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他們現在的任務也沒有多麼的困難了。
畢竟,現在唐家人刻意的推動幫助,巴不得他們完成這個任務呢。
也正如沈飛旭所以像你一樣,這個人物比他們想像中要完成太多,這唐家人,是將線索都送到他們手裡了。
再一次得到唐善仁要出門去找人的消息,他們甚至都不是從沈清月那裡得到的,這都稱不上是什麼秘密。
沈飛旭陪著唐諾在馴化毒物,他怕引起懷疑就沒有離開,這次,是蔣豐和徐志去的。
正如他們所料,這次大家也都平安的回來了,算一算時間,現在唐善義那邊的事情,也快要穩定下來了,現在算是一個關鍵的時期。
而他們,也在這個時候正好得到了那個地點,這時間算的還真的是巧。
他們把這個地點告訴給呂景平,也是挑了個時間的,挑了他那段時間正好在忙著,來不及給他們再分配下面的任務的時段。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被唐家的人發現,沒錯,他們已經準備要脫身了。
做這件事情,他們也沒有多少充裕的時間,一旦呂景平那邊忙過來了,就會找他們,給他們安排接下來的任務,其實就在這幾天了。
沈飛旭和沈清月提到了這個計劃,當然了,這個計劃必須有沈清月跟他們裡應外合才能夠做到。
沈清月:「你的意思是,你們可以暴露,然後,假死騙過他們?這是要在大眾之下脫身啊。」
沈飛旭:「沒錯。」
沈清月:「那你們準備怎麼假死?就是封閉經脈?」
沈飛旭:「我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練,不會出錯的。」
沈清月:「沈飛旭,我說你怎麼在關鍵的時候就變得天真了呢?你真的覺得這種伎倆,能夠騙得過他們嗎?他們不會檢查嗎?」
沈飛旭:「我自然是清楚的,只不過殊死一搏罷了。」
他怎麼不可能不清楚這個計劃有風險的呢?
但是,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夠想到的脫身辦法了。
他和蔣豐假死,出了唐家,徐志接應,三人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沈飛旭:「嗨,會不會實行這個計劃還兩說呢,這不是最壞的結果嗎?」
沈清月:「你們若是要騙過你們身後的那個人,讓他不再找你們的麻煩,那就必須得有這場戲,所以,這個計劃,實行的可能是非常大的。」
沈清月說得直截了當,沈飛旭只能尷尬地笑著。
沈清月:「這個計劃不行,整體來說是不錯的,不過假死絕對不可以僅僅考封閉經脈來。」
沈飛旭:「夫人,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他們現在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了。
沈清月:「用藥。」
沈飛旭:「藥?怎麼會有這種藥?」
沈清月:「我手裡面就有,這種藥,會讓你們處於假死的狀態,不過前提是,你們還是要封閉經脈,而且醒來之後,會有幾天的虛弱期,不過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過多的後遺症了。」
沈飛旭露出驚喜之色:「當真?」
沈清月:「嗯,這個藥,我會以最快的時間煉出,也不過一天半的時間,明天晚上就能夠給你。」
沈飛旭:「那真是多謝夫人了,你的這個幫助,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給我們多爭取了生的可能。」
沈清月:「等到之後,我會讓你們安葬,我們妖時候身體消散,是在兩個時辰之後,那個藥能夠維持四個時辰,你們就會醒來,四個時辰之後,我會把你們的棺材挖出來,只不過,我出去實在是有些困難,但我一定會出來。」
沈飛旭:「不必,夫人幫我們安葬,就已經幫了我們大忙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必多勞煩夫人了,夫人,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朋友在外面呢,之後的事情他就能做,只要將安葬的地點告訴我們就好。」
沈清月微微點頭:「嗯,這樣也好,倒也安全。」
沈飛旭向沈清月鞠了一躬,道:「夫人大恩大德,我等永生難忘。」
沈清月:「我這麼做,並非完全是為了幫你們,幫了你們,你們成功逃離,也就代表,我兒子就安全了。」
沈飛旭:「夫人所託,我們從來都沒忘記,夫人放心,就算我們三個最終沒有逃脫,慕麟,也會有人照顧的。」
沈清月:「如此就多謝了,你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卻能夠想著,慕麟的安危,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你是給他,找了個退路,多謝你,但是我希望那條退路永遠都用不到,我希望你們能帶他回家,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你們能護他一世周全。」
沈清月算是在埋在這唐家了,她很可能,是出不去了,唐家一日不倒,她便要一直困在這裡,但是,她心中還是念著慕麟的。
作為一個母親,她總想為兒子多做些什麼。
她的那個請求,確實,有些過分,但是,她沒有別的辦法了,她太害怕,慕麟以後沒有人能依靠。
沈飛旭:「夫人放心,慕麟,是一個很好的孩子,我答應你,我們一定會,儘自己所能,護他一世周全。」
沈清月:「沈飛旭,我能夠給你做交易,是我賺了。」
沈飛旭在第二天晚上,拿到了沈清月的藥。
蔣豐:「有了這個藥,我們,就更安全一些了。」
徐志:「一切,就看明日了。」
他們今晚拿到了藥,明天,就準備假死了。
蔣豐:「終於要離開了,再也不用心驚膽戰的了,說實話,這段時間賺的錢,真是讓我興奮,但是,每一次賺錢的時候,也挺讓我畏懼的,我真怕,我死了。」
現在,他們三個人,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沈飛旭:「咱們給他辦了這麼多事,這些錢是我們應得的,最開始的那個約定,是他要保住我們的命,可是現在,是呂景平言而無信,也不能怪我們中途離開。」
徐志:「沒錯,放心吧,咱們心中都沒有負罪感,是他先不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