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算計回來

  看顧新河已經喝的雙眼泛紅,頭上冒汗,覺得差不多了,顧海洋趁機放下了筷子:「我吃飽了。」

  聽說他吃飽了,顧新河站起來,去灶間給他拿杯子,一定要讓他喝一杯。顧海洋很奇怪,明明那酒是當著自己的面倒的,也沒看見他往裡頭放什麼,怎么喝了會人事不省?

  難道那藥粉是抹在了杯子裡?

  顧新河倒滿一杯酒,推到了顧海洋面前,勸他:「你喝喝看,其實這東西除了有點辣嗓子,還挺好喝的。」

  「是嗎?」顧海洋像是來了興趣,端起酒杯,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他就是做了個樣子,根本沒聞著,「挺香的。」

  「那當然,這東西的確很香,我每天晚上都得來兩口,不喝睡不著。」顧新河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心滿意足。

  顧海洋沒喝,裝作不敢喝的樣子,陪著顧新河天南海北地聊,一直聊到他家裡人都睡下了,才覺的時間差不多了。

  前世他倒是很痛快地喝了酒,最後被算計的很慘,顧新河的家裡人應該也是有幫忙一起的吧!單憑顧新河一個人,估計也弄不了那麼大的事。

  把他從家裡弄出去,怎麼著也會有點響動,顧家沒一個人出來吭氣。他要把顧新河弄出去,也會有響動,得等他家裡人都睡下了才好動手。

  農村人白天幹活辛苦,躺下就能入睡,眼見的差不多了,顧新河也喝的眼睛迷迷瞪瞪的。

  顧海洋端起手裡的酒杯遞到他面前:「我這太多了,喝不了,分點給你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懵逼了還是忘了酒杯里有藥,已經有了幾分醉意的顧新河傻笑著指了指顧海洋:「你這伢子太沒用,這麼點酒都喝不了。」

  「是!喝酒我不會,喝多了怕嗆喉嚨,大隊長千杯不醉,還是你厲害。」

  顧海洋對著顧新河豎起大拇指,快速地把杯里的酒全倒給了他,做了個喝酒的動作,就算是喝完了。

  還裝作很辣嘴的樣子不停地「嘶哈嘶哈,」趕緊夾起一筷子菜塞進嘴裡,看的顧新河直笑。

  他也端起酒杯一口全乾了,看的顧海洋佩服不已:「厲害!大隊長就是厲害,喝酒跟喝水似的,佩服!佩服!」

  「唔!我喝酒一向厲害。」此刻的顧新河說話已經有點大舌頭,腦子裡也是一片漿糊。

  瞅准機會,顧海洋輕輕地問:「今晚我睡哪兒?」

  顧新河趴在桌上,含糊不清地回答:「你就······睡······我家······最外面······那間屋子。」

  顧海洋又問:「就我一個人睡嗎?」

  「不,還有·····蘇如······那小娘們,一······一會兒······我相好······的······會······送過來。」

  顧海洋明白了,這是顧新河已經跟蘇鳳的媽約好了。行吧!看在他對待自己那麼特別關照的份上,他勉為其難地把人往一處湊數。

  「大隊長!我送你回房間吧!」

  顧海洋看了眼顧家黑漆漆的各個房間,吹滅桌上的油燈,把顧新河送去了外邊那間廂房。

  中了藥的顧新河已經昏迷不醒,就跟前世的自己一樣,看著像是爛醉如泥。打開門,把人攙扶進去,放在床上。顧海洋站在門後,等著蘇鳳的媽上門。

  這一世蘇如沒有發高燒,蘇鳳的媽想算計她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就是不知道蘇如沒來,蘇鳳的媽會不會來。

  不管來不來,他都要在屋裡等著,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能錯過。

  顧海洋提高警惕,注意著門外邊的動靜,大約等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鐘,一個黑影朝這邊走來。

  輕輕地敲了敲門,見裡頭沒動靜,還喊了一聲:「新河!」

  聽的出來,這聲音的主人就是蘇鳳的媽,顧海洋沒說話,手裡拿著根棍子,悄無聲息地打開了門。

  也沒有全打開,就打開了一條門縫,他躲在門後面。蘇鳳的媽一進來,他舉起棍子朝蘇鳳媽的頭就是一悶棍下去。

  「砰!」

  木頭敲打人腦袋的聲音。

  蘇鳳媽沒防備,一下子被敲暈了,倒在地上。顧海洋冷笑,前世他和蘇如是怎麼被人算計的,這世他就怎麼算計回來。

  放下棍子,把蘇鳳的媽弄去床上,跟顧新河躺在一起。原本天熱,顧新河就沒穿上衣,只穿了條褲衩。

  蘇鳳媽是女人,上衣穿的是藍色斜襟短袖,底下是條黑色的褲子。這個時候的農村女人,衣服褲子都很肥大,瞅著實在是不怎麼好看。

  為了把他們二人不可告人的關係公之於眾,顧海洋也算是蠻拼的,把蘇鳳媽的衣服解開了幾個扣子,露出了肩膀。

  顧新河的褲衩乾脆扯了,壓在蘇鳳媽的身下,然後悄無聲息地走出去,帶上房門。

  之後會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也用不著去找人來看熱鬧,估計天不亮,顧新河的老婆就會發現。

  那藥的藥效挺強的,堅持幾個小時沒問題。

  做完這一切,顧海洋去了顧家的另一間房裡眯覺,這是顧家幾個孫子住的屋。小孩子睡著了跟死豬沒什麼區別,打雷都不知道,他進去躺在床的一側,假裝在睡。

  其實哪裡睡的著,他在等,等天蒙蒙亮,等顧家的人發現顧新河跟蘇鳳媽的醜事。農村人起的早,一般雞一叫,有些人就起來,習慣了這樣的作息。

  果然,天還沒亮,顧新河的老婆就起床了,一晚上沒見人回去睡,她也是挺擔心的,來到吃飯的堂屋一看,人不在。

  正疑惑,聽見外邊廂房裡傳來男女干那事時不正常的喘息聲,顧新河的老婆很是狐疑,不知道那屋裡的人是誰。

  不管他是誰,敢在她家裡苟合,那就是對他們家不敬,她得去瞧瞧。反了天了,敢跑到她家裡來胡搞,看她不把人的臉皮撕爛。

  農村有規矩,出門在外做客,哪怕是新婚夫妻,也得分開睡,不能在人家裡睡一起,會讓家裡的祖宗厭棄。

  外頭那間廂房是蓋了要給她大孫子將來娶媳婦的,怎麼能被人給污染了。顧新河的老婆氣勢洶洶地跑去廂房門口,猛地推開門,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