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夢蘭三人看著無聲燃起的火苗,都瞪大了眼睛。✋👌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
能夠危害人間的鬼魂按照其危害程度由低到高排列,通常有惡鬼、厲鬼、鬼將、鬼王等,她手裡的定鬼符只能定住一般的厲鬼一小時左右,而眼前這一隻明顯已經到了鬼將級別的大魘鬼連一刻鐘都定不住。
這忽然燃起的火苗,將這隻大魘鬼釋放出來的陰煞之氣九成以上燒乾淨了,從剛才那大魘鬼的悽厲慘叫聲就可以判斷出,它一定是受了重創。
大魘鬼釋放出的陰煞之氣並非普通的火能夠點燃的,這個隱藏在宿舍樓里的前輩高人釋放出的火絕對不是普通的火,今晚若非這位前輩高人出手相助,他們三個就算不死,也會受到重創。
戚夢蘭在黑暗中抱拳行禮,以修士傳音之術對著空氣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晚輩戚夢蘭感激不盡!」
沒聽到前輩的回答,她知道人家不願意露面,只好悶悶地離開了。
童溪躲在被窩裡嗤笑:哼!如果戚夢蘭要是知道她口中的前輩高人是她童溪,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不過通過戚夢蘭的話她也再次肯定了,這次潛入校園大規模吸食學生們生機的鬼東西果然就是魘鬼,而且還是一隻級別達到了鬼將的大魘鬼。🐸☆ ➅➈şĤuⓧ.𝒸Ỗ𝓶 ♢🍬
她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養鬼的林家主,據龍老爺子說,林家世代養鬼,這已經成為他們家族的支柱產業了,那麼眼前這隻大魘鬼,會不會是林家人養出來的呢?
當然,老爺子說過,林家養的鬼出售時都會在官方留下記錄,以確保他家養的鬼不會危害人間,但是林家那麼大個家族,誰能保證他們家不出一兩個不肖子孫?
萬一那些人走私,偷偷養了鬼,再到黑市去交易,換取資源,也不是沒可能的。
想到這隻逃掉的大魘鬼,童溪不禁又想起了周大伯身上的耳鼠糞便,要是能弄到一隻擁有上古神獸血脈的耳鼠就好了,從此就不怕這魘鬼了。
她倒不是真的怕這魘鬼,關鍵這鬼東西悄咪咪地害人,萬一她真的睡著了,很容易著了這鬼東西的道。
「剪春大叔,這魘鬼會不會直接在夢裡把我幹掉呀?」童溪擔憂地用意念跟剪春大叔交流。
「不會,至少短時間內不會。魘鬼這種東西,除非修煉到了鬼皇級別,才能將活人控制在夢裡,永遠出不去。
像這隻厲鬼級別的,雖然能夠發出群攻,同時在一群人的夢裡吸食他們的生機,不過如果放任不管,這隻大魘鬼可以在三月之內,將這群人都吸成了人干。」剪春道。
童溪聽得心驚肉跳,三月就能吸乾人,而且不是一個,是一群!
實在是太恐怖了吧?要知道這可是和平年代,犯罪分子殺一個人也要判死刑的,這鬼東西一出手,就能幹掉一群人!
感受到主人心中的驚慌,剪春道:「主人莫怕,以您現在的修為,對付一隻厲鬼問題不大,除非遇到鬼王……那您就有多遠逃多遠吧!」
童溪聽他這麼說,並沒有被安慰道,雖然鬼王比較稀罕,一般都碰不到,但是二般呢?萬一她的運氣差,剛好就碰到一隻呢?
想到自己會被吸成人干,那場景,想想都酸爽!
童溪深深覺得,自己越來越有緊迫感了,她必須儘快提升修為,儘快弄一些辟邪驅鬼的法器符籙戴在身上,這樣才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第二天早上,三個舍友起床後,第一時間是照鏡子。
看到自己臉上的顏色紅潤有光澤,一點兒沒有昨天的蒼白,更加沒有眼底的黑眼圈,曲紅秀頓時喜滋滋道:「小溪,我覺得你就是咱們的福星,你看你昨晚在這兒睡了一晚,大家就都沒有再遇到鬼壓床事件了。」
「巧合,還是運氣?」古麗雅盯著童溪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之後,一臉認真道。
「巧合,純屬巧合!」童溪汗噠噠。
「甭管是巧合還是運氣,總之以後我得死死抱住你的大腿,這樣就百邪不侵啦!」曲紅秀緊緊摟著她的胳膊道。
童溪:姑娘你四不四傻?分不清大腿和胳膊咩?
中午放學回到自己的住處,就看到流風笑盈盈盯著她,童溪被他看得渾身發毛,一臉警惕道:「師叔,我咋覺著你笑得這麼邪惡呢?」
「哪有?你師叔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笑春風拂柳,你咋能這麼說我呢?」流風綻開一個老少通殺的笑道。
「說吧,你又幹啥坑蒙拐騙的事了?」童溪被他的笑晃了下,心神只動了三秒,立刻換上一張冰山臉道。
「我又幫你接了點兒訂單,你放心,賺的錢我一毛都不要,全都是你的私房錢。」流風信誓旦旦道。
「師叔,你忘了我還是個學生?賺錢這種事,難道不是你這個做長輩的該做的事嗎?」童溪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流風被她逗得大笑起來。
「哈哈!小師侄你這表情實在太可愛了,可惜我沒來得及抓拍一張,不然寄回去讓我師兄看看。」
「我師傅要知道你這樣壓榨我,絕對會抽你的。」童溪道,流風汗噠噠,還別說,要是讓師兄知道他把童溪的業餘時間都快占完了,就為了畫他的玄門符籙,保不齊師兄真捨得下手抽他呢。
「這次我接的都是比較簡單的符,像是驅鬼符、定鬼符、平安符之類的,品質要求也不高,能達到中品就夠了。」流風趕忙道。
「師叔,貌似你說的這幾種符籙我都沒見過呢,你怎麼就敢保證我能畫得出中品符呢?」童溪一臉黑線。
「師叔相信你肯定行的。」流風道。
童溪:師叔你這種迷之信賴究竟是從哪兒來的?她自己都對自己沒這麼大的信心好嗎?
想到她畫的蘊魂符和破界符,至今也只能勉強畫出下品符,童溪就覺得並非所有符籙都那麼容易學會,她見都沒見過的品種,他怎麼就能肯定她能畫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