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電視送天線,看電視更清晰!」
「特價優惠!先來先得,還有轉盤贏免費電視機,快來試試手氣吧!」
百貨超市門口的錄音大喇叭賣命的吆喝著,嗓門響亮,喊話很有韻律,讓人哪怕不買也想留下看看到底誰的手氣好。🐉🐸 ➅❾ⓈⓗỮ乂.Ć𝐎𝕞 🐼💙
一時間,各地都陷入了『購機熱』。
沒辦法,又便宜又省電頻道又多,聽說清河縣還建了個專門拍電視的傳媒公司,這以後估計有很多電視劇能看呢。
反正早買晚買都得買,乾脆現在就買,早買早享受,不買不看心裡跟貓抓似的難受。
他們有錢,只是省錢省習慣了,捨得花錢吃喝,卻不太習慣為了自己的生活娛樂去花錢。
不過,現在已經慢慢的開始改變了。大家逐漸會明白,人除了吃飽穿暖以外,還要在其他方面對自己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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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尾巴。
由清河大隊小姑奶奶掌機的電視劇《文物出逃計劃》共有二十四集,但後來為了宣揚華國文化的魅力,阮似錦就將老師們和演員們的日常剪輯成了六集精簡的花絮進行放送,所以也可以算作是三十集。
畢竟六集的花絮也是十分有內容的,老祖宗留下的手藝,文化,來源,讓人看了之後會很有感觸。
電視劇每天晚上八點準時兩集輪播,一共播了十五天。🐠😳 🐸🐨
但這部劇在開播的第一天就已經火遍了大江南北,所有華國人民在一夜時間都知道了。
「嗚嗚嗚,俺滴個親娘嘞這也太好哭了!俺們華國的文物修復師自己花錢買材料免費去給被搶走的文物們修復,然後遇到了七弦琴,修好了之後聽到千百年前的琴聲裊裊……」
「我最心疼的還是簪花仕女陶俑,那麼漂亮卻被關在黑箱子裡用塑料膜關著……嗚嗚嗚,修復師修補陶俑的時候,布滿裂紋的仕女就在一旁笑著落淚,我真受不了嗚嗚……」
「那龍紋青花瓷姐妹呢,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瓷器都擠在擁擠的小展櫃裡,一個柜子里大大小小擺了十幾件東西,磕磕碰碰的,看的人心裡頭可難受了。」
「……」
「文物破破爛爛,修復師認真縫補,我決定了以後我也要……」
「你也要修復文物?」
「那個對我來說有億點難,我頂多會縫補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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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劇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熱度一高,外國的媒體也開始了各種報導。
尤其是鷹國倫敦,一下子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四面八方的媒體都對大不列顛博物館進行了熱烈的討論。
#鷹國身為掠奪各國文物的強盜卻聲稱一夜之間所有文物都消失了,敢問到底是弄丟了還是某國監守自盜?#
#鷹國不列顛館長稱:也許文物真的是長腿跑了!」
#不列顛博物館欠所有被害國一個道歉?他們會道歉嗎!#
#請交還文物!快讓文物們回家!#
#華國,在等文物們回家#
「……」
與國際上的暗潮洶湧不同,此時的清河縣,神仙街上安靜祥和的很。
因為大家都守在新開的那家影院裡看大屏幕、超清版、環繞音質的《文物出逃計劃》。
明明已經播完好幾天了,可大家還是看不膩。
影院裡,有人吃著炒黃豆小聲道:「你快看,你瞅見沒,那裡,那裡躺著的屍體就是我!還有個一秒的特寫鏡頭呢!」
「切,你看那,桌上的那盤菜就是我燒的!」
「這麼這都算啥,這個這個光屁股娃、露小鳥的那個,是我乖孫子!」
這一部電視劇里處處都是原清河大隊成員們的身影,大家都參與其中,玩的開心的很。
「拍電視劇真好玩,咱小姑奶奶就是厲害,一拍就火了!」
「可不是,俺現在都想去演電視劇了,小姑奶奶在告示板上都寫了,接下來要拍四大名著,正在招募群眾演員呢。」
「你演啥?你演啥?」
「我覺著我能演妖怪……」
「哈哈,那俺要去演神仙,打妖怪!」
「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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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阮家,阮似錦窩在小院裡的軟椅里看著劇本,寫一寫計劃,準備研究下一部劇怎麼拍。
可看著看著,阮似錦便忍不住放下了手裡的劇本:「爸、媽,爺、奶,你們怎麼一直盯著人家看?」
以阮建國為首的家人們好奇的打量著照顧著自家閨女的俊俏青年。
這個青年他們認識,熟,簡直太熟了,但再怎麼熟,這都長大了,怎麼還叫人家伺候?
「錦寶啊,你這都長大了,怎麼還讓人小辰當跟屁蟲伺候你?這不好吧。」阮建國開口時一邊觀察著自家閨女和夏乾辰的表情,一邊挪著小碎步靠近:「這吃水果什麼的,爸給你弄就成了。」說完阮建國過來,試圖不著痕跡的用屁股擠開夏乾辰。
按照夏乾辰的能力當然能保證自己不被擠開,但不知怎麼的,他這一次『弱弱』的被阮爸爸輕輕鬆鬆的擠開了。
被擠開的夏乾辰乖乖的站在一邊,低著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他的低垂的眼帘,一時間高大的青年竟透露出幾分可憐巴巴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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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那裡觀察的阮老婆子靠近了自己三兒媳婦,小聲嘀咕著什麼:「老三是不是現在太敏感了?至於見到小辰那孩子都防著嗎?你瞅瞅,那孩子好久沒見過咱錦寶了吧,好不容易見到就被老三擠開了,瞧著多可憐啊。」
蘇桂蘭側過臉小聲跟自個婆婆道:「小辰是無辜。這不,建國這兩天一直跟著錦寶在公司選紅樓夢裡的賈寶玉,來選拔的男孩一個個長的唇紅齒白,俊美的不像是男孩。可紅樓夢裡賈寶玉天天跟各式各樣的漂亮姑娘們打交道,所以現在建國看到好看的男孩都覺得是來勾引錦寶的花心小騙子。」
那紅樓夢裡就有描述,那賈寶玉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
可現在,眼前的夏乾辰雖然瞧著清冷了些,但光憑一張臉就已經被阮建國打上『特級危險人物』的標籤了。哪怕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好兄弟家的男娃子他也接受不了。
閨女還小呢,不想讓閨女出嫁。
阮似錦看著一旁似被老丈人罰站後『受氣小媳婦』一般的夏乾辰,抬起劇本抵在眼前笑的花枝亂顫:「爸,你欺負小夏做什麼?」
阮建國:「?」
就他這力道能欺負的到小夏?
再說了小夏?
阮建國瞪圓了眼睛,敏銳的『爸爸牌雷達』叫的叭叭響。
小夏?怎麼就喊上小夏了?
啥時候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