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回家,接到師叔打來的電話,說是他最近兩天會留在封家老宅,讓童溪不必準備他跟小三子的飯了。🍧♣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
童溪隨便吃了點兒曲紅秀三人塞給的美食,心裡無比懷念後世的麥片、泡麵、榨菜之類的速食。
她惦記著曲紅秀身上的魘鬼,因為不清楚具體特性,不知道它還會不會再回到她身上,她直接進了空間。
剪春身上的陰煞之氣已經徹底清除乾淨了,見她愁眉苦臉的樣子,就對她道:「主人別擔心,等你師叔回來了,問問他,說不定他可以幫忙呢,咱們夏國的玄術大師一般都擅長捉鬼的。」
聽剪春這麼一提醒,她就想起了關隊,他們那個特殊機構不就專門負責解決各種特殊事件嗎?
正猶豫著要不要給關隊打個電話說說這事兒,就聽到樓下電話鈴響了。
她直接跳下床跑去接電話,知道她這個號碼的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這時代的打電話可不是為了煲電話粥,通常都是有重要事情的。
提起電話,裡面傳來了管大叔急切的聲音:「小童,我這邊有個特殊病人,你有空嗎?如果方便的話,我讓老張過去接你。」
童溪想起來當初管大叔說過的每月診治一個病人抵房租的話,事實上打從她住進來,他就只送過來一個病人,就是那位趙總工。😲♞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
一個寒假過去,她差不多都忘了這事兒,沒想到才開學,管大叔那邊就有急病號了。
「行吧,我今天正好有空。」童溪痛快道。
老張來的很快,一刻鐘後就到了,童溪背個布包二話不說就上了車。
老張一路風馳電掣,甚至於連紅燈都闖了,看樣子是緊急萬分的樣子,童溪什麼都沒問,只默默坐在車后座上。
此刻天色已經有點暗了,但路燈還沒亮,整個街面灰濛濛的,路邊有些店鋪正在收拾著關門,行人匆匆往家趕,公交車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似的,拉著滿噹噹的一車車乘客。
老張這一回甚至於都沒有繞道,直接把她拉到了一個四合院門口,進了主屋,就聽到臥房傳來類似於野獸的沉悶的嘶吼聲:「嗷嗷!」
「小童大夫,你別怕啊!」老張說著,一臉緊張地看著她,似乎生怕她會扭頭奪門而出。
「我是大夫,先看看病人吧!」童溪一臉淡定,老張忍不住暗暗豎了大拇指,這姑娘一次次刷新他對她的認知。
聽到這樣的嘶吼聲,竟然還能夠面不改色,可見性子沉穩又有膽色,如果她不是大夫,他肯定會建議老管把她收編過來,他們這邊很缺這樣的人。¤¸¸.•´¯`•¸¸.•..>> ➅9ⓢ𝓱𝓤χ.Ć𝓞𝕄 <<..•.¸¸•´¯`•.¸¸¤
進了臥房,就看到床上躺著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昏黃的燈光下,他臉上的表情因痛苦而顯得有些猙獰。
病人的身體被手腕粗的鐵鏈捆著,身下睡著的床似乎也是特製的,厚厚的鋼板床。
他瘋狂地掙扎著,力道之大,若是換成是普通的木板床,早就被他給弄散架了。
童溪面不改色走過去,伸手挽起了他的袖子,病人一見她靠近,眼裡露出凶光,口中發出「嗷嗷」的叫聲,如果不是身體被鐵索捆著,估計他會直接把她扯成碎片。
這模樣,有三分與末世中的喪屍相似,不同的是,他的眼珠在轉動,肌體彈性十足,明顯充滿了生機,不像喪屍那樣,整個被死氣籠罩著。
童溪無視他的兇惡,認真診脈,好半晌之後才抬起頭道:「從他的脈象上來看,他的身體似乎很健康,什麼毛病都沒有。」
「對對,我們找了好幾個大夫看過,都說他沒病,可您看他這樣子……」老張一臉難過。
「他的身體的確沒病,但他的體內卻有一股不屬於他自身的能量,這股能量極其強悍,它遊走在他的經脈之中,與他自身的力量形成了劇烈的衝突,因此他會感覺到痛苦,時時都有種想要撕碎一切的衝動。」童溪接著說道。
這些其實是她藉助靈力探知的,一般的大夫當然看不出來。
「我先替他針灸,看看能否將這股不屬於他自身的能量驅出體外。但他目前的狀態,肌肉緊繃,不利於施針,即便勉強將銀針刺入,也會被他給弄斷,所以,直接給他注射麻醉劑吧,要雙倍分量的,避開頭部。」童溪又道。
麻醉劑過量對人的腦神經會有損傷,她可不想把人給治好了,卻變成了傻子。
老張如今對於她的醫術已經是十分信服了,自然是她說什麼就什麼,很快就調來了麻醉劑和麻醉師。
見他如此的大手筆,童溪猜測這個病人的身份應該十分特殊,而老張的身份自然也不一般,遠非普通的司機。
病人很快就被麻醉了,身體動彈不得,但因為腦部沒有被麻醉,所以他的口中依舊不斷地嘶吼著,眼神也露出凶光瞪著她,但童溪對此選擇了無視,開始專注下針。
就在她將那股特殊的能量鎖住,打算找一個突破口將其引出時,剪春給她傳音道:「主人,您能想辦法把這股力量引入空間嗎?」
「你需要它?」
「沒錯,它是上古神獸朱厭的一縷殘魂。朱厭出世,預示著天下會大亂,幸虧只是一縷殘魂,否則此時戰爭已經開始了。」剪春道。
童溪心中猛地一驚,歷史記載,今年的五月,一場持續了十年的混亂就會開始了。
打從進入京都大學後,她一直都很忙,所以竟把這事兒給忘了。
「朱厭殘魂對你有幫助嗎?」童溪道。
「如果我能將它徹底煉化,可助我進階,若是能夠得到淨一草,還有可能助我剔除半妖血脈,成為一隻純血土螻。」剪春語氣難掩激動。
「如果你不能煉化它,它會反過來對你造成傷害嗎?」童溪擔憂道。
「如果單靠我一個,成功的把握只有五成,但是現在有淨月幫忙,至少有八成。」剪春道,他的性格一直都很沉穩,聽他這麼說,童溪就放心了。
「哼!小爺可沒答應幫你。」淨月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淨月哥哥,你就幫幫我爹吧?」柔柔的小羊寶寶聲音傳來,淨月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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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不小心又熬夜了,想到上夜班的小夥伴們也和我一樣沒睡,感覺有人在陪伴,就不覺得孤單了。晚安!十點以後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