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蕊仙尊也曾想過,要在暗中護著女兒,一直到她進階金仙,但是最近她在修煉上遇到了一些困惑,她擔心自己一旦出了問題,再也沒能力與幕後黑手抗衡了。💝✌ ❻➈𝓼ђǗⓍ.𝓒𝕆м 🐜💎
到那時,他們一旦獲悉了童溪的下落,肯定會第一時間對她下黑手,與其這樣,不如她高調認回女兒,引蛇出洞,到時候全力一搏,或許能為女兒掃清障礙,讓她從此仙途坦蕩。
這些她當然不會告訴女兒和女婿,她只想為這個從小就被迫去了偏遠貧瘠的,在她看來幾乎等同於荒星的界面,沒能得到她親自照顧的女兒,做自己力所能力的事。
九重天的天道有異,她耽於金仙多年,始終摸不到更進一步的門檻兒,也無從尋找心上人所在之地,她早已看淡生死,只求女兒能夠早日達到最高境界,和她的家人一起共享漫長生命。 ❉
**
用空間陣法加持過的大廳,一眼望不到邊,暖玉雕成的桌椅雕工精美,觸之溫潤舒適,杯盞則是更高級材質的琉璃盞,碗碟則是清一色的煉器大師煉製的,靈果入碟會變得水靈鮮嫩,魚肉入碟會自動清除雜質。
客人們個個鴻衣羽裳、寶光四射,男的俊,女的美,孩童們更是打扮得玉雪可愛、舉止得體,簡直是百年不遇的盛會。
精緻靈巧的人偶穿梭在人群中,端著托盤為客人們斟滿靈酒,紫蕊仙尊看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就清清嗓子緩緩開口。
她的聲音清雅悠揚,傳入每個人耳朵里都令聞著如沐春風,來賓們不禁暗暗讚嘆:到底是九重天金仙境第一人,這功力真是令人嘆為觀止,僅這一招靈力加持聲音,還能在不經意間沖開經脈中的小淤塞,就令無數低階修士受益匪淺。
「今日能得諸位嘉賓前來,參加小女的接風宴,本尊不勝感謝!
今日一為接風,二為介紹小女給大家認識,今後都在九重天行走,見了面彼此熟識,也免得會生出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小女道號水晶尊者,這位是我的女婿啟明尊者,還有這三位,我的外孫和外孫女,道號分別是流仙真君、厚德真君、玄燁真君。
晚輩們剛剛回家,主城的一些規矩還不太熟悉,今後如果不小心衝撞了在座的嘉賓,還望諸位能夠網開一面,不與小孩子們計較,畢竟他們之中年齡最大的還不滿五十呢。」
紫蕊仙尊這番說的客氣,但言語之中的維護任誰都聽得出來,在場的賓客中,除了個別心懷不軌的,其他人只要稍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絕對不敢去挑戰一個金仙的尊嚴。|!¤*'~``~'*¤!| 6❾𝔰ħ𝓾x.𝕔Ⓞⓜ |!¤*'~``~'*¤!|
「我等謹遵仙尊法旨,今後定會多加愛護仙尊后輩。」一些身份不低的玉仙忙回應道,其餘人也紛紛跟著附和。
「聽聞下界來的修士戰力都是不俗,紫蕊仙尊您家的後輩既然修為已經到了渡劫期,不知可否為咱們在場的客人們露一手?」人群中忽然冒出個不合時宜的聲音。
紫蕊仙尊微微蹙眉,這才剛剛開場,有人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可見幕後的人早已失去耐心,等不及了。
「殺雞焉用牛刀?這位大叔,不如我們姐弟替我娘露一手,也好娛樂在場的前輩們?」厚厚忽然拉著仙仙的手站出來道。
「兩個元嬰小修,也敢在諸位大能們面前賣丑?」那人一臉不屑道。
「我們只是表演而已,既然大叔覺得我們年紀小修為低,不如就由我們來發個暗器,大叔您來抵擋如何?」仙仙一臉純真笑容道。
在場的大能們見這女娃娃笑容可掬,很是可愛的模樣,紛紛點頭,其中一名玉仙道:「就讓他們姐弟試試吧,今天只是接風宴,又不是比武場,只要暗器精巧有趣就夠了,不需要多大威力。」
「多謝前輩寬容!一事不煩二主,就請這位前輩幫忙做個結界,以免誤傷到在場其他客人。」仙仙行了個禮道。
這名玉仙不等那個挑釁者回答,直接一揮衣袖,下一秒,一個透明圓球將三人包裹在其中。
這個結界做得十分精妙,只隔攻擊,不會影響視聽,外面的賓客可以清晰聽到裡面的對話,看到他們的動作。
挑釁者是一名化神巔峰修士,面對兩個元嬰期,而且還是骨齡十四歲的娃娃,自是毫不擔心,當下一臉嘲諷道:「兩個娃娃,別待會兒連本尊者的衣角都挨不著,到時候哭鼻子。」
「大叔放心,我們肯定會全力以赴,娛樂大家的。」仙仙笑眯眯道。
下一秒,只見她隨手拿出一顆不起眼的植物種子,開始打出綠色的靈氣催生。
眾人見這顆種子連一絲靈氣也無,不禁有些好奇,這女娃娃催生一顆普通植物種子,怎麼能夠用作暗器?
元嬰修士催生一顆普通植物種子很容易,種子眨眼間就發芽抽條長成了大樹。
「小丫頭,你是想用樹樁子砸我嗎?」對面男人笑道。
「大叔您別著急,很快暗器就能做好了。」仙仙笑著,從大樹上隨手摘下一顆成熟的香腸狀果實,從上面擼下一把種子,握成個鬆散的圓球狀。
厚厚出手了,取出個瓶子,往圓球上滴了幾滴黑色粘稠的液體,然後將一根金屬管子插入球的圓心。
隨後他凝出一團冰,將圓球冰凍在其中,只留下金屬管子裡面伸出的一根紅線。
「大叔,暗器來了,小心哦!」仙仙笑著凝出一團小火苗,將引線點燃。
厚厚狀似隨意將冰球向著男人砸過去,男人本想躲開,又覺得太丟面子,就飛快打出了三道防禦結界。
隨著一聲「轟隆」巨響,男人設下的三道防禦結界如肥皂泡一般,連半秒都沒撐住就直接被炸成了碎片。
一時間冰花四濺,燃燒的毛拉種子像一顆顆微型火箭炮,射向了男人的全身。
等到一切結束後,眾人只看到他的臉上全是火焰灼傷的黑色小坑,法袍更是破洞無數,狼狽的像個乞丐。
不知是誰不厚道地帶頭笑出了聲兒,跟著滿場便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