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秀秀,夜司雲幾人嚇得花容失色,都下意識躲在沐綿綿身後。
沐綿綿則一臉淡定,抬腳一腳踹飛了野豬,「別怕!」
砰!
野豬被踹飛了出去,砸在了大樹上,一棵百年大樹都被砸斷,掉在地上瞬間頭暈眼花,沒辦法再動彈。
另外兩隻野豬看到自己的小夥伴的慘狀,仿佛被震懾住,都紛紛呆住不敢動彈。
乖乖的趴在地上。
眾看著這一幕下巴都驚掉,太牛逼了吧!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那是萬萬不敢相信。
一個身嬌體軟的小姑娘居然可以把一頭300多斤的野豬踹飛,還能震懾其他野豬,乖乖就範。
沐綿綿臉色如常,這種事情在前世根本不算什麼,在前世她也是嬌小的小蘿莉,統領過百萬機甲戰士。
一個個鐵血漢子在她面前都乖得像只小綿羊。
「趕緊敲暈帶走。」
她聲音嬌軟,卻自帶一股清冷氣場。
有官兵拿著棍子上去,準備敲暈野豬,誰知道野豬根本不給面子,頓時就站起來下齜牙咧嘴。
小官兵嚇了一跳,棍子都扔了,捂住屁股逃跑,剛才被野豬撞了一下,到現在屁股還疼得開花。
「我不敢!」
「沒用!」劉韜瞪了他一眼,撿起棍子上前。
下面野豬就準備撞他。
劉韜:「」
「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他拔刀威脅。
但兩隻野豬似乎不給面子,還生氣了,哼哧哼哧的準備要撞翻他。
「沐綿綿,還是你來吧!」劉韜臉色微變,怕被野豬撞,忙把棍子遞給沐綿綿。
沐綿綿接過來,悠哉悠哉上前,野豬立馬又趴下,她抬手狠狠一敲,兩隻野豬都兩眼冒星星暈了過去。
鐘鼎鳴,趙風,趙雲,陳良,幾個人忙高興的過來把野豬抬上運糧車。
「劉總兵,這三隻野豬說起來是小王妃抓的,那分配權是她說了算吧!」
要是官兵抓的,肯定沒有他們的份,頂多能喝口肉沫湯。
劉韜冷睨了眼沐綿綿,輕哼了聲,「你們一群大老爺們好意思靠一個女人吃飯,都不嫌丟人!!」
聽他的口氣就是不樂意分給他們?
「野豬是沐綿綿抓的,可以給她一頭,但其他的得歸我們。」
鐘鼎鳴幾個臉色瞬間變了,敢怒不敢言。
「不服氣嗎?野豬不是你們發現的更不是你們抓的,就是出了點力氣,論功行賞,那也是沐綿綿,本公子分她一頭,難道還不合理?」
「本來你們就是犯人,不管做什麼,得到什麼都是要上交朝廷的。」
劉韜唇角冷勾,睨著幾人,輕笑道:「你們遇到本公子算是運氣好的,如果是別人來做這個押送官,你們能好過?」
往年不是沒有被判流放南荒的犯人。
那些押送官,多數不是貪財就是好色。
跟著一起上路的大家閨秀,大半都是會被玷污清白,淪為軍妓。
長得好看的貴夫人也是在所難免,有些為了保護女兒,那些做娘的還會主動獻身。
他們現在只是沒有吃的,偶爾劉韜脾氣暴躁,惹他心煩了,會打他們幾頓,說貪財也就坑了沐綿綿的一頭梅花鹿,那也是因為大皇子看著,他要是不這麼做,總會有別人來動手。
說好色,他沒有這個癖好,送上門的他都瞧不上,對別的女人壓根不感興趣,就是看上了沐綿綿。
還得讓她主動。
能遇到他這麼好的押送官,算是他們運氣好,說錯了?
劉韜站在運糧車上居高臨下睥睨著幾人。
「算了,算了,他要就全給他吧!」鍾大娘幾人都害怕,她們都是知道以往的押送官有多麼變態。
說起來,劉韜的確算是不錯了,他們這一路上就是受了皮肉之苦,孩子們都還好,不會被送去給那些官兵糟蹋。
王秀秀,李寧夏,徐婉,夜司雲嚇得瑟瑟發抖,像她們這樣長得貌美如花,又柔弱的女子,是最容易被人盯上的。
鍾大娘她們過來拉著兒子勸說,讓他們別得罪劉韜,誰知道這個瘋子,惹急了他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見他們沒再說話,劉韜哼了聲,讓人把三隻野豬都送回去。
沐綿綿過來攔住他,「既然是論功行賞,三頭野豬都是我抓了的,分我一頭不夠,要分我兩頭。不然下次我不幫你抓野豬。」
劉韜:「」
「兩隻不行,我們官兵這麼多人要吃呢!別忘了最開始你們也答應過我,抓來的獵物要給我們三分之一。」
沐綿綿看著三頭野豬,「給你一頭,不就正好三分之一?」
劉韜差點氣得吐血,「那是在官兵沒有出來幫忙的情況。」
「以前沒有說清楚,那就不算,今天的獵物你要給我兩頭,下次我們再按照說好的來分。」
沐綿綿本來,不想放野豬出來,只是他突然說要趕路,馬上就要走,他們囤貨的東西都沒有處理好,根本來不及。
不然,她不會放野豬出來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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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韜目色一沉,不悅道:「不行,頂多給你一頭,我再殺一頭,大家一起吃,給你兩頭是不可能的。」
「那也行吧!」
沐綿綿就是不想讓他全部獨吞。
拿出一頭出來,這樣大家都有份。
還能賣一份人情給鍾家,趙家,陳家,以及吳家。
劉韜心裡不爽的帶人離開。
鍾大娘幾個都有些心慌,「小王妃,你不怕他報復啊?你沒看到他剛才的眼神好兇殘!」
「肯定會報復啊!不過頂多也是讓我們難受一下,使絆子什麼的,我覺得他不會做什麼。」
劉韜的性子是火爆,脾氣不好,不過他好像對搶奪和虐待別人沒有興趣,他想要的東西是更高層次的。
只有那些低層官兵才會在這個時候掠奪別人。
劉韜生在權貴家族,骨子裡清高,他瞧不上他們這低落泥潭的人。
鍾大娘嘆息道:「是的,還好他不是好色之徒,如果只是搶奪一些財物,我們給他就是了,畢竟是身外之物。」
「往年的押送官可都是貪財好色之徒。」
「不少黃花大閨女,甚至只要是女人都難遭倖免。」
陳大娘,吳大娘,趙大娘紛紛點頭,他們的親戚,有些曾經都是做過押送官,所以多少了解內幕。
像吳家的女人,一開始就提防故意在臉上抹了灰,漂亮年輕的小姑娘平時都是躲在家族長輩身後,不敢隨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