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溪整宿沒睡。♟☹ ❻9丂𝐡ยx.ςỖⓜ 🍮🎈
用靈石補充了消耗一空的靈力之後,再次畫符,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她畫符的速度非但快了將近一倍,而且畫出的線條也基本沒有歪歪扭扭的現象。
畫出的成符依然是跳動著,但卻如淨月所說,跳了大約十幾下之後,就安靜如雞了,看著躺在桌面上靈光流動的符籙,淨月眼中露出喜悅和讚許之色,看來是真的成了。
她一高興,就再接再厲,一口氣兒畫成了五張,而且據淨月的評價,這五張都是上品烈火符。 ✷
她第一時間就拿去找左翎出售了,左翎直誇她是畫符天才,直接給出了每張二十塊的高價,據他說,她畫的烈火符已經超出了上品,離極品符籙也僅僅只有一線之遙。
童溪直到此時才知道,原來符籙並非只有三個品階,在上品之上還有個極品,據說極品符籙成符後,不會發生那種跳躍的情況,而且就連符紙上的線條都會隱藏起來,靈光更是內斂,不注入靈力去激發它,沒人能發現它是一張成符。
這種東西才是真正的保命利器,因為就算被別人看到了,也只會以為它就是一張普通的符紙而已。
當然它的價格也會更高,至少在上品符籙的兩倍以上。
童溪覺得自己還是有希望成富婆的!
一晚上有關於是否能發家致富這一點,就像是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的。♟✎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童溪從空間退出時天色已經微明,她卻是精神狀態十分飽滿,根本沒有絲毫的困意。
她去到操場上跑了一圈之後,學校食堂才開始供應早餐了。
今天是星期天,童溪沒課,周啟明又到學校來了,不過這次一次童溪從窗子上看到他過來,就早早下樓把他堵在了樓下,沒讓他再給舍管大媽添麻煩。
天很冷,倆人在未名湖邊逛了一大圈之後,童溪的鼻子都凍紅了,周啟明忽然道:「我帶你去個地方。」
「啥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周啟明一臉神秘道。
「哼!還賣關子?周啟明你變了,一點兒也不坦誠了。」童溪故意道,周啟明卻只是低頭往前走。
從學校側門出去,拐了兩個彎兒之後,來到了一棟四合院門口,周啟明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鎖。
童溪瞪大了眼:「你你,這是你家的房子?」
「確切地說,這是屬於我的房子。💚♝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周啟明道。
「你哪來的房子?」
「這原本是我外公家的祖宅,我媽這一輩只有她和我小姨兩個,沒有男丁,我外公賺了錢之後,就又買了一套宅子,他把那一套後買的宅子給了我小姨做嫁妝。
但是我外公怕女婿們得了他的宅子後會虐待他的寶貝女兒,所以兩套宅子的房契都在他手裡捏著,女兒女婿只有使用權。
後來我媽跑外國不回來了,我外公一氣之下才把宅子過戶到了我的名下。
這裡一直都空著,我想它離你們學校比較近,所以你要是想要躲清靜的時候,可以到這裡住幾天。」周啟明直接把一把鑰匙塞給她。
跟著周啟明進了堂屋之後,童溪發現這屋子裡竟然十分整潔,而且屋裡竟然還安裝了壁爐,壁爐里炭火燒得通紅,整個屋子暖得像春天一樣。
「這壁爐是我媽鼓搗著裝的,她從年輕時就喜歡西方的發達,還喜歡西方人的生活方式,以及很多生活細節。」周啟明見她看壁爐,就解釋道。
童溪覺得躲清靜啥的估計就是他臨時拽出來的藉口,他其實是覺得大冷天的在外頭亂逛太遭罪,可是帶她去他爺爺那邊,他也不願意,他就想找機會跟她單獨相處。
當然,這也是每個戀愛中的年輕人都想做的事,童溪也懶得揭穿他。
這棟四合院足足一百五十多平米,童溪忍不住暗暗咂舌,這房子再過幾十年價格絕對能上億了。
跟一位未來的億萬富翁談對象,她這也算是傍上了一位真正的高富帥了。
「這房子真好,你以後千萬別隨便賣掉。」童溪順便提醒他一聲。
「不會賣的,外公的祖宅如果賣了,他會很傷心的。」周啟明道。
壁爐里的火越燒越旺,童溪早已把外頭的棉襖給脫了,裡面穿的何潔送她的紅色高領毛衣,襯得她的臉色越發嬌艷,看得周啟明喉結動了動,默默吞咽了幾次唾液。
童溪並未注意到這一點,她這會兒全部注意力都在壁爐上,前世看外國電影時,她就覺得電影裡的壁爐特別有情調,但她這會兒才算是頭一次真正見到壁爐。
周啟明拿眼睛偷偷瞄了她好幾眼,卻發現她一直在看壁爐里跳動的火焰,就忍不住鬱悶道:「壁爐很好看嗎?」
「嗯嗯,我特別喜歡壁爐,看起來又乾淨,又暖和。」童溪點頭。
「壁爐比我好看嗎?」周啟明終於忍無可忍道。
「啊?當然不會啊!誰敢說咱們周帥哥不好看,我替你教訓他!」童溪一本正經道,不過她心裡卻是忍不住在偷笑,原來這人是氣她忽視他了。
「你呀你!你這張嘴太氣人了!」周啟明蹭地站起來,一步跨到了她的椅子前,雙臂撐在椅子後背上,直接將她圈住了。
「你想幹嘛?」看著越來越逼近的帥臉,童溪忍不住有點兒緊張道。
「氣人的嘴,就該堵上。」周啟明的聲音變得黯啞,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渴望,直接吻上了她鮮艷如熟透了的草莓的紅唇。
童溪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他散發出的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所包圍了,身體柔軟如水,半點反抗的心思都生不出來,索性便迎著他去了。
時間過了很久,又或許只有幾分鐘,倆人終於喘息著分開了。
周啟明快步衝出房間,到院子裡捧了一把雪拍在了自己的臉頰上,他覺得自己迫切需要降降溫,否則他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擦槍走火。
這樣的煎熬實在太難受了,他都等不及她長到十八歲了,他覺得時間怎麼忽然就變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