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第一次進這個秘境,誰知道往哪個方向比較好啊?幾位金丹修士聞言有些鬱悶的看了他們一眼,想了想,看著植物相對比較少的方向道:「我們準備從這邊走,二位與我們同行的話,我們大家都會更加安全。」
柳如煙對此並不以為意,他們,不過是想拉著自己等人護著其餘的人而已,若是遇到危險,還不是各自為陣,誰曉得他們會不會在危害到生命的時候,暗中向自己的同伴們下手啊?
她可不相信這些人的話,因為這些人吧,或許有一些是養尊處優慣了的,因此,眼裡的算計之色都沒有來得及斂去,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他們眼裡的算計好吧?
但這些都無所謂,反正她和鳳傾歌兩個現在並沒有明確的目標,就是來看看這個讓那麼多人擠破腦袋都想進來的秘境是個什麼樣子罷了,現在她們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接下來的路還長著呢,和一群人一起倒也沒什麼。
「噢,那可真是巧了,我們二人也是準備走這條路,經過剛剛的情景,發現這些植物似乎有不少都成了精,我們也就想著挑植物少的路來走。」鳳傾歌一幅真的好巧的樣子,很是真誠的說著,因為他生得好,此刻的風度翩翩的樣子頓時就把某些小女修們看紅了眼。
嗯,柳如煙也是個小修士,她倒不是看呆的,而是聽呆的,雖說這一路走來,她與鳳傾歌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交談也愈來愈多,但是怎麼說呢,作為隱性的音控,柳如煙的確很有些迷這個聲音啊。
就在他們剛剛商量好結伴而行時,在遙遠的秘境中央,某個小傢伙突然就皺了皺眉頭,秘境裡似乎有什麼超出預料的東西出現了啊,只是,那到底是什麼呢?
明明,它在開啟秘境之時,是設有嚴格的條件的,不符合條件的人,直接就會被彈開,而能夠進入秘境的人,那定是都符合那些條件的,可現在它的感覺怎麼那麼奇怪呢?
難道,有人封印了實力進入這處秘境?不不,這應該不可能,當初那些大能們離開之時可沒來得及將自己這個秘境的存在告訴那些人,不僅如此,幾乎所有門派的頂尖傳承都在這處秘境之中,而外了解我,還真沒留下多少。
所以就算那些人都是人中龍鳳,都擁有天縱之資,修煉奇才,也不可能找到關於如何封印自己修為而不受損的秘法,因為那個秘法,本來就是保密功法,便是數千年前的修真界,也沒多少人會這門功法,更何況是現在了?
可惜呀,這娃那是真不知道它遇到了倆妖孽,這倆人吶,都不按常理出牌,一個覺醒了記憶,一個擁有逆天的寶貝和功法,所以自我封印功法什麼的,在人家看來那可真的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哪裡難了?
而柳如煙與鳳傾歌也並沒有察覺這一點,他們現在正與這些修士們閒聊呢,你問為什麼他們的境界都是金丹期了還不知道這些簡單的修真界基本常識?真是不好意思啊,平時被師父拘著閉關修煉,因此對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
什麼?你問他們是從哪個門派出來的?真是不好意思,臨行前,師父特特囑咐不能隨便告知別人他們所謂的門派,師命難違,所以真是對不住啊……
他們這種油滑的回答讓人聽得牙痒痒,又覺得他們一定是十分有背景的,不然的話,為什麼能培養出他們這樣年輕的金丹期強者?他們可不瞎,自然看得出來,他們兩人的實力都是實打實修煉出來的,而不是撥苗助長提起來的。
一行人走走停停,時不時的也會遇到一些成了精的植物,不過,真正精明的傢伙在感應到這些人的時候,不是悄悄的避開便是假裝自己是普通的植物,半點兒也沒將自己的特別之處透露出來,它們可知道,人類是很兇殘的。
可惜這次進入秘境的人年歲其實都不太大,便是大宗門的優秀弟子們也極少見過真正的精怪,他們見得最多的是妖獸,以至於一路走下來,他們都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兒。
而發現這一點兒的鳳傾歌與柳如煙也並不打算說破此事,反正他們並無什麼野心,也不想沾染太多的因果,這一路行來,他們可以說都並沒有動手,若是遇到戰鬥場面,他們一般都避在一旁看著,默默的看著修士們和精怪們過招。
對於這些修士們的招式,柳如煙真的是已經無力吐槽了,也就是比她改良出來的軍拳好那麼一丟丟而已,不僅是煉劍的,還是修法訣的,亦或者是煉體的,招式都很粗糙,運用靈力的方式方法也挺有問題,柳如煙看著就覺得有些辣眼睛。
所以,她悄悄的跟鳳傾歌傳音道:「誒誒,鳳教官,這些人里,雖然有不少是散修,可也有不少是出自名門的弟子了,為什麼看著他們的招式和運用靈氣的方式什麼的,就那麼粗糙和彆扭呢,這真的是修士而不是煉了點兒古武的人?」
說起來,她自己教的幾個煉古武的人,招式和運用內力的方式都要比這些人強得多好吧?他們可以用最少的力氣打出更強的傷害,花最小的力氣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
而這些人,柳如煙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訓練的,雖說隱居地的靈氣要比世俗強得多,可是吧,像他們這樣戰鬥,那可真真是浪費啊,浪費靈氣、時間和精力,真是不忍再看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他們大都是斷了傳承的人嘛?現在這樣不是很正常?」鳳傾歌卻並不以為意,雖然他見過的最差的修士也比這些強千百萬倍,可是,這到底是地球,而且人家還失了傳承,能煉成這樣,想來也是吃了許多苦的吧。
他說完,看了看柳如煙,又問道:「怎麼,你看不過眼,想免費給他們當教練嘛?這可不是你的兵,也不是你的下屬,這樣做只怕不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