘴,沒理他,他就跟瘋了一樣掏槍射殺我們。」

  聽著這三人的話,顧海洋笑了:「是嗎?我是無緣無故要開槍打你們的?那你們手裡的匕首是怎麼回事?」

  「那不是我們的,是你自己的。」三人中被傷了肚子的那位,臉色蒼白地狡辯,「我們就是平民百姓,怎麼可能會帶著匕首?」

  「是嗎?這個好辦,讓人把匕首上的指紋提取下來就知道這刀是不是你們的了。」顧海洋此言一出,三人眼睛都瞪大了一倍。

  他們怎麼忘了?這個年頭哪怕別的偵訊手段不發達,指紋提取還是會操作的。眼前的年輕人自始至終都沒碰過那把匕首,上面不可能有他的指紋。

  列車長和乘警都不是吃乾飯的,一聽說要提取指紋,三人就麻爪變了臉色,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顧海洋把手槍的來歷交代了一遍,又讓他們打電話去自己的工作單位查證。

  列車長在聽他自報家門後,馬上搖頭說道:「不用查證了,系統內已經公布過關於顧工的事。是我們失職了,竟然差點讓顧工在我們的列車上出事。

  敵人實在是太狡猾了,押下去仔細審問,到了前面車站,把這三個人交給當地公安部門,由他們去盤查。」

  「是!」

  乘警集體應聲,押著那三人走了。

  三人做夢都沒想到,原本要倒打一耙的,三兩句話就叫人給識破了計劃,實在無趣。

  那個年輕人不好對付,早知道他們就不該來。

  列車長把手槍還給顧海洋,一臉後怕:「顧工!好在你夠警醒,不然今晚凶多吉少。你的事很特別,系統內部但凡是有點小職位的人都知道有人要謀害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心裡有數嗎?為什麼要謀害你?」

  「我也不知道。」

  他的事說起來很複雜,顧海洋不想跟個陌生人聊這些,乾脆推說不知道。實際上,他也的確是不知道誰要殺他,記得前世一直到了兩千年以後,這事才算消停。

  難道說,那個要殺他的人在兩千年左右死了?

  列車長看的出來,顧工對這事的確困惑,也沒有再問,給他換了一間臥鋪間,沒有再打擾他。

  後面的行程還算平安無事,顧海洋抱著手槍小睡了片刻,到了終點站下車,換成了汽車,安全到達單位。

  第二天上班,去跟組長銷假,譚向軍問他:「聽說你在火車上遇險了?」

  「是!」

  顧海洋的臉色很平靜,像是在講一個別人的故事,聽的譚向軍心驚肉跳,他自己毫無反應。

  「三個人一起撲向你?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弄死你的。」

  「我有預感,我的預感一向很準。」

  顧海洋很想添上一句,我這預感可是前世經歷了無數次被人追殺鍛鍊出來的。

  只要人往他身邊過,這個人對他有沒有惡意馬上就可以判斷出來,根本不需要費什麼心思。

  「好在你的預感准,不然就慘了,我們系統最傑出的動力專家會在那輛列車上毫無聲息地離開人世。該死的,那些人怎麼那麼陰魂不散?他們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牛鬼蛇神?」

  譚向軍氣的爆粗口。

  他是真的生氣,怎麼顧海洋只要一出單位就會被人盯上?他在聚成縣待著都好好的沒啥事,怎麼一回單位就出事?

  「不清楚。」顧海洋搖頭,沉思了片刻,「如果我猜測的沒錯,他們應該是一個專門截殺各項研究領域專家的組織。

  從我爸那會兒開始,這個組織就已經存在了,一直潛伏在國內,而且隱藏的很深。你看那位秦叔和馮霞霞,從京都消失以後就再也沒露過頭。

  剛抓到的那三人到底是不是他們的手下也沒誰知道,這件事恐怕到最後會不了了之。畢竟目前國內形勢混亂,正好給了那群人機會。」

  說起這個,譚向軍也是一肚子的苦水要倒,如今組裡基本上已經停止了各項研究,實在是三天兩頭地開會,審查,自審,抓人,鬧的人心惶惶,誰也沒心思真的靜下心來搞研究。

  大家都在摸魚,就算有心思研究,也不敢隨隨便便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暴露出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落到自己頭上?

  就摸魚吧!大家一起摸,混吃等死等天黑,領一份工資養家餬口,其他的真沒什麼抱負了。

  「唉!」譚向軍嘆了口氣,拍拍顧海洋的肩膀,「以後沒啥事就別出去,太危險了。海洋!往後你的工作也慢慢研究,不著急。」

  雖然不敢明目張胆地讓顧海洋停下手裡的工作摸魚,但該說的他都說了,相信顧海洋這麼聰明,應該可以領悟到他話里的意思。

  「我知道。」顧海洋點頭,「就算有想法,也不敢出風頭,如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是家裡的頂樑柱,可不能有任何閃失。

  我們那邊已經都亂套了,委員會副主任竟然是個偷雞摸狗的混混,就連道貌岸然的領導,那也是斂財的高手。

  吞沒資本家的家傳寶貝跟玩兒似的,還懂得移花接木,把人家一大箱子黃金珠寶,古董字畫,全換成了幾本破書。

  還想栽贓嫁禍給別人,讓別人給他頂缸,弄不成就圖窮匕見,找兩個人要把知情人給沉江,想想真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