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樣的做法,無疑就是放棄,這是非常不可取的,也不是很聰明的做法,在聰明的做法應該是韜光養晦,最聰明的做法,應該是隱忍,厚積薄發。
可是,沈清月不想了,在她看來,不管走哪條路,都是絕路,那不如,就自己選擇一條路走,或許不聰明,或許存在著一些放棄的色彩,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呢?她就是要通過自己去給唐善義這個混蛋一個教訓。
唐善義想要什麼,她就毀了什麼,想要她是嗎?好,那毀掉可真是太簡單了!
沈清月幾乎是一種飛蛾撲火式的悲壯,向唐善義進行著報復。
只不過,沈清月失敗了。
她被唐善義給救了回來。
雖然她元氣大傷,但還是被救了回來,還是活著。
唐善義:「清月,你說你這是何苦呢?這個做法真的不是聰明人,應該做的出來的,就算你想要報復我,你也應該留在我的身邊,尋找時機,你這樣做是非常不對的,傷害自己,當然了,你也確實做到了,讓我傷心了,所以基於這一點,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
沈清月把頭偏到一邊去,閉上眼睛,不想再看那個人,就在剛剛,她醒了之後,發現自己的那個報復並沒有成功,她依然活在這個世上,反應過來之後,她便二話不說的對唐善義打了起來,可是,她輕而易舉的就被壓制了。
現在,沈清月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她根本不想理唐善義。
這人就是個瘋子,瘋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唐善義看著她這副模樣,嘆了口氣,語氣當中好像非常的無奈。
「我當然知道你心中是會很寫的,我再怎麼樣你都不能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的話呀,還記不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如果你給我的答案不滿意的話,我會做什麼?」
沈清月在被子中的指尖微動,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唐善義:「看現在的這個狀待就明白了你的回答,也不需要多說什麼了,罷了,我給你更多的時間,讓你答應這件事的生活,中途我也不能閒著了,清月,你知道嗎?自從那一天在街上見到你之後,我就真的喜歡上了你,那種喜歡,就是一見傾心,我真的不是玩玩而已,雖然你可能不太相信,但我確實是真的喜歡上了你,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被這麼大的周折,就是想要你接受我。」
沈清月聽著就覺得荒唐。
「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為了追求我,殺了我的夫君,殺了我家裡的僕人?」
唐善義:「他們太礙事了,只不過是他們的命運不好,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只喜歡你,又不喜歡他們,他們怎麼樣,我自然是不在意的。」
沈清月:「可是我在意,我恨你,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恨你一天,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為他們報仇,你就是個混蛋,就是個惡魔!」
唐善義:「你……哎,算了算了,現在跟你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不過我相信,人是可以改變的,你對我的態度,總有一天也會發生改變的,我只不過是給你留下了一點不好的印象而已,我之後會改的,只不過在這個前提是你得嫁給我,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有機會慢慢的改啊。」
沈清月:「嗤,痴人說夢。」
唐善義:「清月,我們來看看你在第幾天的時候會同意你最近需要好好的靜養身子,哎,你實在,鬧的動靜有點太大了,怎麼敢吃毒藥呢?這樣真的很傷身體的,算了,這段時間就好好養養身子,讓我來做一些動靜出來給你看看。」
沈清月知道唐善義這個人看上去是嘴巴不太靠譜,但是她知道,唐善義所說的,他就一定會做到。
就比如,那天他說的,最好的結果不讓他滿意的話……
沈清月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悲憤過。
有什麼招數為什麼不能衝著她來?
為什麼偏偏要去對付其他人,而且,對付別人的原因,還是因為她,給出了不滿意的答案。
唐善義是故意的,他就是在踐踏別人的人性,逼迫別人。
沈清月因為他的這一系列行為,也恨上了自己。
每一次,唐善義弄完一家後,都會告訴沈清月一聲,這是在折磨沈清月。
在沈清月最後快守不住的時候,再壓上最後一根稻草。
「慕家真的很有實力啊,不過你說說究竟是我們家更厲害,還是他們家更厲害?」
那些天,沈清月已經被唐善義折磨的精神上面出了很嚴重的問題,這個問話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同意了。
沈清月帶著仇恨,帶著絕望,嫁進了唐家。
一直以來,沈清月想的,都是解脫,因為,在這之前,她已經被唐善義被折磨到近乎絕望的地步。
沈清月的故事,就這麼長了,實際上,她的故事發生的時間也不過很短很短,唐善義的手段狠辣,拿下她也非常的迅速。
沈飛旭:「這還真的是……當真是可憐。」
沈清月:「可憐我?」
沈飛旭:「夫人的遭遇,實在是令我詫異。」
沈清月:「經歷了這麼多事情,每一天我心中有兩個聲音,其中一個聲音告訴我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我,如果那天,我沒有出現在街上,如果那天,我沒有遇見唐善義,會不會一切的結果就都會有不同呢?」
沈飛旭:「可是,這不關你的事,一切,都是唐善義。」
沈清月:「我心中的另一個聲音,也是像你這麼告訴我的。」
明明,她也不想看到這一切慌亂的事情發生,可是,這並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的。
沈飛旭:「夫人曾經有神醫之稱,若是想要報仇的話,是不是也可以從這方面入手呢?」
沈清月:「自從進來之後,每一天我都在實行著報仇,可是沒有用我的毒,對他來說,完全起不了作用。」
沈清月試過各種各樣樣的方式,唐善義太強了,她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