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煉魂幡?可是它好像除了陰寒之氣濃了點兒,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呀?為什麼原劇情中印九霄那死變態會被這麼個紅色的小旗子給帶歪,從此走上了不歸路?」夏夏不解道。☞💔 ☠🌷
「不對,我感覺到它邪氣極重,你瞧,我這個菩提金剛手串都有反應了。這手串乃是取自金光寺一棵千年菩提樹上結的果實串成,從我小時候開始修習佛法時,它就一直帶在我手腕上。
十幾年來,它被佛法浸染,加上我自身靈力的蘊養,早已成為了一件高階佛器,若是一般的邪器,遇到它怕是早就自焚了。
可它卻還是好端端在這兒,一點反應都沒有。」淨緣道。
下一秒,他緊張起來:「不對,不是沒反應,而是它們兩個在較近呢!」
夏夏順著他的指示看過去,果然就看到紅色小旗子和手串之間形成了兩個氣旋,其中一個漆黑如墨,另一個則是金光燦燦。
兩個氣旋頭對頭,就像是兩個小孩在玩兒頂牛。
夏夏覺得她不能就這麼幹看著,必須做點兒什麼,所以她就取出了自製的金剪符,抽空就朝著那紅色小旗子剪過去。🎉ൠ ❻➈sH𝕦𝐗.ᑕᵒ𝓂 🐤👤
金剪符是她自創的,這靈感還是來自於印九霄送她的法器小剪子,當時她在煌炎秘境裡,曾送了煌炎那老頭兒一把,後來印九霄嫌棄他用過,就又送了她一把。
那時候印九霄明顯對她送剪子的行為不滿,夏夏當時就想著,出去之後她一定要自己多煉製幾把,免得印九霄小氣吧啦的。
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她一個鍊氣期的小修士,想要煉製出法器實在有點兒難度,更何況她現在還是五靈根。
後來她就開始琢磨著畫符了,自創了這個金剪符後,她一口氣兒畫了十幾張,為的就是以後可以隨便拿著去送人,現在正好用到了。
淨緣就看到,一面邪氣十足的小紅旗子,被一把金色的剪子追著到處跑,那煉魂幡像是成了精似的,瘋狂地躲避著金剪子的追蹤,而這把金剪子,也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四處追著紅色小旗子跑,不時找機會張開大口,對著小旗子「咔擦咔擦」剪。
不大會兒的功夫後,小旗子已經被金剪子給剪出了十幾條裂紋,但詭異的是,這小旗子一直都在自我修復,雖然修復的速度不算快。
「淨緣,你說它究竟是依靠什麼在自我修復的?」夏夏不解。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這東西邪氣十足,它應該是可以自主吸納周邊的邪氣的,而吸納了邪氣後,就能夠自動修復這旗子上的裂紋,看樣子想毀掉它應該比較難,眼下只能是先來封印它了。」淨緣道。
他連連打出一道道法訣,夏夏趁機又放出兩道金剪符,對著紅色小旗子一通亂剪,肉眼可見的小旗子上出現了數十道裂紋。
小旗子激烈地掙扎了片刻後,終於敵不過淨緣的封印術,慢慢停止了掙扎。
夏夏看到淨緣將
手腕上那串菩提金剛手串直接拋出去,套在了小旗子上,它終於一動不動,隨後便消失無蹤了。
「這只是個障眼法,它暫時被封印於手串之中,只需要我每天做功課時順便往手串里打入靈氣,至少可以封印它十年。」淨緣道。
「為什麼只有十年?」
「唉!我剛才感應了一下,我的手串並不能完全隔絕它與外界的聯繫,它還在源源不斷地吸收外面的邪氣,這樣的成長速度遠超我的法力提升速度,估計十年後我就壓制不住它了。」淨緣嘆息道。
「如果你帶著它去上界呢?」
「去重雲界?那應該可以封印它更長的時間,因為咱們這個風雲界比起重雲界來說,靈氣實在太稀薄了。如果我去了靈氣更濃郁的地方,法力提升的速度應該也會相對快一些。
可是想去上界實在太難了,那界河遍布雷電,便是元嬰期修士都是九死一生才能渡過,除非有上界渡劫期以上的修士幫忙,否則就是去送死。
可上界修士哪裡會願意幫忙?修真資源有限,他們自己還不夠分,若非兩界早有公約,下界修士渡過界河之後三年之內受天道庇護,違者必受雷擊懲罰,怕是下界修士根本無法在上界活下去了。」
淨緣的這些話夏夏還是頭一次聽說,現在她終於明白,如果她和淨緣想要去上界,那就必須依靠印九霄這根粗大腿,再沒有別的選擇。
不知道她從現在開始巴結這根金大腿還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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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夏夏的修為沒有太大的起色,越往上修煉,她的五靈根身體對靈氣的需求就越大了,哪怕她經常厚著臉皮坐在印九霄練功房的角落裡,蹭一蹭他這邊高階聚靈陣散發出的濃郁靈氣,效果也還是不大。
不過在酒兒他們看來,夏夏的修煉速度其實已經是逆天了,風雲界便是單靈根修士,也很難在二十歲以內修煉到築基中期,而她已經做到了。
淨緣的修為也勉強提到了金丹境中期,這還是因為他時常外出去搭救各地受災的災民,收穫了無數功德之光,不然怕是只能停留在金丹初期了。
只有印九霄足夠妖孽,短短兩年已經達到了金丹期大圓滿了。
三年前他接到了他爹從上界傳來的消息,說是家族權力更迭動盪不安,為了他的安全,只能委屈他暫時留在下界,等一切穩定下來再親自過來接他。
印九霄陰暗的心理令他完全不能理解便宜爹的好意,在他看來,他爹分明是嫌棄他修為低微,又或者是嫌棄他娘身份低微,總之就是不想讓他回家族。
所以他什麼都不說,就只是埋頭苦修,在他看來,求人不如求己,既然老爹給他留下了足夠的修煉資源,那他就要憑自己的本事一飛沖天,等他站到了頂端,到那時家族對他來說就毫無意義了,他會俯瞰著一群曾經瞧不起他的族人,像是看著卑微的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